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咬我嘴巴了。
南枝受到了惊吓, 两只手只能反到后面去, 紧紧地抓住柱子,整个身体顿时麻木了, 浑身有一种叫做电流的东西滚过。
她被君宜捏着下巴强行吻了。
“你好甜。”君宜放开她的时候, 笑了笑,然后抓起南枝反在后面的手, 再将手里的灯放到她掌心:“承和殿在那个方向。”
君宜指了指承和殿的方向,笑着离去了。
南枝握着灯笼,傻傻地靠着柱子,还没反应过来。
为什么?
问斋师父为什么要吻她?
现在口中还是他的味道, 就是那种说不清楚的幽香, 没有错的。他是自己的师父啊,可为什么会这样?
南枝想要问问他为什么不认自己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
这时, 刚才送她来小解的宫女跑了过来,见了南枝,她连忙跪下来:“圣女恕罪,奴婢刚才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前面的花园里。”
南枝没有心情去怪罪一个宫女,淡淡地说:“起来吧,恕你无罪。”
“谢圣女。”宫女伏地狠狠一拜,拿着灯笼起来。
南枝看着自己手里的灯笼,若有所思,然后跟着小宫女悠悠离开。
她的师父到底怎么了?
回到宴席上,南枝已经没有心情喝酒,她看着对面君宜,他却跟没事人一样,也不看她这边。
啧,师父现在好讨厌啊,亲了她,看都不看一眼吗?
南枝心里堵得慌,拿起筷子狠狠地吃东西。
帝朝的君上离开后,大臣们也相继离场,白乐看着君璃,君璃却未看他一眼,而是端庄典雅地叠手腹间离开。
南枝注意到白乐的神情,他很在意君璃,可君璃却跟他不熟。
真不明白,白乐和君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时,太子走了过来,他一身绛紫色长袍,形容尊贵,有帝王之气,长得是万里挑一。
太子名讳君玄,也是下一任帝朝君上。
“国师对璃儿还是念念不忘呢。”君玄看着君璃离去的身影,悠悠道。
白乐对着君玄拱了拱手,作揖之后,准备离去。
君玄又道:“父君就璃儿一位公主,璃儿又喜欢沈相的公子,到时肯定会给她赐婚。”
白乐突然停下脚步,他虽没有回头,却在心底想了很多种可能,他要失去君璃了。
“明日,我会在宫外设一个小小围猎,届时,还请国师一定要赴约。”君玄负手离去,嘴角扬起了深不可测的笑意。
起身的大臣都对着太子哈着腰,仅接着,自酌一杯的君宜也起身离去,大臣又哈着腰送别。
南枝很想追上去,可白乐还在沉思什么,无奈地只能跟着他一起沉思。
白乐停了一下,没有说半句话,最后好像想通了什么,就离开了承和殿。
南枝回头望着这辉煌的宫殿,又见这宫灯盏盏,像身处星河一般,这样的景色,倒是美的紧。
下台阶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君宜突然停了下来,似在等着什么。
等白乐经过时,君宜才笑了起来:“国师,你家这个徒弟,一点都不像圣女。”
南枝和白乐同时错愕。
君宜的目光又落在南枝的脸上,道:“像仙女。”
南枝总算松一口气,还以为君宜要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说出来,说她不自重,说她说糊话,然后亲亲了,反正就是没有圣女的圣洁。
还好不是。
“南枝,还不过来谢恩。”白乐冷冷道。
是啊,在宫里头,只要是主子说一句好话,下头的人就该谢恩。
南枝自是聪明的,看过那么多影视剧,宫中礼数也略懂一二。
她连忙走到君宜面前,欠了欠身子:“谢殿下妙赞。”
君宜眼带笑意,又道:“明日太子设有围猎,你也一起来吧。”
说罢,也不等南枝同不同意,他便转身离开。
南枝看了一眼白乐,二人都不说话。
其实他们都明白,二殿下说的话,她们没有资格拒绝。
南枝心中暗喜,终于有机会出去了,而且问斋师父也去,到时候,她一定要找个机会问一问他,为什么不认她,是不是要搞什么事情?她要不要帮什么忙?
回到国师府,南枝被丫鬟们领着去洗澡,她过惯了一个人的生活,根本不习惯别人来伺候,况且还是洗澡这样私密的事情。
南枝推掉了这些要看她洗澡的姑娘,一个人安安静静地脱了衣物,泡在汤池中。
许是水气的缘故,朦胧而又舒坦,南枝的身体和思想都缓缓的放松舒展,想起今天晚上在宫里发生的糟糕事。
那宫女明明等着她如厕的,为什么会睡到隔壁花园里去,想来,一定是她师父搞的鬼。
这样一想,细思极恐。
说不准,她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