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孩子气的样子,江酬看得新奇逗趣,嘴角微微扬起,不再多言,只是低头品味着她话里的意思。
明明是威胁,却没一个狠字,可他听在耳里,怎么就能生出揪心的疼惜和满当当的愉悦。
“知道了,我一定不带坏你。”
他听话吃着还尚有余温的食物,每一口都恰到好处地暖了心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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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平凡日子里的小甜甜。
溪曦的小臭臭没想到吧
没想到吧
这晚餐实在是晚了些。
他本就是矜贵雅致的,现下吃得慢条斯理,外卖便当硬是吃出了山珍海味的姿态。
溪曦作陪了一会儿,实在无聊,索性四处看看。
他的办公室并不是那种过分夸张的宽敞,大约是互联网公司扁平化管理,没什么职级划分。
来回走了两圈,也看完了。
非要说有什么特别的,那就一个字,乱。
办公桌上散乱着文件,喝了大半的黑咖啡,钢笔眼镜车钥匙随处可见。
她也算是不拘小节的性子,实在看不过去,稍微动手将杂物归置了,没敢动那些密密麻麻的A4纸。
江酬看到她在帮自己收拾,也不出言制止。
这办公室里的任何一样,外人是碰都碰不得的,偏她例外。
也没什么可费解的,她又不是外人。
好半晌,大少爷终于用餐结束了。
溪曦走过去,看着桌上的餐盒,其他倒不觉得少,唯独那碗糖醋仔排光盘了。
想着电话里他委屈的口吻,想来是真馋了。
“合你胃口吗。”她边收拾,边找话茬子随口一问。
江酬停下收拾的手,煞有其事地反问道:“你是指菜还是人。”
果真是吃饱喝足了,连说话都带着油腔滑调。
某人的花言巧语没见效,反而换来送餐小姐姐的白眼一枚。
将餐盒装进包里,正要起身,被人截了胡。
“做什么啊。”她正想去洗手,擦完桌子总感觉手上油腻腻的不舒服。
男人不答,反而摊开她的手心,刚才的红还没褪尽,她那么娇气的一个人,这哪里是提重物的手啊。
江酬心疼了,低头吻了吻掌纹中心,舌尖细细吮着,极尽安抚。
被他亲的很痒,溪曦笑呵呵地躲,敌不过男人的力气,半推半就地随他闹去。
等他亲够了,这才抽回了手,掌心粘粘的,她放到鼻尖下一嗅:“都是菜味儿。”
“嫌弃我?”某人不乐意了,搂着娇软的身子往怀里带,那绵密的吻洒落在脸颊处,颈项间,无一处落下。
“哪敢啊,别……好痒,哈哈……”说错话人赶忙认怂,躲不及挠痒痒的手,防不住雨点般的吻。
闹了好一会儿,溪曦气喘吁吁地窝在男人怀里。
缓过神来,刚才的问题还没回答呢。
她推推他,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你还没说好不好吃呢。”
在江酬这里,溪曦总想多得到几分肯定,没来由的。
她问得坦荡,男人却是心猿意马。
刚才胡闹一番,丝绒质地的衬衣领口玩得散了扣,大片雪白肌肤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从男人的角度看下去,胸前那两颗鼓鼓的软嫩酥胸若隐若现,他尝过,滋味非凡,这一回忆,又多了些口干舌燥的难耐。
一瞬间,眸色暗沉如墨。
江酬忍了忍,将目光挪到她满怀期待的艳丽脸庞上,实事求是:“好吃。”
花一样貌美的女孩,得了满意的答案,笑得毫不保留,灿若惊鸿。
她其实很容易满足,又有点傻气,和外表的高傲冷艳截然不同,越品越醇,后劲是不腻人的甜。
就好像是,很久之前喝过的蜜酒,尝过一口,至今难忘。
江酬贪心地想,为这笑,他什么都肯依她,无论得失,不计前因。
男人的脸缓缓靠近,目光盯着软嫩的唇瓣。
正要触碰的那一瞬,某人煞风景地打岔:“真的有股菜味儿。”
江酬一顿,下一秒越加不留情地吻下去,舌头蛮横无理地闯进去,勾出她的甜口小舌,吸进嘴里,吃得呷呷作响,带着食物的气息从男人的舌尖渡过去,一股脑沾染了透。
嫌弃他?哼。
溪曦被吻得天旋地转,分不清东南西北之际,脑子里只闪过两个念头。
这样接吻,很不卫生哎。
下一个念头,刘森同志的糖醋仔排真的绝了。
一个赌气的吻成功点燃无边的情欲。
男人的唇舌沿着修长的天鹅颈一路下移,皓齿啃噬着锁骨,留下一朵朵暧昧粉红。
衬衣扣子被他解开,叶片状的nai罩只薄薄一层布料,刚才不过嗅了嗅她的nai香味,鼻尖擦过ru头,这会儿便凸起饱满而挺立着。
她的胸型很完美,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