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却又是那样羞耻的姿势。
李寒未不甚满意,他想看的,是她哭喊求饶,于是他执着蜡烛,一路滴到了她小腹,已逼近她的花丛。
越往下越疼,喜乐忍着不哭不叫已经不易,当蜡ye到了她更脆弱的地方时,她直接昏死过去。
不过只是在她花丛中滴了一滴而已,居然就晕了。李寒未命人去把他的药箱取来,挑出了一个小瓷瓶,要关上药箱时,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拿出一个画着春宫图的小圆盒,他把盒子在掌心掂了掂,放在了桌子上,拿起小瓷瓶,拧开以后置于喜乐的鼻子下面。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具身体,此时换了人。
她缓缓睁开眼,耳边是哀嚎声。
“公主不要死啊,你是皇上唯一的血脉了。”yin秋绝望的想要把喜乐叫醒。
她转头看向yin秋,眼神茫然,又看了看四周,最后目光才看向了李寒未,“你们...是谁?”
她记得跟好姐妹约好了出去玩,Jing心打扮化好妆在家附近的一个路口等好姐妹过来接她,然后...好像有人撞到她,那个人脖子上的吊坠太晃眼,她闭上了眼睛,睁开眼就是这幅景象。
李寒未挑眉,并未在意,手指沿着她身上的蜡ye划动,随着蜡ye的痕迹流连在她的小腹处。
她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
眼前这个男人是帅的让人移不开眼,可是那也不能对她做这种事,她厉声道:“快放开我,不然我要报警了!”
她一挣扎,被滴了蜡ye的地方无比疼痛。
李寒未仿若未听到,修长的手指分开她的花瓣,一根手指直接插入她的花xue中,他啧啧赞叹:“真是紧致。”
手指进出了几下,就无趣的抽出来,“充为军ji。”
他又坐回了椅子上,诵夏赶紧爬过去服侍他。
yin秋语无lun次的骂着:“李寒未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公主,我诅咒你断子绝孙。”
李寒未眼光如刀瞟了过来,立刻有人上前堵住了yin秋的嘴,拿出绳子捆住yin秋,把她扔到了李寒未脚边。
他的脚踩在yin秋的背上,让她不得不面对营帐口,“你就跟我一起欣赏吧。”
按住喜乐的那些男人,架起她往外走,她拼命挣扎:“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不然等我出去,我要报警告你们!”
她一遍一遍吼着,然而,并没有人在意。
厚重的帘子被掀开,那些人甚至连块干净的布都没有铺,就那么把她放在了帐外肮脏的毯子上。
李寒未眼眸中寒光闪烁,语气冰冷:“不要弄脏我的毯子。”
于是,毯子被拿走,她直接躺在了硌人的地上。
那些人开始猜拳,谁来要公主的第一次。
她声嘶力竭的呼喊,完全被兴奋的男人的声音淹没。
李寒未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欣赏着。
最终是一个瘦小的男人赢了,瘦男人兴奋分开她的双腿,整个脸都埋进了她的花丛中,闻着她的香味。
瘦男人饥渴的如狼似虎,张嘴对着她的花丛又吸又舔,手托起了她的tun部,让她的下半身悬空,男人张大嘴巴,把她的花丛完全含在了嘴里。
喜乐蹬腿,呼喊着想要摆脱掉,男人一掌打在了她的雪tun上,声音清脆,让周围其他男人都咽了口口水。
瘦男人舔完还咂咂嘴,仿佛吃了什么美味一般,喜乐倍感羞辱,咬唇哭了出来。
下一刻,男人解开腰带,扶着与身材不成比例的大rou棒,抵着花xue口:“哈哈哈哈,公主看清楚,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rou棒似利剑,毫不留情的直捅进去,将她的身体劈成了两半。
男人不歇气,进去就开始抽插,rou棒带出血迹,周围的男人瞪大了眼睛,有艳羡有嫉妒。
这样粗暴又蛮横的动作,让喜乐痛的整张小脸都皱到了一起,yin秋在李寒未的脚下痛哭:“公主,公主......”
周围的男人,多少也有忍不住的,已经有几个也掏出了rou棒,放在了喜乐的手里,握着她的手让她撸着,也有想要用她小嘴的,奈何她紧咬牙关,死都不肯开口,于是只能用rou棒羞辱着在她脸颊上摩擦。
在她身上的rou棒越来越多,她的腿上脚上,也被rou棒摩擦着,双ru更是被那个瘦男人用力抓捏着。
她绝望的想,为什么这个梦还不醒,为什么这个梦如此真实,痛真实,屈辱也这么真实......
“公主,我的玩意大不大?插的你爽不爽?”瘦男人大声问着,“老子这根东西,可是出了名的大,连勾栏院那些经常接客的下等ji女都会受不了。”
喜乐闭上眼,假装听不到,可是双ru被抓的疼痛难忍,下身也是火辣辣的疼。
瘦男人终于要结束了,他最后发狠一般的疯狂冲刺,根本不顾她初经人事,两人rou体撞击时的声音让周围男人听的全都红了眼,紧盯着两人的交合处。
“插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