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下滑,猛地进入,激得她双腿瞬间一颤,泪水一下便流了。
“你怎又哭了?嗯?”
这东西,谁做的啊…宋轻轻哭得一时难以自禁,听着他说那些话,又瞧着他吃掉她的泪,内心霎时又怨又气。
为什么在他面前,自己永远就跟个三岁的孩子似的,总成个爱哭鬼,又娇气得不行。
“你管我!”她硬声硬气的,摇着脸蛋儿拿眼泪蹭在他脸上“报复”他,说的话是真的气了。
林凉却听着她还带着哭腔的反驳他,心顿时痒得浑浑噩噩,脸颊也反蹭着,声音低沉。
“就管你。”
被他憋得说不出话,她偏着头又不理他了。
窄腰翘tun的男人,每一次都直戳点上,tun部被男人捏成各种形状,抽动的频率宋轻轻根本受不住。
身体的刺激,他的话,他和路柔,还有双手被缚的无助感都让她难受,最后他的蛮力顶撞,使她的后脑一不小心撞在床头上,虽然他及时制止,只有轻微的疼,却疼得她鼻子眼睛一霎就红了,顿时,所有的委屈喷泄而出。
泪不停的流。
林凉停了动作,一时慌了,忙轻轻揉着她的后脑,哄着,“对不起…轻轻,我不是故意的…”
她偏着头躲开他的触碰,话也冷,“你别碰我…”
他眸色紧紧一凝,停住,Yin笑着。“宋轻轻,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她不禁定眸看着他,双手渐渐握成拳。
行!你让我再说一遍那我就再说一遍!
“别碰我。”字字重音。
温醉清抬眸,看着她认真的神色,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肚脐。
她的话,燃起他本就郁郁难安的情绪,整一天她都对他冷言冷语还出口成脏,当他的心真有那么能抗是吧…
行。
笑的幅度只如镰刀,杀人无形。他用尽全力深深一撞,“宋轻轻,可以。最好你就一直这样对我,你看我弄不弄得死你。”
三番五次,他真怒了。怒到宋轻轻被他撞得发不出完整的声,大哭着求他慢点轻点都没用。
腹部像烧了般,水榨干了便有他源源不断的Jing水送来。
抬起她的腰身,双腿便悬空的挂在他腰上,让他博有兴趣的看着两人的交合处,皮rou翻出翻进,混着清ye和白ye,他的她的都有,顺流进tun缝再如线般,滴落。
撞击声如击鼓般猛急。
她的手指尖泛红着,上面还残留着全是被他啃咬过的牙印。
尿了多少次她不知道了,神志已经模糊,似有人影在打转般。皮带没了,头便被狠狠撞进床垫里,压得额头作疼,又或是大叉腿地坐在他身上,被颠得浑噩,那东西在她体内又快又蛮地进出,她只能哭着软着身瘫在他怀里,又被他双臂交叉压住她的背部用力贴紧,不准逃脱,于是那物深得她身体痉挛,他却更猛更急,那股劲,真要戳碎她、弄烂她般,逼得她求饶不止。
“慢点慢点…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
“不要了…我不要了…我错了林凉哥哥…”
头只能埋在他脖间支撑无力的身体,大腿根因长时间的张开,酸疼得合不拢,又哭着委屈着被他换个姿势抵入。
身体上,流遍他的Jing水,黏shi而腥浊,头发已黏成一簇一簇贴在背上发痒。
有人的话还难以入耳。
“这么不听话,是想让我射满它吗?嗯?”
“轻轻,你别哭。乖,你一哭我就想更用力点。知道吗?”
后来他好不容易轻缓着力度,让宋轻轻能说话,Yin着脸便问她。“宋轻轻,还骂人么?”
“不骂了…嗯…”带着哭腔,喉咙都在痛,险些发不出声。“我再也不骂了…”
后悔至极。
他眼眸垂着,“骂字两张嘴,你瞧你上面一张,下面一张,都不听话,所以骂人的人都得好好教育一下。”
话落,吻上,缠着她的舌绞尽她的呼吸。
下面便狠狠地“教育”着。
常年训练的体能让他越战越勇,禁欲这八年也让他释放得淋漓尽致。
最后床单shi得不成样子,地板带着shi黏。
多次的释放,连Jing水都稀了。
林凉低头瞧了瞧,拍了拍她的tun,还没抽出。“轻轻,你看你,真把我给榨得只剩水了,那么贪,你说你怎么赔我?嗯?”
这一次他没想戴套。
有一个混合着两人血ye与体ye,延续缠绕、至死方休的生命。
他摸了摸她的肚腹。
宋轻轻已经晕了,哪能回他的话。
清晨醒来,他还睡着,浑身红印的女人却看着他的面容,蜷着身子,心有余悸地移开他缠绕的身体,低头看着身上的惨不忍睹,鼻子抽了抽,逼回那点酸涩的情绪。
下床时腿都在颤抖,腿筋一走就扯疼,像是从不做运动却跑了一千米后,第二天起床时的酸痛。那里也疼,没看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