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房,房子里面的家具也都是普普通通,看的出来并不富有。
尽管语言不通,但通过些简单的英语和手势还是让她了解了一些。
这个村子在很早之前很贫穷,为了生存每年都有不少越南少女卖到华国做媳妇,直到申屠来这里包下了这块地,雇佣他们种植罂粟,生活才渐渐好起来。
他们知道种植的这些罂粟是用来做毒品的,甚至这里还有制作毒品的加工厂,但他们才不管违不违法,能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因此对于申屠他们很感激。
被申屠找回去的时候和音很沉默,她不知道这是对是错,种植制作贩卖毒品当然是违法的,但这是在越南,华国的法律管不着他们,但她知道申屠会把毒品卖到华国,会有不知道多少的人染上毒瘾。
曾经金三角地区贩运的海洛因占世界总量的三分之二,但经过历年各国对禁毒事业的支持,使得这一地区罂粟种植量大幅下降,几番政府政策波折,虽后面再有辉煌但终究衰落下来了。
申屠是个大毒枭,他就是在那一时期将在金三角的势力转向不惹人注意的越南,包下大片种植园,秘密种植罂粟制作毒品。而今天申屠带她来的这片种植园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孰是孰非,和音当时站在盛开的罂粟花前一时间神思恍惚。
申屠为了私欲利益倾销毒品让那么多的人染上毒品,让他们身体衰败家破人亡,无疑是罪恶的。
可那些吸食毒品的人就不罪恶吗?他们真的不知道这是毒品吗?只不过是抵抗不了诱惑,为了一时的感官享受放纵罢了。
那种植罂粟制作毒品的人呢?明知是毒品但为了生计去做,从大义、道德层面来讲也是罪恶的,但人生而为人就必须活下去,若连活都活不下去的时候他们哪里管的了那么多?
归根结底也是因为罂粟的存在才让人们产生了那么多的欲望,可罂粟又何其无辜,生长不由己,作用不由己,因为人类无穷无尽的欲望被制作成为鸦片、海洛因、吗啡,成为罪恶之源,让人们深恶痛绝。
但她告诉自己,这些人不管是贩毒也好吸毒也罢都与她无关,确切的来说这个小世界里与攻略任务无关的其他普通人都跟她没关系,她甚至都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实的,但心里的某个地方却在拉扯。
“在想什么?”申屠漫不经心地摸着她的小脸。
和音垂下眼睑,细白的手指拧在一起,申屠伸手握住,温热的大掌将她的手包裹住,摸着她的指节像什么好玩的玩具。
申屠看她一脸纠结又犹豫的样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大手伸进她衣服里不客气地乱摸乱揉,“你今天都干什么了?”
“就随便转转。”和音不太自在,按住他的手不想让他乱动,“你别动手动脚的。”
“我只动手了,还没动脚呢。”申屠也不恼,由着她按着他的手,只贴在她柔软的细腰上。
和音抬眼看他,申屠真的是长得很粗狂,不管是他豪放粗黑的眉,还是锐利如鹰的眼,都带着那么一股子糙汉子的味道,可申屠看着她的眼神却很柔软,甚至带着一点宠溺的感觉。
平心而论,如果申屠接到杀她的任务,也确实杀了,但后来看到她还活着的时候却救了她,不管他出于什么样的心理,他对她的生死并没有保障的义务,他也不欠她的,之后也更是没有伤害过她,申屠对她够好的了。
申屠见她走神也不在意,把她的衣服解开,内衣更是推上去,两团玉白的nai子露在外面,ru尖还没碰就已经翘起来了。
他意味不明地笑一声,将和音两手腕压到身后,身子就挺起来,活像把两团nai子喂给他吃一样。
“小香,你这样子真sao。”
申屠把她那nai头一舔和音就打了个激灵,脸腾地一下子红起来,扭着身子不肯让他乱来,“你、你别弄!”
申屠笑嘻嘻的不动作,只是仍把她的手腕压在身后,就让她保持衣襟大开坦胸露ru的sao模样,一边的nai头还有shi迹,那正是他刚刚舔的。
“你、你快松开我!”和音急得面红耳赤的,羞臊到了极点。
“唔!硬了。”申屠一脸无辜,被这么个浪妖Jing在他身上扭,不硬才不是男人。
“你别这样,我有事想和你说。”和音不敢动了,怕他兽性大发把她给办了。
“啥事?你说。”申屠没在意,只一双火热的眼睛盯着她胸前,脑子里指不定把她这样那样几百遍了。
和音被他看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慌慌的,本来组织好的话都忘记了,“你这种的罂粟都是要卖到华国去的吗?”
“上午你让我出去的时候来的那个人,她们说是经常来这里交易毒品的,他是华国人。”
申屠定定地看着她,神色冷下去,嘴角带着一点奇妙的笑意,一手狠狠捏住她一边的nai子,和音疼得打颤也不敢叫出声,他嗤笑,“我以为你早就知道。”
和音惊疑不定,“我早知道什么?”
申屠没回她,但眼底却有一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