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靳元醒了的消息,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加快了整理的动作,赶去看靳元
病房里,靳元摸着床上的余温,鼻息里全是她的味道,一闻就知道刚走没半个钟头。其实嗅觉好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这时候,刚从“重伤”中醒来的靳元,不会看到身边儿没人就觉得图南不关心他
医生护士乌压压地围了一圈,量血压的,量体温的,检查伤口的,各司其职,但是又非常高效,不一会儿,检查就结束了,靳元得了个“好好静养”的建议之后,医护人员们又一窝蜂地出去了
令会林照例问候了几句,发现靳元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眼神儿全黏在图南身上,没有一句赶人的话,但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赶人的气场……
令狐狸自讨了个没趣儿了,深觉有女人不理兄弟的男人都没什么出息,后来转念一想,这女人还是自己女人,心里就更不是滋味儿了
于是他起身告辞离开了,走之前还顿了顿,把病房门上小窗户的窗帘拉上了,还回过头来挑了挑眉毛:“节制一点,伤口崩了又要浪费医药费”
本来“温馨对视”的靳元和图南,被这么一逗,脸同时红了
暧昧地沉默半响,靳元不太会说话,一般都是图南开启话题,此次也不例外,图南笑道:“令老师逗我们呢,你都伤成这样了,还做什么?”
靳元活动了一下右臂,在妖力的辅助之下,他右臂上的皮rou伤都已经开始结痂,只是左臂断了筋骨,要养一周才能动,但是要是想用左臂动武,恢复全部实力的话,估计至少得一个月
老干部说不出什么sao话,只会实在地阐述事实:“我没事,伤的是胳膊,不是……咳!”
此话一出,两人老脸又同时红了
靳元突然一挺腰从床上坐了起来,图南一惊,羞耻道:“啊!……那个……那,你轻点儿,动作幅度别太大”
靳元:“……”
空气中飘过一阵尴尬的沉默,靳元微微低下了头:“我……我只是……”
图南一闭眼睛,满脸的英勇就义:“我可以的!速战速决,不然万一护士进来怎么办?”
靳元的脸垂地更低了,抬起右手捂住了半边脸:“……我只是想上厕所”
图南:“…………”,或许是尴尬之神格外眷顾我吧,她自暴自弃地想着,活了二十多年,今天算是把脸皮撕下来了,还狠狠地摁在地上摩擦
或许是受打击太大,她脑子一时浆糊:“要我扶你去吗?”
靳元一寸一寸地,机械地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扶我去?我都说了我只是伤了胳膊,你要扶我干什么,你要扶……扶哪?
图南一看靳元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又犯傻了,说错话了,怎么经过了这一次遭遇之后,感觉自己智商直线下降了?图南表面上不动声色,脑袋瓜疯狂转动试图挽救,后来还是小流氓本性占了上风,心理状态从不知所措迅速转变为理直气壮:“哦,你不是手臂受伤了吗?上厕所需不需要我给你扶个鸟?不然尿在外面怎么办”
…………靳元面色沉重地低下头,半响憋出一句话:“我不会尿在外面……”
后来图南竟然还真的要“扶”他上厕所,卫生间里,图南表情正经,动作熟练地扒了靳元的裤子
靳元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这一切,为什么自己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他只好套上自己惯用的面无表情,吐槽道:“不用脱那么多……”
图南抬头:“啊?”
靳元低头看她:“只是撒个尿,不需要把屁股大腿都露出来”
“哦,哦”,图南呆滞地又把裤子套回一截,这下只剩下两颗饱满结实的屁股露在外面了,然后还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算了,靳元自暴自弃地想着,你开心就好吧:“可以,就这样吧”
好了,裤子脱好了,接下来该扶鸟了,图南搓搓手,试探着伸出了罪恶的爪子
不过这爪子是伸出去了,不过扶鸟究竟该是个什么动作?图南脑补着,是夹烟的姿势?还是握笔的姿势?
说起来,她每次接触这男性性器,都是在床上,那都是激情勃发的rou棒子,一手都掌握不住的那种,哪会有这种困扰?图小南活了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没有勃起的小鸡儿
她先是手背向上,试图捏住,后来觉得别扭,又手心向上,比划了一下,然后伸出食指和拇指,用剪刀手的姿势“夹”住了小鸟儿,并对准了马桶
靳元的隐私处被她看着,脸颊发热,本来性器都有要抬头的趋势了,结果被她这一系列的Cao作惊得目瞪口呆,全然忘了那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战神枪又老实地缩回了小鸡鸡
半分钟后
靳元额头落下一滴汗:“我……”
图南为了掩饰羞耻,一直眼神飘忽地盯着瓷砖,闻言夸张地一扭头:“嗯?”
靳元:“我尿不出来”
“啊?”图南睁大眼睛,表情无辜:“那怎么办啊?”
靳元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