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过去,谁想没等到安抚,俊脸还挨了一巴掌。
“想得美。”
孟赤道也知道不可能。
可她愿意搭理他,何止美滋滋,谁都没辙的少爷脾气瞬间被哄好。
“走吧,请你吃饭,当是赔罪。”她起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还真有些饿了。
“哎,等等,不对劲啊,你没事请我吃什么饭,不说清楚我不吃。”
上回她也是这个措辞,去年生日宴等了她一宿没等到,跟凭空消失了一夜。
再见面是两天后了,她给他打电话,请他吃饭说是赔罪。
孟赤道就是个缺心眼的,她相邀,他就推开原定安排如约前往。
吃饭的时候,她说:“我又遇到他了,孟赤道,你该恭喜我。”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孟赤道听完就食不下咽了。
她口中的他,就是当初刘溪曦拒绝自己的缘由,他太知道了。
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被刘溪曦这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吃得死死的。
穷追猛打一整个学年,无数次拒绝,还是不肯罢休。
她拒绝人的理由很直白,“你不是他。”
孟赤道是谁啊,那脸长得跟当红流量小生都有得一拼,什么他不他的,随便叫个人出来搪塞,演悬疑剧呢,他才不信。
“谁啊。我倒要看看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怎么的。”
溪曦不理会他人来疯。
也就是提了这么一次。
第二次,就是回国后的那顿饭。
她说又遇见那个人了,孟赤道觉得完了,他彻底没戏了。
也就是那会儿开始,他才真正收了心,摆正了男闺蜜的身份,行吧,那就恭喜你了。
你看,刘溪曦叫他做什么,他就是能心甘情愿照做。
这女人真他妈神了。
现在她又说起吃饭,又说是赔罪。
孟赤道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狂跳。
这饭,他是不敢吃了。
上回是遇见,现在算起来快一年了,难不成,是要定下来了。
“你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欠,请你吃饭还拿乔。”
“你说吧,这回又要我恭喜你什么。”
孟赤道想明白了,刘溪曦如果结婚了,他就真把她当姑nainai一辈子供着,也挺好。
“是该恭喜我,孟赤道,我放下他了。”
她说完,低眉浅笑,眼眸清澈,不是赌气和玩笑。
我靠,孟赤道听完,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
“Cao,那老子不是有机会了。”欣喜若狂是这个意思吗。
溪曦翻了个白眼,吐槽他:“你这人啊,除了欠,还喜欢白日做梦。”
“哈哈哈哈,是该庆祝,走,少爷带你吃香喝辣。”
“算了,Susan说了,我可不能再闹绯闻。”他一嘚瑟,溪曦就想给他灭灯。
“咱怎么闹绯闻,你不是我小姑nainai么,这还差着辈分呢,闹不起来。”
孟赤道这张嘴,死人都能说活。
左右是饿着肚子,溪曦损了他几句,两人一道离开公司。
为什么会和孟赤道成为朋友。
溪曦有认真想过。除了无法预估的始料未及,最大的一个原因是,他很真实。
她没见过比孟赤道更真实的人。
先不论形形色色的娱乐圈,就是刘森同志的政界枢纽,冯优秀女士的医护环境,人与人之间交涉总是带着一张面具。
你不能说这是坏事,越成长越是会隐藏自己,本能的自保,没什么错。
偏偏孟赤道是朵奇葩。
他真实,自由,有一说一,笑就是笑,哭,倒是没见他哭过。
这样的人,做朋友过分合适。
还很好哄。
不像某人。
臭脸,欠揍,自私独断,多疑猜忌。
就是这么一个挑不出哪里好的人,怎么她说放下要花那么久的决心。
最怕扪心自问,最怕问不到答案。
她不知道了。
管他呢,他不重要了。
溪曦的小臭臭奢望
奢望
她说的话,孟赤道一字不漏的听进去了。
怕被狗仔跟拍,孟少爷二话不说,驱车前往距离城市中心二十多公里的地方。
那里矗立着一幢幢古色古香的徽派建筑,弯弯绕绕走进其中一户,是一家私房菜馆。
装潢舒宜,内有乾坤。
孟赤道出了名的吃喝玩乐是样样Jing通。
从前某一次,大冬天的,他不知抽了什么疯,私人飞机直奔北海道,只为吃一口最新鲜的鲷。
这深巷子里的小店,想来也是他掘地三尺挖出来的。
老板见到孟赤道,一点不惊讶,笑眯眯的招呼着。
这半晌午的时间点,饭馆里清净无人,吃早饭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