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和tun部却丰满诱人。
深v的领口下,隐隐约约能看见那两团莹润的凝脂,尤其是,胸口的位置还垂着一颗黑色的珠子,闪烁着神秘而深邃的光芒,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诱人。
弗兰西斯本以为谢玉致年纪还小,应该是个青涩的小娃娃,想不到事实远比自己当初设想的要好得多。
只是,这警觉性也太差劲了,自己都站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她竟然还能睡得一脸享受,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
弗兰西斯微微蹙眉,身上可怕的压迫力肆无忌惮地朝床上的那个女孩压去。
这下,路漫漫不能再继续装下去了,再不醒就不可信了。
床上的女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脸的睡意朦胧,但是看到床前高大的人影,终于猛地清醒过来,一脸惊讶地问:“你怎么在……”
她本来是想问“你怎么在我这里”的,但是话未说完,她就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女孩一脸“原来我已经结婚了啊”的失落,讷讷的闭了嘴。
弗兰西斯又蹙了一下眉,和自己结婚,让她很失落?
他宁愿自己猜错了,但是她的脸上就是这么写的。
弗兰西斯没理她,开始动手脱自己的衣服。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总是包含着无限的暧昧旖旎,只设想一下这几个字,就能脑补出一场香艳无边的画面。
但是这个前提是夫妻两个都情投意合,有情人水到渠成的结合,当然是最完美的事情。
但是谢玉致和弗兰西斯可不是这样的。
弗兰西斯对上新婚妻子惊恐的视线,解扣子的手不由得一顿。
作为一个男人,他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
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圆溜溜的,毛绒绒的睫毛挂在她的脸上,一副活见鬼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可爱。
但是作为被她恐惧的对象,弗兰西斯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
不管之前是什么情况,她现在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那就应该拿出做妻子的义务来。
当然,他并不是不讲理的人,他也会尽到做丈夫的义务。
弗兰西斯收起解扣子的手,就看到小妻子立刻松了口气,然后,他接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咳咳咳!”
刚松的那口气还没吐出来,就被他的这句话卡到了喉咙里。
路漫漫剧烈的咳嗽起来,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咳咳……不要,我告诉你……你敢对我无礼,我就……我就……”
弗兰西斯嗤笑一声,为她的词穷。
“过来帮我脱衣服。”华国的传统服饰非常繁琐,尤其这还几乎是最高规格的结婚礼服,更加繁琐得要命,弗兰西斯讨厌这些复杂的扣子和系带。
顿了一下,他又接道:“不碰你。”
这句承诺终于让一脸惊恐抗拒的女孩安静了下来,她将信将疑地问:“真的?”
弗兰西斯沉沉地“嗯”了一下,累了一整天,不止新娘疲惫,他也一样,当然,最重要的是,既然妻子不同意,他又没有强迫女人的癖好,以后再来也不迟。
万一小妻子被自己弄哭了……
只要想想那个画面,他就觉得自己要头疼死。
当然,最重要的是,谢玉致小姐还没有成年。
自己这时候占有她,简直和猥亵未成年人一样。
他的骄傲和从小受到的教育,不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路漫漫小心翼翼都靠过去,伸出手试探性的去摸弗兰西斯胸前的扣子,见他干脆闭上眼,没有丝毫反应,这才松了口气,开始去解他身上的扣子。
在她低着头努力和这些复杂得要命的扣子奋斗的时候,弗兰西斯在上方睁开了眼,无声的打量她。
她看起来就是个不知世事的小丫头,还带着些许的孩子气,他怎么会觉得她有些像零呢?
难道是自己的错觉吗?
弗兰西斯蹙眉。他很少产生错觉,但是他也同样谨慎,没有完全的把握,很少下定论。
不过不管如何,至少这个小妻子没有他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
属于他的女人,他完全有充足的时间慢慢调教。
路漫漫成功的让“谢玉致”被弗兰西斯纳入他的所有物范畴。
弗兰西斯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种偏执的占有欲,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并且“东西”心里也只能有他自己。
他耐心而且谨慎,会一点点地把“谢玉致”的一切都握在手中,在这个过程中,他付出的越多,得到之后就会越珍惜,等到了失去的时候也就越痛苦。
六六暂时关机,路漫漫没办法时时刻刻观察着弗兰西斯的好感度变化,但是抛弃具象的数据,从他的反应中,路漫漫也能大致推断出目前的进度。
现在的弗兰西斯对“谢玉致”应该有五点的好感度。
路漫漫一半的心思在做着缜密的计划,另一半则在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