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得回应,他就变着法得找存在感。
狠狠入了百十下,终于在她身上缴了枪泄了弹。
他又不带套,明明茶几抽屉里就有避孕套。
溪曦无力地捶打男人的胸膛,羸弱可怜,又藏着气。
淅淅沥沥的痕迹滴落在两人路过的地板上。
他又动起来了,真是不知节制。
溪曦攀着他的颈项,浑身无力,等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被他抱到了餐桌上。
鸡巴抽出,艳红的gui头在离开逼口的那一刻发出“嘣”的一声,yIn靡至极。
他射得深,还满,少了男人堵着,粘稠的白浊从身体里淌出来,滴落在餐桌上,积了一滩。
男人看着眼热,动气了歪心思,从桌上的果盘里取出一串无籽提子,摘下一粒在xue口滚了一圈,沾了白色黏ye,再喂进她嘴里。
下边的那种小嘴。
餐桌上的女孩还迷糊着,只觉得身下异常肿胀。
再一看他,好端端站在一旁,那昂扬的巨物肆意暴露在空气里。
那……塞进小xue的是什么?
溪曦慌了,半撑起沉重乏力的身子,目光向下望去,桌边滚落几颗紫红的葡萄,小xue冰凉凉的,又被塞进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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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
溪曦的小臭臭葡萄*H
葡萄*H
娱乐圈里多得是叫人叹为观止的招数。
她听说过,虽没见识过,却是不敢恭维。
江酬这一招,其实很温柔,可溪曦觉得不舒服,好像自己是男人的玩具。
心理上的不舒服,生理上的……呃,好像不难接受。
也不知道被塞了几颗葡萄,那圆润滑溜的葡萄在紧致的甬道里来回滚动,每一下都能碾过敏感点,说不上是痒还是难耐。
她咬着唇,强忍着这份煎熬。
双腿被男人掰成M字架在餐桌边缘,私处大张,周围微凉的空气吹着,她抖得更厉害了。
男人极具侵略性的阳具抵着逼口。
gui头又硬又烫,她吓坏了,挣扎着往后缩:“不要……”
里头的葡萄还在横冲直撞,他这时候再Cao进来,她会被坏的。
男人不听,抓着脚脖子不让她逃,gui头撞进去一半。
停下了,他等着她说好听话。
溪曦红着眼眶,吓得不行:“臭臭,我不演床戏了,我都听你的。”
“嗯。”男人舒服了,gui头退出去,可还是紧贴逼口,漫不经心地磨蹭着。
“你最好了,”小妖Jing柔柔地抱着他,舌尖吸吮着男人的耳垂,“那个…拿出来,好不好。”
“拿什么出来。”
“就是…那个,葡萄啊。”
“怎么拿。”
溪曦也不知道怎么拿,瞎说一气。
“用…用手……进去,再拿出来……”
这种时候,他总是合作的。
男人修长的手指浅浅抽插了几下,再猛地一插到底,很容易找到了葡萄,两指一夹,缓缓取出来,还算轻松。
他做得容易,难为了满面chao红的女人,这一通搅弄,将她的气力全抽光了,像是经历过一场疾跑,气喘吁吁。
那沾了yInye的葡萄水光泽泽,夹在男人手指间,丝缕连成线,yIn秽不堪。
江酬起了玩心,根本没有下限,将葡萄递到女人嘴边。
溪曦偏头躲开,她才不吃。
男人很大度,也不逼她,如法炮制地将鸡巴抵上私处。
那里头还有几颗,他多的是机会等她求。
果然,没一会儿小妖Jing就哼哼唧唧地不自在了。
她小声嗫喏:“还有……”
“有什么。”他明知故问
“葡萄…里面还有,你帮我啊。”
江酬笑了,“你吃了,我帮你都拿出来。”
“全部?”鱼儿上钩了。
“全部。”
得了保证,溪曦张开嘴,将那颗混着Jingye的葡萄吞下去,唇齿一咬,汁ye横流。
sao甜和腥气的荷尔蒙充斥着感官,她觉得羞人,不敢看他。
江酬要的就是这一刻,她的乖巧,她的服软,她的听话。
还有什么比驯服一个高傲的女人更有成就感呢,这种自大的满足比任何其他时刻都让他迷恋。
男人说话算话,塞进去的时候他就拿着分寸,确保不会伤着她。
先前试了一次,取出来还算容易,这事驾轻就熟,他做得很顺手。
只是取最后一颗,小妖Jing被玩得筋疲力竭,嫩xue一阵痉挛,伴着无名的吸引力。
那葡萄好容易到了逼口,又被她吞了回去,好几次都不得逞。
江酬看着她泫然欲泣的可怜样,思蹰着是不是她的小把戏,玩得这么开心。
男人的拇指碾过花核,压得变形,嘴里调笑着:“小sao货,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