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rou体被她抓到了,连心也一样。
弗兰西斯从来没有想过,他最后竟然栽到了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身上,而且是个难伺候的麻烦Jing。
“输了的人要受到惩罚。”她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编织的幻想世界里,连害羞都忘记了,任由弗兰西斯炙热的目光把她看了个遍。
“嗯……”弗兰西斯用鼻音回应。
女孩娇声问:“那让我当你的近卫官好不好?”
她的嗓音绵软甜蜜,一听就是撒娇的老手,深谙如何让人不忍心拒绝。
但是弗兰西斯显然不是色令智昏的类型,他并没有一口答应,而是觉得她的要求十分好笑。
“怎么突然想要当我的近卫官了?”自己可是她口中的粗鲁人。
路漫漫心道,废话,当然是做谢琇莹应该做的事情啊。
但是真实目的她肯定是不会说出口的。
“他们都说你很厉害,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我想看看你究竟多厉害啊。”
“他们?”弗兰西斯注意到了这个词,妻子身边有了别的重要男人,就像独属于自己的东西沾染上了别人的气息,格外的难以忍受。
“对啊,就是军营里的那些人嘛,一个个说起你都跟打了鸡血一样。”
弗兰西斯细想,应该是新兵营里的那些新兵,这并不奇怪。
把妻子带到自己身边,这个提议正和弗兰西斯的胃口,坦白讲,这一个月对路漫漫而言简直就和度假没什么两样,但是对于弗兰西斯来讲,每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且不能在全军面前丢人,他早就把路漫漫揪回来了。
不过,现在他却不准备这么轻易就答应。
想要求自己,至少要付出些什么吧。
弗兰西斯翻出压在舌下的树叶,示意她过来亲自己。
女孩羞怒交加,骂了一声“不要脸”,但是在离开新兵营的诱惑下,还是眯着眼去用嘴唇印到了他的唇上。
植物青涩的香味和男人炙热的侵略气息一起,瞬间侵入了她的口腔。
傅宁最近被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困扰着,一是据说来自未来的六六,二是谢玉致在天网塔那么长时间,身体竟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三是那个神秘人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几个问题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连如何留下路漫漫这个历史难题都暂时退居二线,无法和另外三个抗衡。
在研究平衡试验品激素的间隙,傅宁“公器私用”,翘班去了一趟附近的天网塔,他想弄清楚,天网塔附近的磁场没有对谢玉致造成任何影响,是因为天网塔的原因,还是谢玉致个人的原因。
因为强磁场额原因,那里不能使用任何探测仪器,一切都只能通过生物监测的方式来完成。
具体实施起来也很简单,通过对生物个体、种群或群落在不同环境中的变化,来推断环境的各项指标。
这种初级的实验对傅宁来讲简直易如反掌,不存在丝毫难度。
他让随行的研究员全都离开,自己一个人穿着防护服,带着检测用微生物群落,驾驶飞机来到最近的天网塔。
刚一接近这里,飞机上的系统就开始出现一系列的问题,这附近的环境对所有的生命都非常的不友好。
傅宁关闭系统,凭借自己记下来的地图来到天网塔附近。
刚一越过那道金属防护网,他就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穿在外面的防护服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混乱的磁场进入他的身体,肆无忌惮的破坏着身体的内部结构。
他强忍着头晕目眩和恶心反胃,把微生物种群放到了天网塔最中心,也就是磁场强度最大的地方,然后飞快的退了出来。
在外面等了半天时间,这段时间对于十分钟繁衍一个次代的微生物来讲,足够明确的表现出强磁场对它们造成的印象了。
但是傅宁没想到的是,他待会实验室的微生物种群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不仅仅没有产生基因突变,甚至连最基本的代谢都没有,就像在天网塔下面的那段时间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完全不符合他的猜想。
这种情况就像是——天网塔那里的时间是静止的一样。
正当他想要把这个诡异的发现告诉路漫漫的时候,他听到了弗兰西斯找到她的声音。
没错,在谢琇莹的身体上,傅宁依然植入了监听器。
尤其是在已经确定了谢琇莹就是路漫漫的情况下,傅宁怎么可能不做任何的保障?
哗哗的雨声中,他听到弗兰西斯说:“我被你抓到了。”
这一语双关的话,在傅宁听来,那一层潜在的隐藏含义明显得昭然若揭。
弗兰西斯也被她成功的蛊惑了。
这个事实在傅宁心中早有了准备,但是真当来临的时候,他还是觉得痛恨。
是的,是痛恨。
那个神秘莫测的女孩,明明应该是属于自己,但是现在却在被另外的男人觊觎,最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