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中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行政上的斡旋,后期的管理,都是他在下面办。他还时不时地带人下田去巡视,并在农人闲时让人教导五禽戏用来强身健体。于是一开宴,大家轮流对他敬酒。
阿棠喝着闷酒,在槐树下远远看着那边的热闹灯火,自从上次她回复了李香如一个“否”字,她就不再带着阿棠跟随左右。
“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阿棠惊叫一声,差点把酒杯砸到人身上。
赵佑来得无声无息,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酒杯,转了一个漂亮的手花,里头的酒ye一滴都没洒。
阿棠被酒水激出的抑郁久久不去,闷头抢回杯子,自顾自倒酒。
赵佑在她对面掀袍而坐,并不怪阿棠的无理,自己从盘碟上捡了被子,同样自斟自酌。
阿棠拖着下巴,仰头去看那挂在树梢上的下弦月,不知怎地,眼眶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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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谁,赶紧抱住阿棠用嘴巴用手哄哄。
今日打啵<陇西来客(艾玛)|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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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传来瓷杯搁在石桌上的声音,阿棠连忙低头,这一低,发现脖子酸得紧,于是干脆拿左手背垫住下巴,索性趴到桌面上。
赵佑看着圆桌上趴着的这一团,既不理他也不跟他说话,心中怪怪不得劲。
又倒了一满杯的酒水,喝到嘴里带着甜味,酒ye红彤彤地荡在白瓷的小杯中,赵佑一饮而尽。
葡萄酒度数低,让他喝十壶都没问题。
“你是不是对我有偏见?”
他故意引着她说话。
阿棠啊了一声,撩起眼皮子,微醺的状态中肆意放任无数负面情绪。
这一抬头,便把赵佑白净斯文的俊脸看得满眼。
天上一轮明月,轻轻浅浅地月光,率过树梢后,把他照得影影绰绰。
阿棠闷闷地哼一声,像猪栏里的猪被喂得足足后,发出懒散的鼻哼声:“我...对你...?”
她这么断断续续地说,声调软绵绵地,饮酒后又别有磁磁沙哑的质感,引得赵佑非要听完她后头的字眼。
“偏见?哼,才没有。”
说完她又不理他了,提了酒壶要倒酒,倒了半天,等下一滴折射着月光的酒ye,万般不舍地从细长的嘴壶里滴下来。
不知谁叹了一声,阿棠听不得,又没酒喝,抿唇眨眼,眼角便掉下豆大的晶莹泪水。
奇妙的是,她哭的时候左边的酒窝也会显现出来。
赵护卫几时对过女人的泪水,招架不住,长手伸过来,悬在空中犹豫半天,就见阿棠使劲儿瞪他:“你..你要干嘛...要揍我吗?看我不顺眼吗?”
“哼...呜呜...”
阿棠伤心极了,把酒壶丢进旁边的草地上,双手埋着头一个劲儿地呜呜呜,真是天可怜见。
她哭了一会儿,便知觉有人在轻抚她的脑袋,开始抚不顺,到后面就自然多了,还挺舒服的。
赵佑见她抬头,朝桌面努了一嘴:“酒给你拿来了,还喝吗?”
阿棠摇晃一下,坐直了身板,万分肯定地点头:“当然。”
已然哭过一会儿,阿棠胸口轻松了几分,赵佑摆出体贴之姿,不断主动地给她续杯,一边续一边莫不小心地问:“别喝太多,女儿家喝醉了不好。”
阿棠巧妙地领会了他的迁就,不再充满敌意:“我没醉,真的!就是一点点,微微地...”
还微微地...赵佑心下一哂。
二人对月酌酒,既然不赶他,不跟他说上几句也不可能。
阿棠拖着自己的下巴,已经彻底地抛开了所谓的廉耻,大喇喇地盯着赵佑:“说句话你别笑我。”
赵佑的唇动了动:“你说。”
“一看到你的脸,我就很喜欢。”
面对如此直白的情话,赵佑一时觉得对方毫无下限不知羞耻,一时心脏激烈地跳了一跳。
阿棠起身,调皮地扶着桌沿蹭过去,抬手摸上赵护卫的脸庞,手感润滑而紧绷。
赵佑半阖着眼皮,尽力容忍着。
阿棠朝他吹了一口气:“我这可不是占你便宜啊。”
谁又说没有?
她定定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手指上的力道却是轻若羽毛,像母羊舔舐身下的小羊羔。
她逐渐收起了调笑,悲哀从心口涌上来:“因为你的脸一看就是打江南来,如果小越也长大了,大概跟你差不多的模样。”
如果他有幸没有饿死,如果他有幸被好心人领养了,如果有幸在不幸的时候有人给他一口饭,一个遮风挡雨的屋棚,他那么聪慧,长得又好,长大了绝对不该比赵佑差。
赵佑听出了点东西,缓缓地抓住了阿棠的手:“你是不是在找什么人,你告诉我,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