就是些零零碎碎的小运动了。
选这个地方,是因为它安静没人,适合两个人偷情,哦不,是交谈。
等林欲男到的时候,安德鲁已经站在篮球框下安静的等着她,活动室的大灯没开,只有落地窗外的月光斜斜的倾洒在他身上渡了层银辉。
安德鲁半边身子浸没在黑暗里,另外半边被月光照的丰神俊逸,林欲男看的有些痴了,脚步不由停住与他对望。
明明只有三步的距离,她却觉得放佛隔了一个天边那么远。
“你找我来什么事?”
一句话问的清清淡淡,轻而易举的打破了两个人的沉寂。
林欲男事先想好的大堆台词瞬间忘得Jing光,她张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词。
安德鲁心底划过一丝失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便想抬步离开,擦过她身边时手肘被一只温热的小手紧紧拽住,那力道只需他轻轻一挥就能扯开,可是他最终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任由她拽着。
“你为什么不理我。”林欲男楚楚可怜的扬起小脸,琥珀色的眼睛里旋满了晶莹剔透的水光,那模样是男人都忍不住细声呵护。
可是,安德鲁没有看她,目光落向远方,冷淡而疏远的想要撇清关系:“我最近很忙,你要玩去找佩吉他们陪你吧。”
白痴都听得出来他在撒谎,林欲男愤愤的踮起脚尖对准他坚硬如石的肱二头就是一口,咬的牙齿都要碎了也咬不破一点皮rou。
恹恹的松开嘴巴,眼里的泪花就势哗哗的落了下来。
“他们都不是你……我想要的只有你而已……呜呜……为什么你不理我了……我做错什么了吗……呜呜……”
林欲男那个哭的叫惊天动地,鬼哭狼嚎,偌大的活动室里只听见她嗷呜的哭声,像极了被丢弃的小兽发出的哀恸悲鸣。
安德鲁被哭声扰的心里纠成一团,面上的故作冷漠也在顷刻间化为乌有,他弯身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吻去咸涩的泪水,叹息道:
“别哭了,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错了,我不会再不理你了,乖,你哭的我心都碎了,宝贝。”
一声宝贝又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这下林欲男是哭的更猛烈了,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肌,不依不饶的叫着:“你以后不准拿冷脸给我看,不准不理我,不准说什么让他们陪我,他们都不是你,我要的是安德鲁,是愿意宠我护我爱我贴心我的男人!”
不知不觉用了爱这个字,说完林欲男自己也是一顿,再看安德鲁的反应,眼睛里的自责都快要溢出水来了,应该……是没注意到吧。
稍稍松了口气,俗话说小作怡情,大作伤身,女人适当的作一下男人没准会更喜欢你。
谁叫男人都是犯贱的呢。
林欲男畅快的撒了泼心里的怨气,这会舒服多了,想着有些事还是要和安德鲁坦白,毕竟先发制人,那就占了主动权。
“安德鲁……”
“恩?”
“你会把我供出去吗?”话音刚落,林欲男就看见安德鲁瞪大了眼睛,双手紧紧箍住她的细腰,那蛮力差点让她背过气来。
“你怎么知道的?你偷听我们谈话?!”安德鲁声音压低,危险的气息中带着几分薄怒。
林欲男调整好呼吸,靠着他的左肩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快被你勒死了。不是我偷听,你们声音那么大,是人都听得到。”
安德鲁这才发现一不小心用了点力,稍微松开手听见怀里人大口喘气又觉得自己行为太过鲁莽,不免自责起来。
面对安德鲁的无声,林欲男这边就显得大方自然。
她继续说:“我知道你这些天不理我,肯定是尤金对你说了什么。我也知道,你们策划越狱的事是势在必行。你们要做的事我都不会去管也没能力去参合。如果……你真的要把我供出去,我也不会多说一句。安德鲁,你对我的好,哪怕我是瞎子也能感受的清清楚楚,更何况,我爱你。”
最后三个字,林欲男说的别样深情,四目相对,她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挣扎、困惑,以及不舍。
是了,爱的告白是她计划的一部分,以情动人,往往能戳破人心最后一道防线。
安德鲁是皇子,自小就接受高人一等的皇家教育,他能违背人性杀死至亲肯定有什么原因触到了他的逆鳞,她想只要不碰触那片“禁地”,作为接受过上等教育的人就算不接受她的爱意也不会再想供出她,毕竟,那可是深爱他的女人啊。
供出谁也不会把爱着他的女人给抹杀了。
计划如她所想的一样顺利,如果,没有半途杀出个程咬金。
“我几乎要为你这番说辞鼓掌了。”尤金靠在门板上懒懒的看向林欲男,眼里的神采深晦不明。
第四穿 攻略尤金---上(轮jian前奏)
林欲男郁闷的跟便秘似的,怎么好巧不巧的来了个最有心机的家伙。
尤金对安德鲁那才叫真爱啊。
“安德鲁,难道你看不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