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了,下次该在地里弄你,叫天下人都能享受公主的馈赠,是不是?”
邵历低头吻着她脸,身下动作不停,抱着人边走边抽插了几百下,才把人抵在墙上,快速冲刺着,射了将近一分钟的浓Jing,直看着那小腹在自己面前隆起,才笑着拍了拍,说:“算是扯平,我也尿进公主身子里了。”
溪云已经半晕过去,体内还塞着那半软的巨根。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回到自己寝殿。溪云刚从床上爬起,一时腿根酸软难耐,竟跌回榻上,顺着她动作,还流出些微热ye体。她脸腾地红了,一下子想到白日发生的事,又分外想念那男人了。
“公主怎么魂不守舍?”
她正胡思乱想之际,后方突然传来低沉声音,她惊喜地望去,果然看见邵历穿着一身黑衣,站在床边笑着看她。
邵历上前把人抱住,轻声说:“今日是我不好,这样莽撞的动了你,给我一些时间,我去将长辈为我定的娃娃亲处理妥当,然后向陛下求娶你,好不好?”
溪云则为这两情相悦高兴,不自觉畅想二人成婚之后的日子,却忽略了邵历有些复杂的目光。
邵历思索着,要从哪个方向去寻找当初悄无声息就消失在京都的沉家,然后说明废除这娃娃亲呢?那沉家的女儿,似乎还没有溪云年纪大。
两人各怀心事,在月上梢头之际终于相拥着一起沉沉睡了过去。
目
沉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陛下h沉思远h)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陛下h沉思远h)
11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陛下h沉思远h)
陛下虽然已经五十多岁,但是近来却仿佛在沉央身上焕发了生机,朝中臣子都很明显感受到天子面色红润,中气十足,一时间,原来那些谋划着密事的朝臣也不敢妄动,不由得思索,最近宫里可有什么喜事?
被人猜忌的根源,此时正藏在桌底,嘴里含着粗壮龙根吞吐,面色chao红,身上寸缕未着。乔般之面上表情自如,同官员议事:“朕前些日子交给李乘景去办的事儿,他可有答复了?”
那为首的官员正是沉思远,他躬着身子,答道:“李大人给微臣送了封密信,陛下可否准臣呈上。”
乔般之沉沉看他一眼,应了声“可”。然后拿脚踢了踢下头的人儿,让她缩进去,从外面看不出一丝迹象。沉思远走到案前,将信纸双手奉给陛下,同时极小声说了句:“李大人叫我避开其他人,这信纸需入水才能看见内容,陛下慎重。”言罢,突然闻到一股极熟悉的味道,不禁一怔,眼睛下意识瞥到那厚重龙案下,却什么也看不见。
乔般之没有发觉,点了点那信纸,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好半天之后才让他退下,又可有可无听了几桩案子,颇为敷衍地摆摆手,挥退众人。
沉思远走在最后,蹙着眉,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沉央被男人从桌案下面抱出来,揽在怀里,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微微叹气,说道:“这普天之下,算计着朕这位置的人,小到乡间稚子,大到朕的亲生儿子,你说,何其讽刺?”
沉央抬头望他,才发现,这个平常龙Jing虎猛的男人,此时面上却露了老态,深沉锐利的双眼里,也带了些无可奈何的疲惫。
她捏着对方袖子,只能用这样徒劳的动作安慰他。乔般之发现了,不由失笑,吻着她脸说:“还是与朕说说你罢,你看着这样小,怎么就嫁人了?”
沉央却摇摇头,说:“我没有和他成婚的,是他捡到了我,供我吃喝,不然我恐怕就饿死在外面了。”
乔般之有些惊讶:“你没有父母吗?”
沉央闻言有些低落,“我娘亲不要我们了,我爹爹……他好像很厌恶我,所以将我丢在了田边。”还有一个哥哥,待她倒是极好,但不知为何,她没有跟陛下提起。
乔般之听她这般遭遇,又多了些怜意,爱怜道“你看着还没有朕最小的公主大呢,从前过了些苦日子,今后不要怕,乖乖待在朕身边,朕不会亏待你的。”
沉央看到他眼神沉静笃定,容易让人心生信任好感,于是娇娇答应了。
殿外不远处的宫道上,一个年轻人匆匆赶回来,正是沉思远,他左思右想都觉得那股香味熟悉,像他为沉央调制的膏子。因此跟同僚告别后,又借故回了这宫殿。他很是谨慎,冒着极大的风险从侧边的暗门进来,步伐轻到没有,一路绕回殿中,就躬着身子,躲在一旁的明黄帷幔下。
缝隙间,竟清清楚楚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沉央身子伏在软椅上,高高翘起tun部,正娇声啼叫着,被cao的汁水横流,眼里冒出些泪花,猝不及防对上暗处那双眼,小腹都吓得收缩,惹得乔般之措手不及就泄了出来。那滚烫的Jingye射满了宫腔,烫的她不由发抖。
沉思远震惊的看着那张熟悉的小脸,正是自己那不见的妹妹,竟会在宫中。
沉央没有认出他,只以为一旁有人看到自己的身子,顿觉害羞,身子也不如方才松快。乔般之有些不满,动手将她双腿都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