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口气,说话也随意了些,不再装高深莫测:“娘娘请把衣物全部脱光,神明嫌你脏呢。”
沉央对神明之事十分惶恐,立刻解开上襦,一件件脱去外衫,内衫,肚兜,裙子,亵裤,又褪去罗袜。整个人很快就赤条条跪在地上,肌肤白的发光,身姿更是十足诱人。
惠利咽了咽口水,上前,掂了掂那沉甸甸的nai子,沉央想躲,立刻被喝道:“娘娘作甚!如此不诚!当下激怒神明!”唬得沉央一抖,也不敢再动。乖乖挺着双ru任人亵玩,那老yIn僧手掌宽大,捏着软ru又掐又摸,玩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将人往后一推,敞开腿坐着面对他。
他趴下身子,看了看无毛嫩xue,伸出两根指头,拨开花瓣,看了看窄小洞口,皱着眉说:“这yIn洞生的如此细窄,怎么容得下天子?”
沉央慌张道:“那该怎么办?我这身子还有救吗?”
惠利捻着胡须,故作沉思道:“这样吧,相逢即是有缘,你今天起就搬到我房里来,我亲自给你治疗。”
沉央欢喜极了,以为自己身子当真出了问题,还有人愿意救他,内心不由得更信任这老僧。
当天夜里,浑身赤裸的美人就被缚在专制的架子上,两腿高高挂起,上半身靠在一个软椅上,花xue口大剌剌露了出来。
惠利握着根形状奇怪的白玉棍,慢慢往美人嫩xue送去。沉央下意识排斥这异物,因此那白玉进了半根就再动弹不得。惠利装作衣服束手无策的模样吓得沉央心里七上八下好一会儿,才故意做出为难模样,说:“那只好由我来亲自给娘娘捅开这小xue了。”
于是扒下裤子,将那粗热硬长的阳具放出来,一寸寸推进沉央xue道。果然有挤压感传来,惠利抑着射Jing的冲动,扶着她tun,一个挺身就用力插了进去。
沉央“啊”了一声,顿时身子就酥了,花xue不断分泌汁ye,没一会儿沾shi了他整根rou棒,润滑了甬道,叫惠利忍不住缓慢动作起来。
“娘娘,这样可还爽利?”
沉央扭了扭屁股,娇声道:“大人,可再快些吗?沉央有些痒,想要更用力些啊——”
惠利嘿嘿一笑,握着她细腰,猛的一个用力,整根几把没入花径,戳到花心伸出,又淌出大滩蜜ye,从交合出流到地上。
“啊……大人力气好大……嗯……沉央好舒服……嗯啊……就是那啊……再用力些……”
“呼……娘娘……娘娘这里还能耐得……嗯……我就不客气了……”
两人晃晃悠悠动了半个时辰,那老僧才把Jing水灌进她肚子,而后有些使不上力的倚在一边休息。
沉央平日与别人交合,谁不是翻来覆去搞好几次,把她魂都要Cao掉,猛然来一个只慢慢悠悠做一次的,哪能满足她,此时xue内空虚,却不敢说,只是内心不自觉有了个小小渴望,自然不会寄托在这发须斑白的老僧身上。
惠利却没想到她有了异心,见她刚才叫的欢脱,还以为自己宝刀未老,把美人搞得很爽快呢!
在
沉央调教(微h)
调教(微h)
14调教
这青云寺装潢十分华丽,不像是清修的寺庙,更像是行乐之处。
沉央不被允许出惠利的院子,只在他的居所逛了一圈,就有些合不拢嘴,后院竟然还有一处温泉,甚至还有专门的浴房,里面修葺的金碧辉煌,不比老皇帝的浴池小。
这时候惠利正在寺门口,每天他都要在那里守两个时辰。走之前,他不舍地压着沉央Cao了好一会儿,才意犹未尽地喷出Jing子,蒙骗她说是在为她保养身子。
沉央是不信这些的,她经历了这许多,哪会真的天真不谙世事,还不都是在自我暗示,才将一些世俗lun常抛之脑后,投入情欲快感之中。
这会儿,她正依着惠利的要求——在他屋内不许穿上衣服,小心地绕到后院去,想要泡一泡那温泉水。
她正眯着眼享受,忽然那被花盆掩住的角落有了异动。沉央大惊,连忙从池水中站起,慌慌张张要往前面跑,身后那人动作却比她更快,一个箭步上来捂住她的嘴,威胁道:“敢叫出声就杀了你!”
沉央眼里含着泪水,委委屈屈点了头。那贼人从松开她,对着她的脸露出了yIn笑。
“啊……你,你这是做什么?”沉央被下身被一只手莽撞地摸索着,当下就令她身子酥麻,却故作惊慌,“不要碰那里啊!”
那贼人嘿嘿笑着,见她柔弱不堪反抗,更加得意,粗长的手指就捅进那娇嫩甬道,用力抽插着,不一会儿就带出不少yIn汁。
沉央哎哎叫着,没多久就泄了她满手,腿也直蹬着。贼人看她这般,骂道:“真是个sao货!水多的小sao逼,千人骑的浪货!”
一面吻着她的脸,一面问她:“你和那惠利老秃驴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他养着的yIn娃?”
沉央任他舌头在自己脸上扫来扫去,答道:“惠利大人是来教我规矩的。”
贼人“呸”了一声,说:“放他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