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这种时刻,yin秋在河边摘了些花,回去找了个碗,美其名曰矮瓶儿,便把花放在了里面。
去吃饭时,遇到一队兵马正从外面风尘仆仆的回来,骑马领头的几人见到喜乐两人,绕着两人走了一圈,坐在马上高高在上的打量着她俩,其中一人拿起脚边箭筒里一支羽箭,箭头挑起了喜乐的下巴。
“叫什么名字?”
喜乐感受到锋利的箭头,咽了口口水,反问:“我怎么知道你配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yin秋心里为她的公主鼓掌,问得好!
那人脸色一变,竟是在箭头用了力,想要刺伤她。
只见一剑从上劈来,瞬间就把箭从中斩断,临江坐在旁边的营帐上:“她是将军的人。”
剑尖入地,笔直的落在地上,断箭也掉在了地上。
喜乐抬头望着临江,他的碎发在光芒下为他的脸投下许多Yin影,看不清表情,只听声音很冷:“还不快去跟将军汇报这几日的情况。”
那几个骑马的人,这才不甘心的领着身后的兵马走了。
临江跳下来拿剑。
“为什么要帮我们?”喜乐走过去。
他不以为意:“我只为李将军做事。”说罢轻功一展,不知又到了哪个营帐上。
喜乐可不会认为是李寒未让临江保护她们的,她总觉得还有别的原因。
吃好饭回来天已经黑了,她看四周没人,让yin秋先走,自己悄悄捡了那根断箭头,收进了袖子里。
等五天时间一过,不知李寒未又要怎么折磨她,倘若她能杀了李寒未......
她便把那支箭头一直偷偷藏着,等待时机.
结果过了都快有十天,李寒未那边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喜乐有些不安,总觉得李寒未是在酝酿什么大招......
果不其然,这天他不知什么原因,天将黑了才回来,回来就让人唤喜乐过来。
喜乐忐忑的进了大帐,他一身玄甲未除,冷傲绝lun,看到她进来,长眉一挑:“过来。”
她乖乖的走过去,心里猜测着这次他又要做什么。
“十一次,”李寒未看着她的小脸,边除去玄甲边道:“还有一个月就要回大显,每天一个,不多吧?”
喜乐脸一白,他已只剩下中衣,坐到了床边:“用嘴解开。”
她走过去,蹲下,嘴含起中衣的绳子,先解了一边,又解了另一边,裤子上的太紧,她解的有些费力,想用手却又不敢。
李寒未却挑起她一捧青丝把玩,似是不心急,又似是单纯的欣赏青丝。
弄了半天,这个结似乎越来越死了,她有些急,怕惹得李寒未不高兴又惩罚她。
李寒未抬起她的脸,解了她的发带,轻轻覆上她的双眼,然后系紧,“继续。”
她就在这种陌生的感官里用嘴到处找那个结。
舌头好像碰到了一根东西,她顿了一下,意识到那是他裤子里硬起来的rou棒,于是用rou棒判断结的位置,应当就在正上方。
她终于找到那个结,舌头描绘着结的形状,大概知道了是怎么解的,用牙咬着试了试,好像松了一点,她耐心的继续尝试,终于解开来。
“把你的衣服全脱了。”他的声音平淡毫无起伏。
喜乐(重口,np)第五章
第五章
喜乐站起来,眼睛被蒙住,一切都很陌生,她的双手在身上摸索着一点点脱下来,脱完以后又蹲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到床上跪着。”
喜乐只能照做。
谁料李寒未突然从后面推了她一把,把她推的上半身半趴在床上,他的手掌用力打了几个她的雪tun:“翘起来。”
手压在她的后腰:“把腰压低。”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姿势有多羞耻。
他用手指拨着花瓣,在xue口轻轻打着圈,间或用手指压一下,摸到xue口有水出来,手指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她并不能维持多久,身体已经有些缩起来。
李寒未离开床,找了一个蜡ye最多的蜡烛,他上床,扶着rou棒缓缓进入。
她还没有彻底shi润,进入有些艰难,加上蒙眼,她本能的收缩起花xue,他想完全进入就更加难了。
他放下蜡烛,在她左右tun部啪啪就是几掌,趁机把rou棒全部插入,tun部的痛盖过了花xue里的,他插的顺利,双手扶着她布满红色掌印的tun部,开始用力抽动。
抽插的又重又深,喜乐痛的哼出声,身子变了姿势,李寒未拿起蜡烛,滴在她的后腰上。
“啊!”她本能的尖叫着把腰下沉,花xue也突然收缩了一下。
身后传来他沙哑的声音:“我会用这种方式提醒你的。”
他开始撞的更用力,她摸到了前面的床沿,怕自己掉下去,只好把上半身压得更低来撑着床,以此让自己的身体固定的更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