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
“你整理好自己的心,确定心无旁骛地选择我,回头看,我就在这里。”
我已经习惯等你,习惯到觉得等你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甚至我会忘了自己在等你,但当你回头看,回到曾几何时,你会发现我其实一直在。
溪曦闭眼吻着他,嘴唇颤抖得不像话。
江酬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明明人就在眼前,却好像抓不住。
能抓住的,只剩唇瓣上苦涩的咸味。
后来的后来,江酬时常难眠,闭上眼都是挥不去的苦味。
她的眼泪是毒药,入骨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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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酬就是个自私,霸道,受尽宠爱的孩子,在家里是,在爱情里也是。
溪曦呢,她喜欢那个带着梨涡浅笑的少年,也爱上了这个被宠坏的大男孩。
她不过是想让他们的爱情纯粹一点,不为权利,门第,家世,背景。
就像10岁那年的暑假,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他,甜吗。他笑着回答,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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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什么。
但有些固有思维确实很难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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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三更,Jing疲力尽。
还有,这样的分手有甜味吗。
没有么?
你品,你细品。
还没有么?
要不再品品?
溪曦的小臭臭一场清白
一场清白
经历了一场似是而非的告别。
溪曦回到公寓,关上门的那一刻,腿是软的。
沿着门背缓缓跌落下去,抱膝,席地而坐。
她好累啊,全身的力气被莫名其妙抽走的累。
坐久了又觉得冷,寒意从脚底到达心口,席卷五脏六腑。
是啊,热烈的夏天结束了,这一场短暂的甜意外地酿成了酸涩的果。
这样的结局,也好的。
她对自己说。
昏天暗地地睡了一觉。
等再醒来,睁开眼看着一片苍白的天花板,竟不知今夕何年。
拿起手机一看,只有几个无关痛痒的信息。
她没有期待什么,就是看看,看完呢,接着发呆。
失恋的味道她没尝到,但整个人空空荡荡的感觉她好像知道了。
片刻清净后,刺耳的铃声划破一室安宁,也拉回了思绪飘渺的人。
是Susan的电话。
溪曦是感谢的,一场分手过后,上天还送给她一个不被打扰的整觉,或多或少治愈了先前的倦怠感。
电话锲而不舍地嘹亮着,誓不罢休的样子和某人很像。
溪曦不想想起他的,可偏偏还是想起来了,不受控。
她接起来,切了铃声,也断了念想。
“总算接电话了,姑nainai。下午腕表品牌活动,别忘了,是让司机去接你,还是……“
Susan欲言又止,昨天她被接走,不用想也知道是去见谁了。
现在日上三竿才接电话,她眼观八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敞亮。
“我在公寓。”
“啊?”Susan愣了一下,马上又思路清晰了:“我就在附近,现在过来接你。”
Susan雷厉风行。
十分钟后,公寓的门铃大作。
溪曦是起了床,才走进衣帽间还没来得及考虑穿什么,人已经到门口了。
门开了,Susan抬头一看,猛地吓退了一步。
“你昨晚做贼去了?”
“啊?”溪曦没听清,也懒得深究,直接招呼她:“你先坐,我洗漱一下。”
说罢打着哈欠就往洗手间走去。
浴室里,照了镜子才知道刚才Susan的反应并非大惊小怪。
镜子里这个拿着牙刷的颓废女人是谁?
黑眼圈都快掉到地上了,眼睛又红又肿,脸色是不健康的白,头发乱糟糟的堆着,打了结的分叉四处发散。
整个人说不出的憔悴,和不堪。
下面还有个品牌活动,这个样子怕是会吓得品牌方原地毁约了。
溪曦才想起来了。
她失恋了啊。
失恋的状态全中,也不算冤枉。
洗漱整理完毕,溪曦再一次出现在Susan面前,比刚才稍稍能看了些。
她打了薄薄的底,腮红上了两层,眼圈下的乌青却怎么也盖不住。
还是惨,说不出的惨。
Susan从厨房找了块干净毛巾,又从冰箱里取了些冰块,包在一起递给她。
“路上敷着,看看能不能消消肿。”最可怕的不是黑眼圈,是她肿得跟核桃似的眼泡。
“我还画着眼妆呢。”溪曦不情不愿地接过,嘴里嘀咕着,她刚刚折腾这双眼睛费了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