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心疼我了是不是?你们父子两当真是生来就要气我的,小的不安分,大的还混账无赖!”
鱼知鸢小声抽噎着,而后越说越气愤,哭得也响亮了不少,齐霂倾身揽着她的身子,在她后背上轻拍着安抚。
“鸢宝乖,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害你这么辛苦……”齐霂感受到衣襟上被泪水沾上的湿润,轻抚着鱼知鸢的鬓发在她眼尾吮吻舔卷起泪珠:“还疼不疼了?”
“疼!”鱼知鸢索性娇气了些,直呼疼。齐霂一手揽着她的身子一手放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揉着,蹙着眉头:“若是疼就掐着我,罚我也受受苦。”
鱼知鸢闻言,当即上了手,然她受着那份疼,掐着齐霂手臂的力道并不大。掐了片刻,她就松了手,狐疑道:“我好像也没怎么掐你,怎么有一股血腥味?”
这血腥味其实很淡,鱼知鸢鼻翼翕动,用了几分力才嗅到了几丝。齐霂轻揉着她小腹的动作一滞,随后开口道:“你怕是疼傻了,你这力道这么轻,我哪能这么容易就被你掐出血来?倘若不疼了,就早些睡吧,我揉一会等你睡熟了就走。若是还有什么旁得事,白日里再说可好?”
“我”
齐霂拦了她的话,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睡。
“听话,快些睡吧。”
她到底是累着了,阖眸不过须臾,鱼知鸢就沉沉地入了梦乡。齐霂失笑,在她樱唇上啄吻了一下。
叹了口气想着:今次又扯了个谎,还望鱼知鸢一辈子也不要晓得这谎才是。若是晓得他又欺瞒了一次,怕是他这辈子都抱不得美人归了。
白日里从鱼知鸢的院子出去后,齐霂就去寻了太医。太医摸了摸发白的胡须,无奈摇头:“胎动无法可解,老夫只能开些安神药给县主服用。”
齐霂拢着眉头,只得向护着鱼知鸢的暗卫打了个招呼,倘使鱼知鸢夜间有异动,务必要第一时间就去寻他。
饶是如此,入了夜,他仍是心绪不宁。索性就穿了一身夜行衣,在鱼知鸢卧房周围候着。只要听得半点风吹草动,齐霂便立即现身。
怎料中途当真听得了一些风声,齐霂忙给暗卫下了死令护着鱼知鸢,而自己倾身而出,追着那点子风声耗了些时辰。
等他回来时,就听闻鱼知鸢的闷哼。这才暗恼自己耽误了事,应该第一时间就护在鱼知鸢身侧而不是去追那点子异样。
他立即冲进了鱼知鸢的闺房,撩开帘子,就见她面色苍白,咬着唇,似是十分痛苦的模样。齐霂一下子心揪了起来,忙手足无措地安抚着她,更恨自己耽搁了那些时辰,累得鱼知鸢疼了这么久。
好在现下她平稳地睡着了,齐霂揉着她的肚子,在她塌前守了一夜,直至察觉到她眉目的松动,齐霂方停下了手,一个闪身翻窗走了。
鱼知鸢嘤咛出声,挣了挣身子,难得一夜好眠。她半睁开眸,帐幔遮在床前,一室静谧,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弥漫着一股清香。
鱼知鸢似是想起了什么,伸出手在床沿摸了摸,尚有余温,她狐疑地启唇小声问了一句:“你在吗?”应她的却只有外间透过来的日光。
静默许久,鱼知鸢叹了口气,全当自己做了个梦。
恰逢这时圆圆推开内寝的门,端了洗漱的用具来伺候她起身。圆圆像往日一般,撩开帐幔的帘子,手上捧着鱼知鸢的衣服,她倾身欲要扶着侧躺的鱼知鸢起身。
视线扫过鱼知鸢的双眸,不解道:“小姐可是又没睡好,怎么眼睛都肿了,似是哭过了一般。”
鱼知鸢愣住,过了半晌,让圆圆搀扶着她起了身,去到梳妆镜前,透过镜面,果真发现自己的眼皮肿了一圈,当真像是哭过的,眨了眨眼,还有些涩。
“昨夜你可听到什么动静不曾?”如果昨天晚上是真的有发生那些事,她哭骂的声音并不小,圆圆应该察觉才是。为了照顾她,圆圆早便搬到了外间。
“不曾,只是奴婢觉得昨夜睡得深了些。”圆圆摇了摇头。
鱼知鸢压下心中的疑惑,让圆圆伺候她梳洗完了。才对着房梁上守着的暗卫问了一嘴:“昨夜世子爷可是来过?”
暗卫不敢欺她,现身行了礼恭敬道:“是。”
“那他何时走的?”
“卯时过半。”
鱼知鸢低垂着眸,喝了口水:“晓得了,退下吧。”暗卫应了声,闪身又回了房梁,徒留鱼知鸢喝着热水,心思百转千回。
————
隔壁开了新文《梁上燕》古言骨科有喜欢的可以加个收藏投珠珠,我想上新书榜么么哒
小公主和哥哥去做质子的时候,为救哥哥意外失明。哥哥为了报仇,卧薪尝胆,终于变成了一代帝王。
某日,身为暴君的哥哥对小公主说:你想嫁人吗?
小公主娇羞道:想要一个风光霁月的男子像哥哥读的话本里写的那样。
暴君哥哥道:好,阿兄给你找这天底下最好的男儿。
某良辰吉日,小公主依圣旨下嫁新科状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