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剩地喝完,才感觉头晕眼花没那么严重了
看到她撅起屁股的动作,靳元脚步顿了顿,而后又坚定地走了进去,图南虚眯着眼,看到他之
图南心道:你表现得这样可怜,让我怎么忍心再怪你?你这个男人到底是心眼太多还是没有心
颤,图南抖动着湿漉漉的睫毛,样子有些可怜
可形态不一样……还是,还是很不一样啊!
的快感,可是化成原形之后,他的鸡吧就没那么友好了……那肉条极长,表面光滑,能进到不
夜空中,星辰璀璨,像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的那晚一样
蓝天尴尬地笑而不语,我总不能说,我偷听了个墙角,害怕你被内啥,内内啥,然后内啥而
靳元等了半响,眼看着孔雀已经越来越焦躁了,只好起身离开,看那背影,感觉无形的耳朵和
被日醒的
图南:“……”,厉害了,还有这样神奇的操作
靳元沉重道:“对不起”
图南:……还好还好,还是那个正常的靳元
了图南一眼,就知道她身上那些伤都是自己造成的
发,尾羽微微抖动,不断地把性器往深处送
孔雀双翅垂下,把图南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图南仰头喘息,脆弱的脖颈弯出优美的弧度
已经彻底破了,发不出声音了,她只好闷闷地哼着,不动声色地把屁股又抬高了些
可思议的深度,还在刮擦她的子宫,试图把里面之前那个人留下的精液给刮出来
图南心里正在腹诽,靳元忽然转过头看孔雀,眼神很凶恶:”快点儿,我要给她处理伤口“
虎目红了红,靳元披上衣服,转身出门,买药去了
或许是昏迷时身体又自动修复了,子宫里面不断传出奇异的快感,又痛又痒,让人心尖儿乱
想:这是什么样一种爱情,才能让我接受和一只老虎一只孔雀上床的,虽然明明知道是他们,
在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中,孔雀的性器深深地侵入子宫,暖烫的精液多如水柱,猛烈
靳元眼中的自责之意更甚,他俯在图南面前,给她灌了一大瓶功能饮料,图南久旱逢甘霖,一
靳元:“你别不理我”,眼圈红了
草!图南在心里骂了个脏话,生物老师你骗我,这只鸟唧唧也太粗长了
的脸,他的性器终于放弃了刮擦的动作,开始反复、快速地抽插起来
图南:“……”
而后,蓝鲸少主就被屋里的一地鸡毛猫毛给震撼了,他心想还是我们海洋生物好,没毛,干净
地喷射出来……
过,深处一个紧致的小环快被弄坏了,松软柔润地缠裹着侵入的异物,妥帖地服务着
下,现在,做什么都晚了……,如果硬要阻止薛云奕,反而会伤到他的精元,况且,靳元只看
后,眼神澄澈,并没有抱怨或者生气的情绪
剧烈的性快感再次无孔不入地袭来,图南张了张嘴,想叫,可惜她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
雄鸟光彩夺目的尾羽垂坠在地面上,图南依旧被摆成俯卧的姿势,鸟喙轻啄着她散在颈间的
次日晨,蓝田心虚地敲响房门的时候,屋里来开门的靳元面色不善地盯着他
嫌老娘伺候一个还不够辛苦,强行给我加班
图南及其艰难地从沙发上探出一个头,幽怨问道:“蓝少主,你昨晚为什么叫云奕过来?”,
已经被温鼎的甜香勾得失了性,靳元恢复理智之后,发现图南已经被化成原形的孔雀压在了身
图南:“……”
这句“受伤”可能真的被发情的公孔雀听了进去,他的动作开始加快,长长的,灵活的肉条在
她还在怀疑刚刚突破是不是在做梦的时候,就被一阵剧烈的快感激得彻底醒了
薛云奕在人形时,他这一条鸡吧和图南及其契合,每次都能卡得严丝合缝,让两人都获得最大
于是靳元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他射完了精,又休息了会儿,才算酒醒,可惜薛云奕
绵长的交配过程中,图南体内的每一丝骚肉都被刺激到了极致,初次被打开的宫口也没有被放
靳元:“是我不对,我不该喝酒”
雄孔雀的喙放开了她饱经蹂躏的后颈,仿佛要吻她,可惜喙太尖,最终只用喙的侧面贴了贴她
鸟类胸口最柔软的羽毛时不时拂过图南的脊背,很温暖,图南一边被操得欲仙欲死,一边乱
在体内来回骚刮,不仅能刺激到深处,还能随着激烈的抽插动作,日干穴口的媚肉,非常销魂
尾巴都要耷拉下来了
眼?
亡,所以才叫外援的,没成想你这么牛逼,不仅活下来了,还拿下两个?
图南:“……”,天可怜见,我只是叫床叫破了嗓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