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简直不要更羞耻
“什么沉鱼落雁?”薛云奕一边淡定地解扣子,一边问
萧玦没说话,只是好整以暇地盯着图南笑,让她自己解释这个梗
图南脑袋冒烟儿,一不做二不休,唤道:“薛西子,靳明君(注1),过来,来朕的龙床上”,说完还拍了拍床单
别说,这么一演,还真有种“后宫佳丽三千人”的感觉,图南一时间觉得自己坐拥天下,享齐人之福,好不得意
可惜的是令会林此刻正在捣鼓他的研究,不然狐狸精肯定要讽刺她:“拿四个结局这么悲惨的女人作比喻,你是不是在咒我?”
然而此刻图南色令智昏,心里只想着美人儿,再没别的了
眼看着“沉鱼落雁”都脱得精光,图南呼吸微微急促,这两人一个肤白貌美,温神如玉,一个大马金刀,强悍威武,两个各具特色,但同样完美的躯体呈现在面前的时候,真的是神仙都坐不住
薛云奕本来就是个演员,愉快地接受了这个设定:“哦?陛下今晚好兴致”
他把图南的身子摆正,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了大腿上
图南身上鞭子留下的红痕早已消散,“罪证”都不在了,不然的话,说不定她的“沉鱼落雁”还要好好地心疼她一番
薛云奕从身后抱着她,打开图南的双腿,让她下体门户大开,正对着靳元,展示着两个不断往外涌着白浊的淫洞:“只是不知道,今晚陛下能撑几轮儿呢?”
图南被摆成羞耻的姿势展示两个淫洞,恨不得当场消失,但还是不愿意失了气势:“怕你不成,今晚朕能大战三百回合”
“好,有志气”,薛云奕揉着她松软香甜的奶子,侧脸蹭着她的耳朵,呼吸间带着热气,蒸腾出情欲的味道:“陛下后面这块儿‘龙穴’,奴还没伺候过”
薛云奕修长的指尖轻易地插进了早就被开拓好的菊洞里,两指一撑,就把洞穴开了个合不拢的小口,他赞叹一声,用挺立的肉棒,把那往外溢流的白浊堵回了深处:“陛下须得好好儿含着这‘精华’,方能延年益寿,龙精虎猛”
他入戏得这样快,图小流氓根本招架不住,哼唧一声,腰软了,穴肉紧紧地包裹住玉茎,本不是用来容纳男人的地方已经被调教成了另一处淫窟,肠道里的肉越来越会吸绞,把薛云奕爽得仰起脖子轻哼,他性感的喉结上下翻滚,勾勒出一道美却不妖娆的弧度
那根东西直进直出,次次捣入黄龙,图南立刻进入了状态,也不顾羞耻了,尖细地呻吟起来,腰肢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主动扭摆,好让他进得更深
薛云奕爱得不行,伸出舌头舔她的耳朵,侧颈,把那里舔出一层层鸡皮疙瘩
图南敏感的身体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她大张着嘴呼吸新鲜口气,涎水挂在嘴角
“呼啊!靳元”
“来啊,昭君”,薛云奕明知道靳元是个正经人,还要逗他:“陛下在唤你”
他一手扶着图南的腰猛插,另一只手绕到前方,掰开了水光潋滟的小穴,还伸进手指捣弄了两下,抠挖出一股淫水儿:“你看,陛下这个穴还没吃饱呢~”
靳少校眼皮一跳,丢下节操,提枪上马,也不做前戏,就这样直接捅了进去
这一下的力度差点把图南顶地跳起来,她缓过来之后才隐隐后悔,又被萧玦那个大尾巴狼给坑了,靳少校最不爱被说“可爱”或者“漂亮”,堂堂正正一爷们儿,上得战场,下得厨房,就是不能和女气联系起来
这位爷嘴上从不抱怨,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只是用肉棒说话
开心了猛插,不开心了也猛插,图南渐渐总结出一套规律,甚至可以从他动作的幅度推断出他的想法情绪,也不知道到底经历了什么才磨练出这样的经验
老虎尾巴一卷,把图南的大腿拉得更开,也不顾她的哀求,长驱直入,操干起来
“疼疼疼疼疼——”,图南挤出生理性的泪水:“靳元,靳少校,靳三爷——你不是不是美女啊,啊!”
“你别理他这个不解风情的老古董”02薛云奕看她受不住,只把自己埋在后穴里,没有插,贴心的小孔雀要等皇帝陛下适应一会儿再尽情享受:“管他‘美女’,还是‘美男’,一家人有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图南心里留下两条宽面条泪,我的亲老公,你看得开不代表大家都看得开啊,你看萧玦把我坑的,你再看靳元把我日的,我这个皇帝当的太没有尊严了,不做也罢嘤嘤嘤
即使“闭月”令貂蝉没来,陛下还是直到半夜才下龙床,整张床被四个人的体液沾染地一塌糊涂,床单皱皱巴巴像块儿破抹布,图南被日得合不拢穴,精液充满了子宫和直肠深处,一动就能溢出来
薛云奕玩心大,用手按在少女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挤——
精液如同喷泉一般从两个洞口喷出,洒下一滩白浊
图南眼神都失去了神采,整个人已经不清醒了,被这样淫玩,竟然还呆呆地说了一句:“都流掉了真可惜”
“不可惜,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