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和相关部门联系。”
“我找你不行吗。”
这话,让男人起了疑心,可她的下一句,更……露骨。
“这样好不好,你让我上热搜,我让你上我。”
她是哪来的自信,说得如此云淡风轻。
借他上位这种事,江酬不是没遇到过,可这么直截了当的,还是第一次。
尤其,当事人一脸跃跃欲试,她眼里闪着光亮,很是夺目。
“你不怕?人财两空?”
“不怕。”
许是她太笃定,又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她的一句不怕,江酬很恶劣地想,那我就偏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竹篮打水一场空。
后来的后来,她毅然决然地逃离自己身边的日日夜夜里,江酬才知道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她倒是给他留了财,却残忍掏了心,差点要了命。
被孟赤道的电话催烦了,眼看着快到约定的会所,溪曦索性不理会了。
径直走进去,接待经理一问是孟总的局,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派了然。
随即带她进了包厢。
她一进去,就被眼前的画面震慑到。
那一屋子男女比例1:2,基本上每个男人身上都坐着一个长腿辣妹,边上还靠着一个喂酒的,有几个她还在电视上见过,知名度比她高。
一派酒池rou林。
这是什么局,溪曦正要发作,孟赤道是长了什么狗胆子,把她约到这样的局。
来回扫视了一圈,没有找到熟悉的人。
难不成是走错了包厢。
大约是了,这一屋子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特别假正经,不像是孟赤道会邀约的人。
正想退出去打电话,却被推门而入的某人截了胡。
溪曦抬眼看他,那句话叫什么,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说你愣着干什么,没看见江总到了吗,还不去陪着。”
组织者孟总早就看门口这只傻鹌鹑不顺眼了,跟个木棍似的站那儿,业务能力真差。
溪曦还想说些什么,面前的男人率先开了口。
“不必了,孟总,合作的事我们择日再谈也行。”他说完就打算走了。
好不容易约上,还特意热了场子等他来,怎么能放他走。
孟总急啊,可有人比他更急。
江酬看着突然扑上来搂着自己胳膊的女人,眉头紧蹙。
这个女人,搞什么。
“江总,你看来都来了,坐坐再走吧。”
孟总见缝插针,将人引到了沙发上,溪曦随着男人的脚步,亦步亦趋,牛皮糖一样甩不掉。
入了座。
“松手。”
男人的微微挣脱,将手臂抽出,他刚才不发作,一是措手不及,二是怕孟总借机为难。
可现下都如了他们的愿了,她还抱得这么紧,有必要吗。
知道自己唐突了,溪曦讪然松手,也不知怎么了,就是怕再错过他。
是的,再。
江酬问,他们认识吗。
溪曦回答不认识,其实只答了一半。
她认识他,是他不认识。
没关系。
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也难怪他不记得了。
这是第一次,溪曦在心底原谅江酬的。
那句话怎么说的,有一就有二。
宠爱的定义是。
你会无条件在心底原谅他很多次。
很多很多次。
溪曦的小臭臭放下(无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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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卧室里,男人脑海里回想着她刚才说的话。
头痛加剧。
什么?算了吧,别找她。
这话说得太可笑,她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这女人的自不量力,从第一次发生关系起,江酬就有所察觉。
应孟总的局,于江酬而言,不过是顺道的事。
这个孟总,他并不熟稔,有个合作案迟迟敲定不下来,隔得时间久了,几乎忘了这档子事。
他那会儿刚从宋轶北的茶会上下来,孟总殷勤的很,早一个月就定了时间,到约定的今天还孜孜不倦地邀请。
助理和他报告的时候,江酬才想起有这茬。
一查地址,还挺近,那就去吧。
去了才知道,不是鸿门宴,而是美人计。
孟总按着寻常套路招待他,女人和酒。
一水的小嫩模围着金主巴结讨好,出卖色相的钱总是异常好赚。
江酬进屋一看,很自然地皱了眉,酒不喝,女人,这场子里的他也不屑。
除了,死死粘在自己手臂上的这一个。
这又是什么招。
只一个恍神的功夫,他就甩不掉她了。
当晚,两人就在楼下酒店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