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灼感就越浓郁。
最后几天,索性公司也不顾了,成天和她窝在家里,虚度光Yin也是好。
“温禹霖,你一点都不像三十多岁的成年人。”她笑着糗他。
“宋南圆,是我离不开你。从来都是。”他示弱,他其实很少示弱,每一次都效果俱佳。
求她别走是的,求她回心转意是的,现在求她早些回来也是。
他需要她,更甚于她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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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律师的故事也很感人,但是写的比较早。
那时候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所以文字粗暴,非常直白。
现在回过头去看看,真的忍不住问问当初的自己,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好羞羞,嘤嘤嘤。
溪曦的小臭臭江醒
江醒
新加坡,亚洲峰会after party。
觥筹交错间,人们的脸上都浮现着客套谨慎的笑,谁都不敢得罪谁。
偏偏有一人例外。
冷冷地接下往来的碰杯,头都不带点一下,脸上没兜住的不耐烦。
他一贯是气宇轩昂的,江家长房最矜贵的小少爷,自然有傲的资本。
如今一身华服更衬得气焰非凡,哪怕此刻脸色不善,目中无人的调调,同样让人不敢掉以轻心。
无论认识与否,就是这份底气,让旁人看了心生疑窦的同时,忍不住纷纷示好。
“这么不乐意?”
好容易找了个空档来阳台透个气,偏偏总有扰人的声音坏了清净。
江酬回过头,看着倚在墙上的某人,稍稍收了不耐烦,可还是臭得很。
“哥,你明知道……”
“明知道你心不甘情不愿?明知道你这一趟出差事出有因?明知道打从一开始你就不想接这份家业?“
男人的一句句反问道破了其中曲折,他接着问:“江酬,你多大了。”
这些年放任他在外自由潇洒,他真当自己翅膀硬了。
最后这句,言重了。
江酬没答,是不敢。
整个江家,他稍有几分忌惮的恐怕也只剩眼前这一位了。
江醒,如今江氏的最高决策人。
放眼整个集团,除了江老爷子的一票否决权,他是第二重位,连父亲和叔伯都只是董事会股东而已。
江镇业戎马一生,唯独这个长孙他最中意,外头人都说江醒与他最像,不论长相还是为人处事。
知轻重,懂谋略,最善洞察人心,有些老爷子都顾全不及的事,交给江醒总能办好。
顾不全的除了事,还有人。
比如江酬。
江酬仗着娇气的身体素质,以另一种方式在江家也占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全世界都惯着他,连一贯严苛的江老爷子对这个小孙子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而助长了为他独尊的霸道和脾气。
他说要不接家业,就不接了。
他说要出来自立门户,也真立了。
每周一次的家宴,谁都不能缺席,唯独他例外,一会儿说忙事业,一会儿又说没时间。
家里人给他选了蕙质兰心的名门小姐,他一句懒得见,也没人怪罪。
就是这么的自我主义,谁都奈何不了他分毫。
在溺爱下成长的江酬应该会以另一种名声为人熟知,纨绔,自私,不成器。
如果不是头顶有个完美无缺的哥哥把关,他不会是今天的样子。
江醒对江酬而言,意味着什么呢。
一母同胞的亲哥,人生的指向标,强大的保护伞,永远无法跃过的山川大海。
跃不过,也没想要跃过去。
江酬Jing着呢,填海平山这么累人的事谁爱做谁做,他只想在海里玩玩水,在山上采采花。
江醒这片汪洋青葱最合适不过。
自小躲在他的羽翼下肆意妄为,出了多大的篓子,亲哥都能帮他兜着。
万事有他,是真的管用。
江酬知道,从前那些小打小闹江醒帮忙兜着,全凭他愿意。
现在,是他不愿意了。
周六的家宴,周三就接到了催请电话,不同的是,这一回是管家亲自致电给他。
江宅的老管家是江镇业的司机,老爷子退居幕后了,他也就跟着转岗打理江家。
他来请,显然是老爷子授意的,想来是气得不轻。
江酬不敢不去,可也要问明白爷爷为什么发怒。
管家顾左右而言他,“徐家的舅母前些天来家里做客,和太太提了一嘴,说徐小姐学成归来,眼看着到岁数了,选个日子让少爷见一面。”
他一提点,江酬懂了,这段日子与他相关的八卦报道层出不穷,终于到了遮不住的时候。
可爷爷素来不会关注这些的,估摸着是有人看不过眼,转了个弯给他吃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