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盛儒被满口浑话的宇文业给吓傻了,被他踢了一脚才反应过来。
这是一国之君吗?开口闭口称自己是老子,还有干炮、揍死你,这怎么可能会从皇上口里讲出来?太毁三观了。
连盛儒被他赶进到厢房里找绵绳,找得焦头烂耳,也不晓得那绵绳长什么样,放在哪,就让他没头没脑地进来找。
直到另一名宫婢提着水盆进来,知道他的需求,立即从床榻处,将绑在床架上的绵绳取了下来。
连盛儒望着她取下绵绳的地方,再看这做工Jing细,触感柔顺的绵绳,再想到刚才皇上一见到那名宫婢,就搂着对方又亲又吻的,瞬间领悟它的用处。
他急急忙忙地拿着绵绳从厢房出来,往大厅赶去,还没进到里头,就听见那挠心的呻yin声,他顿住,里头该不会已经在行房了吧?
就在大厅,离厢房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有这么性急吗?
宇文业就这么猴急,他扯开她的衣服,甚至等不及要帮她的媚xue扩充适应,就想提枪进入。
幸而在他下午出门时,才和她在房里温存一番,她身子尚未清理,嫩xue里仍然shi漉漉的一片,被他狠插急干到xue口微张。
她从他离开之后,晕睡至今,等她醒来后,宫婢打水欲帮她清理,她就听见宇文业归来的声音,连忙下床去迎接,没想到一被他逮住,他就化身为狼了。
宇文业粗大的前端,在她的xue口停顿了一会,就顺利的被接纳吞入,毫不犹豫地全数没入里头。
她跪在椅子上,背着他抬起tun部,承受来自身后的侵犯,一次比一次还深入,一次比一次还要强烈的攻击。
而他还不知足,钳着她的手臂拉到身后,逼迫她朝着自己的方向贴近,把她的身子弓成弧型,tun部与他密紧相连,后脑杓抵在他的肩上,刺激得她忍不住惊叫连连。
皇后的侄女17
皇后的侄女
宇文业俯首含着她哀叫不已的唇瓣,唾ye当中含着浓郁的酒味,还带着一股血腥臭味,把她醺得自己也快要醉了。
连盛儒硬着头皮走进大厅。「皇上,您要的绵绳已经拿来了。」宇文业嘟嚷着一声,听不清是什么话,突然转头望着连盛儒:「把她的双手双脚给绑了。」连盛儒倒抽了一口气,下意识望着那名已经失了神智般的女人,幸好皇上没丧心病狂地把她的衣服全扒了,让她还有遮掩,不至于春光外泄。
她被宇文业干到身躯颤动,檀口微张,嘴角边溢出津ye,秀丽端庄的眼眸半眯,目光无神。
他的腿迟迟不敢上前。
「赶紧的,傻站着做什么?误了朕的大事,朕砍了你!」宇文业醉到神智不清了,用帝王的自称,却是街头混混的口吻。
连盛儒不敢违抗命令,拿着绵绳战战兢兢的上前,顺着宇文业的意思把她给绑起来,然而,他的行径还是不得皇上的意。
「混蛋,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宇文业的爆脾气上来了,想亲自上手给她绑,却舍不得离开她一身软rou,然后脑子一片混乱的他,干了一件蠢事。
「你坐到椅子上去,快点!」他逼迫连盛儒坐在他们身前的椅子上。
连盛儒有种想要拔腿狂奔的念头,只是不敢确定皇上酒醒之后,还记不记得前晚的事,会不会追究他冒犯的行径。
他一脸忧愁悲苦地坐在椅子上,不晓得皇上想做什么。
然后他就见到皇上把她塞在自己的怀里,让自己抬着她的腿打开,好方便皇上行事。
正经斯文的连盛儒眼前一片黑,都要晕了过去。
这种行径…若不是身上压了一个女人,他真的有股想要触柱身亡的冲动。
她根本没发现身后的男人身份,还以为是宇文业在后头抱着她,很自然地将头抵在他的肩上,发出一声比一声还要yIn媚的浪叫。
连盛儒等于是受到双重折磨,一边是被皇上折辱的不堪,另一边是被这女人如鬼魅的声音所诱惑,他恨不得自己喝多了,也来荒唐一把。
以他的品性,所谓的荒唐一把,就是推开这个女人,怒斥皇上的行径,然后落荒而逃,再过份的事他也不敢犯。
宇文业醉醺醺的,也还记得不可内射的事,在要溢出时,立即拔出,朝着她的身上射,但是大概是没瞄准好,变成射在她的脸上,还有一些喷到连盛儒的脸上,令他羞愤欲绝,心里大骂他是昏君,怀里的女人还没有反应,他都想仰天狂啸、痛哭流涕了。
难怪皇上只能找宫婢泄欲,这么无耻下作的行径,换作在一般的大家闺秀身上,绝对会寻死觅活、不依不饶。
宇文业甩甩头,从连盛儒身上将晕眩瘫软的她抱起,一路摇摇晃晃地离开,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后来连盛儒离开大厅时,是一路哭着回去的,觉得他一身清明正气,都被皇上的浊ye给沾污了。
隔天宇文业神清气爽地出现,见到连盛儒一脸颓然,眼皮红肿时,他唬了一跳,怎么才一晚上不见,连盛儒就变成这副德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