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Susan回过神来,哪还有什么鬼影子。
说她是周扒皮,这丫头越来越……哼…可爱了。
也好,能让她换个心情调节一下疲惫感,周扒皮就周扒皮吧。
走进入户大厅,溪曦按了向下的电梯按钮,直奔地下车库。
好些天没开车了,一直停在地库里,挡风玻璃上都蒙了一层灰尘。
打开车门,坐进去,系好安全带,发动。
雨刮器刷了两下,灰蒙蒙都玻璃多出了两面重叠都扇形,勉强不影响行车视线。
是了,她要去见他,迫不及待。
仪表盘上显示着23:15的数字。
江酬的公寓在市中心,离她住的地方车程二十分钟。
还好,才二十分钟,很快的。
溪曦这么安慰自己,可遇到红灯的时候,手指还是不耐烦地敲起了方向盘。
不是说了晚间无人的时候,红灯都会转成黄灯么。
一个路口一停,生生磨灭了好容易攒起的耐心。
终于开到了他的寓所。
这楼盘算得上A市数一数二的矜贵,高档小区最严谨的当属于安保工作。
这不,溪曦现在连人带车被拦在门外,地库下不去不说,连人都被保安好一番审问。
保安走到车门前敲了敲,车窗摇下来,只看到一个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奇怪女人。
虽然遮得如此严实,可漂亮还是一目了然。
保安公式化地敬了个礼,问:“这位小姐,请问您贵姓。”
“刘。”
“刘小姐您是这里的业主吗。”
“不是。”
“那这么晚了,您是来看朋友,还是……”
“嗯。”
“请问您朋友的房号是?方便我们与本人确认后再放行。”
“C幢,1701。”
“是江先生的朋友啊,请您稍等片刻。”
保安最会看眼色,C幢是这个楼盘里户型面积最大的,一层就那一户,住里面的人哪一个都得罪不起,他们心里早就背得滚瓜烂熟。
十二点钟了,江酬看了一眼时间,合上笔记本正要会卧室。
突然,房子里传来了悠扬而诡异的轻音乐,江酬一看手机,没动静啊,推开门一听,才发现是入户视频电话响了起来。
这电话自打住进来那天起就没响过。
男人走过去,按下接通键,画面跳出来,好大一张脸,吓得他倒退了一步。
走远一点看,哦,是值班保安。
“江先生,抱歉这么晚打扰您了,有一位刘小姐来找您,现在正在岗亭处,她说是您的朋友。”
“刘小姐?”
“是的,江先生,您认识这位小姐吗。”
脑海里转了转,他的异性朋友一只手就数得过来,可再熟稔的关系,也不该是这个点过来打扰。
“不认识。”江酬说完就挂了。
保安得到了准确的答复,走到车门前。
依旧行了个礼,说:“抱歉,刘小姐,江先生说不认识您,我不能让您进去。”
等了半天,没想到等到了这么个答复,这场景似曾相识,当初被挡在VIP大楼外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溪曦简直气笑了。
“哦?他说的。”
“是的。”
保安当然不会擅作主张胡编乱造,溪曦也知道,不为难他:“稍等,我打个电话。”
车窗摇上,保安识相地退回到了执勤的岗位。
溪曦拿起电话,拨给了某位不认识她的江先生。
才回到卧室,门还来不及关呢,外边又一阵铃声传来,这一回是他的电话铃声。
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这么热闹。
江酬纳闷,还是走到书房,拿起手机一看,哟,是她啊。
接这个电话,他的心情明显比刚才好很多。
“嗯?”接起来第一句也带着不可描述的暧昧和宠溺。
“江臭!!!”电话那头的咆哮一点没预兆,像一个霹雳打得江酬耳膜隐隐作痛。
“怎么了,谁惹你不舒坦了。”她这可不是一般的生气,炸得噼里啪啦遍地开花。
受着耳朵重伤的男人听出来了,正想法子哄。
除了你还有谁啊。
溪曦听着他事不关己的问话,连揍他一顿的力气都没了。
换了个语气,甜美腻人:“我们认识有一段时间了,我觉得你还不够了解我,这样吧,我做个自我介绍,我姓刘,复数溪曦,第一个是临溪而渔的溪,第二个是晨曦的曦。熟悉我的人都喊我溪曦,不熟悉我的人,或者公共场合大家或许会喊我刘小姐,刘女士。”
“现在你认识我了吗,江先生。”
她一口气不带停地讲完,江酬脑子更糊涂了,“你在说什么。”
电话那头的人深吸一口气,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