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散鞭的鞭毛是皮质的,擦过外阴时,少数鞭毛划过穴口、阴蒂,热辣辣地,酸胀的,图南甚至感觉自己差点尿出来:“不行不行,那里不行!萧玦!!”
臀肉被打到粉红,鞭痕留在雪白的皮肤上,犹如傲雪红梅朵朵绽放
看看,和令会林混久了,好的没学到,这倒打一耙,混淆视听的本事倒是学了不少
萧玦扔了鞭子,不等她高潮余韵过去,他解下了束缚的皮带,图南立刻要倒下去,被萧玦捞起来扑在了床上
图南仰头尖鸣,拉长的尾音既痛楚,又享受
“哟”,萧玦笑得很变态:“那我这一年可得好好操你,先把本儿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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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释放出怒涨的性器,摩擦着通红,微肿的外阴,心中空荡的大洞仿佛被填满了,那些压抑的,隐晦的,深沉的爱恋,在接触到她身体的那一刻爆发开来,再难以抑制,萧玦胸腔震动,滚烫的情欲被点燃,他红着眼睛把自己插了进去
萧玦在床头柜里挑挑拣拣:“现在,是不是该算算你的账了先?”
萧玦这总是雷声大雨点小的鞭子终于出手了,他手腕一抖,风声呼啸,擦着图南的脸掠下,自上而下,猛地抽打在左边的奶子上
她流着汗水和淫水,眼神混沌:“萧玦,萧总,求你,别打那里了——啊!!”
萧玦把图南掉了个个儿,变成屁股对着自己,这下子图南看不见他什么时候出手,精神更紧张
“那就是爽”,萧玦板起脸,又在同样的位置落下一鞭
他掏出散鞭,威胁道:“再给你一次机会,叫我什么?”
图南犹如被按下了开关,尖叫着,哭着,达到了高潮,大腿痉挛,浑身如过电般颤抖,下身的阴精犹如开了闸,一股一股地喷在了床单上
图南可怜兮兮地:“疼”,然而还是诚实地加了一句:“疼爽疼爽的”
图南一哆嗦,气势低了不少,还是清晰地叫道:“萧、玉、环”
“很好,有胆量”萧玦竟然温柔地笑了,蛇瞳竖起,这是他开始变得鬼畜的标志:“看你能撑过几鞭”
“疼么?”萧玦拿鞭子把挑起她的下巴
而最疼的鞭子呢,就是那种细细的小皮鞭,最好是带倒刺的那种,一鞭下去,就是皮肉翻卷,那是萧玦用来对付敌人的武器,不是他用在床上的调情工具
两个人放着嘴炮,嘴里“操”来“操”去,心里都又酸又甜,还好,你还在我身边,还好,明年除夕,我还能陪你好好过年
萧玦把鞭子倒过来拿,用那坚硬的手柄,重重地,毫不留情地碾上了阴核
图南梗着脖子,威武不能屈:“萧玉环!”
’的?”图南丝毫没有作为阶下囚的自觉:“心里念着你的盛世白月光,还要把我拴在身边,你混蛋!”
“不要,不要了”02图南迷茫地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
胸部像有火在烧,乳粒仅仅只是一边挨了一下,就通红立起,樱桃儿般地挂在雪峰上
“这么快就开始享受了”萧玦赞叹道:“我没有猜错,你果然是天生的淫娃”
懂鞭子的人都知道,看起来很大的鞭子都是唬人的,压强小,再加上是散鞭,分散了力度,打上去并不疼,只是麻麻的,火热的,像被火燎了似的
火热的痛感过去,图南气势大不如前,叫声开始变调,那微痛过后,酥酥麻麻的痒意从挨过打的位置传来,神经末梢被激活,麻痒紧跟着热烫而来,多巴胺迅速分泌,一股奇异的快感从四肢百骸爬出,热流涌向下腹,噗嗤冒了一股水儿
萧玦再次把图南转了过来,俯下身亲了一口她的额头:“乖宝儿,看看你能不能到高潮”
图南声音变调:“萧玉环,你给我等着!明年除夕看我不操死你”
“我什么时候要做你的天使了?”,他手腕一翻,速度快到带出残影,又在右边乳肉上落下了对称的一鞭:“再不给你涨涨记性,就要上房揭瓦了”
那要命的鞭子终于落在了致命处,鞭子自下而上,猛地抽打在外阴上——
“诶呦——你真打啊!”图南一抖,瞪大了眼睛:“不是说好了要做彼此的天使吗?”
背后的风声呼啸,大多是空甩,时不时地落下,准确地击打在臀肉上,自左向右,又自右向左,图南甚至有点怀疑,萧玦是不是被令会林传染了科研强迫症,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两边儿打对称
非专业人士请勿模仿,可能会伤到自己或他人,萧玉环的武器是鞭,所以是
我,终于,把,鞭刑,写出来了!
“呵”萧玦终于被激怒了:“她死得太惨,我有心里阴影,行了吧?”
第三鞭下去,三鞭如同商量好了一样,被萧玦魔鬼般地技巧控制着,一下下都打在骚红的肉粒上,摩擦过大小阴唇,快感累积,下体早已泛滥成灾
萧玦垂下眼睑,细细地整理鞭子:“你再作死,我真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