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掰开肥圆的嫩臀,狐舌一卷,舔上了在空调冷气中微微颤抖的小菊花
图南哪里受过这个?当时发出一声惊呼,像被电到一样,差点跳起来:“干……干嘛?!脏死了!……住手!”
令会林舌头忙着,没时间搭理她,只轻易地把她按回床上,摆出高撅着臀的耻辱姿势,含混道:“不脏”
不脏才有鬼啊啊啊啊!
图南抓着被单试图往前爬,就被那往菊穴里钻的舌头给搞了个爽
奇异的快感从尾椎出窜起,经过脊柱,一直到达中枢神经,那本来是用来排泄的地方被舔舐,本来就已经够挑战图南的底线了,最可耻的还是她淫荡的身体,被这样玩弄,还能吐出水儿来迎合男人
图南眼神涣散:“别……那里不行,啊——”
又长又窄的狐舌,倒刺被妥帖地收起,灵活地往紧致的菊穴里探索,淫肠早就被调教得无比敏感,和肉棒触感完全不同的软舌戳进体内,那紧闭的地方逐渐被舔得犹如软膏一般,小洞口清晰可见,好像随时准备好了接纳更粗大的东西
令会林死死地按住挣扎的图南:“别哭了,真的不脏……”
他沉腰挺跨,竟然把鹅蛋大小的龟头挤进了后穴里
图南括约肌被强行撑开,肌肉难以承受般地,死死地收缩着,把令会林夹得额角突突直跳,他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女孩儿的屁股,臀浪滚滚,令会林哑声道:“放松,骚穴放松……让我进去”
图南发出了脆弱的哭声,努力地放松下意识收紧的肌肉,令会林也被夹的发疼,不等她完全张开穴,就红着眼睛整根插了进去
“啊——”
“呼……”
两人同时发出淫声,回荡在卧室里,点燃了这一小片空气里的浓浓情欲
大妖的体力几乎是无限的,用在做爱上更是能把人肏飞,图南除了月圆的时候,从来都是费尽了所有的力气,也难以承受
男人劲瘦的腰肢上肌肉勃发,力道十足,深深地捣进淫肠深处,直肠和阴道仅仅只隔了一层薄肉,宫口处卡的三个小球被菊穴里的肉棒引动,继续折磨侵犯着脆弱的地方,图南越夹,那球就入得越深,她被折磨得口水从嘴角流出,哭道:“这是什么,这到底是什么……啊,哈……日坏我了……”
令会林勾唇一笑:“明朝群众智慧的结晶,叫欢爱铃……当初官宦们狎妓最喜欢玩儿的把戏,光是几个球儿,就能把妓子们弄得欲仙欲死,怎么样?喜欢么……”
图南倔强地咬着牙关:“我又不是妓女……”
“啧,这么严肃干嘛?两口子上床,关上门儿谁知道你玩儿了啥?来,叫声官人听听……”
图南气得眼前发昏,又被那“两口子”刺激地脸一热,肉穴放缩间,差点儿把令会林夹射,他只好俯下身亲吻女孩儿的侧脸来转移注意力,小狐狸惯会勾引人,掐了个巧妙的声线,凑到她耳边说:“来嘛……娇娇儿……叫个官人,嗯……啊,娇娇好会夹,淫穴好能吃……”
图南脑袋轰轰作响,身边一个千年老妖发着骚,好像真的梦回明朝,她是那青楼的妓子,而他是那往来的恩客一般,图南肠子深处都开始分泌肠液,好让男人进得更深,肉棒捣弄得更加激烈了,火热的纺锤状性器每次进出,都擦出火热的感觉,图南觉得自己的菊穴已经快要融化了
她糊里糊涂间,就上了骚狐狸的贼船,媚声道:“官人达达……肏死奴儿了……”
令会林猛吸一口气,把她调整成了侧卧的姿势,从身后进入了她,每次进入,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皮肤泛起高热,带着两人沉入性欲的深渊
令会林把图南顶出沙哑的呻吟,在畅快淋漓的性爱中爽出一身汗,他亲着她的头发道:“好淫奴……惯会伺候人……”
图南在这耻辱的角色中湿了个透彻,两个穴都敏感极了,忽然一下撞击,三个小球彻底撞上了宫口,差点儿把那最脆弱的地方日开,图南如同溺水一般死死地抽气,痉挛着高潮了
令会林被夹紧,不再压抑自己,在高热的后穴深处注入了滚烫的精液
两人都又爽又累,图南是直接昏了过去,令会林犯懒,不想拔出来,直接把半软的性器埋在她体内,从背后身贴着身睡了
次日晨,海边清爽的阳光照进了屋子里
图南被亮光唤醒,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嗓子还哑着,结果这一动不要紧,体内有个东西开始涨大
图南脑子一热,一用力把自己拔了出来,还因为用力过猛直接掉下了床
令会林还没睡醒,一时不查,肉棒离开了温暖的穴,有些不满地嘟囔了一声
图南刚想动作,发现自己一走动,穴里就撞出奇异的快感,她愣住,反应过来之后,咆哮一声:“令会林!你到底要塞老娘多久!!——”
令会林敲着宿醉之后昏沉的大脑,掏出一个黑漆漆的东西就要往图男穴里塞
图南猛然后退:“这这这又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令会林失去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