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疲软的她抱在身上,从寝室裡走出去,腿间的龙根还插在她的xue内,被她紧紧绞着,随着他大步走动的步伐,进进出出,起起伏伏。
她埋首在他的颈边,溢出细微的轻yin声,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会鬆一会紧的,都被干到意识不清了,也就无所谓他把自己带到哪去了。
那啥,晓晓在断网时,有想过一个关于總裁妹妹的番外不过我估计大家接受它的程度不高,于是一直没动作加上断网询问大家的意见也不方便趁现在有网了,大家来民主表决一下
( ̄▽ ̄)~■□~( ̄▽ ̄)
晓晓的想法是这样的…
總裁不是被便宜爹从黑市买回来,充当自己的儿子咩便宜爹不是想要多子多孙,后代的人数要赢过老叔公咩结果便宜爹爱上这个双性儿子/女儿(后期的手术与注射针剂可以决定偏男偏女,还有晓晓天神的决定),然后把自己的后代给断绝了(两个大儿子还在,就是故事里被流放的那两个可怜虫最后没有女主的事,大概就是一语带过吧!也没有男主的事,林宛可能会出现当催化剂你们有想要看吗?(感觉把故事结构都说完了,一点悬念都没有了 Σ(⊙▽⊙不过你们要相信晓晓脑洞的偏离倾向,最后总是会面目全非的想看的话就是没意见就是
别整那些有的没的,赶紧码下个故事是
到隔天中午12点前结算,哪个数字多就听谁的(我是民主的晓晓皇后的侄女14皇后的侄女
他将她放在院子裡的凉亭石桌上,上头已经被宫婢舖上了厚实柔软的细绒布,不会让她感到冰冷刺骨。
「这的景色真好,老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令人看了心旷神怡。」宇文业抬着她的双腿,奋力摆动腰身,还有心情评论此地的景色。
而她只能发出勾魂慑魄的声音,来迎合他的话,她脸上盖了一块布,啥都看不到,现在她也没心情看,和她说也是白搭。
在外头他没绑住她的手,就逼着她自己捧着一双浑圆丰盈的ru房在搓揉,时不时鞭策她的行径。「揉大力一点,你没吃饭吗?捏捏它的ru首,一边起来了,另一边还垂软着。」这番话要是他对其他的妃嫔说,说不得她们立即就哭哭啼啼,觉得皇上在羞辱她们了。
而她却不觉得羞耻,她入宫前无人教导,因为郑国公强行逼迫宇文业纳她入宫,宇文业也没想过要派指导嬷嬷到郑国公府去引导她,造成她对房事一概不知,完全是被宇文业带着走,他说怎麽做,她乖乖听令,一点犹疑也没有。
他把她抱下来,让她抱着亭子裡的石柱上,双腿打开,屈膝跪在两侧椅板上,他从身后紧压着她,扶着龙根进入她的体内。
这样的姿势,让她受到巨物的撞击逃无可逃,腿间腹rou与石柱磨擦,令她难以自持地yin声浪叫,再也无法隐忍克制。
宇文业想着这四周都是他的心腹死侍,已经将这周遭清除排查过,也不怕让人听见她的媚yin,就任她放声大叫,没阻止她的行径。
不仅如此,他还逼迫她说:「再叫大声点,求我使劲cao你,快点!」她早已被干到意乱情迷,哪还听得进他说的话,直到她被宇文业抽打tunrou,体内媚xue一缩,些许的意识回笼,才乖乖听令。「皇上,奴家求您cao大力一点,别停,奴家好舒服哦!」至少她时时刻刻谨记着,她在外头是奴婢,而不是本宫或是于槐。
连盛儒从院子裡的书房走出来,刚才他在帮皇上整理来自四面八方送来的奏折。
他踏出门口时,没见到自己的随从,他恍然了一会,才想起因为这是皇上的居所,所以他出门时没带随从,怕冲撞了贵人。
但是没有随从,这就意谓着他要独自摸索回房间的路,他来的时候有内侍领路,后来内侍留在书房,他自己离开,他就不晓得怎麽回去了。
连盛儒迷茫了一会,为什麽书生多半是路痴呢?是因为读书读傻了,还是因为太宅?
他望着驻守在门口站岗的侍卫,默默吞下想问路的念头,觉得太掉价了,有损他的名声,他坚决不允许,然后自己踏着未知的旅途,走出书房的大门。
他一路左弯右拐,深信下一刻就会见到出口,一路上灭绝人迹,连个生物都没见着,他有种想返回书房,找那名内侍带他回去的念头。
就在他走到脚酸心累的时候,他听见诡异的声响。
「皇上,您快把奴家给Cao死了,求求您放了奴家吧!」他走近一听,身子抖了抖,这麽yIn秽不堪的词语,柔媚娇喘的声音,简直就是有辱斯文、放浪形骇。
若不是确定那声音不是他妹妹,他还以为皇上把他妹给偷渡出来了。
「哪怎麽行?都说了要把你的浪xue给Cao鬆的,你裡头还这麽紧,挟着龙根不放,怎麽能轻易放过你?」宇文业不正经的语气又出现了。
连盛儒嘴角微抽,进退两难,既然能撞见皇上在此,可见离他所住的厢房也不远了,可是若是要继续往前行,必会惊动到他们。
然后他考虑了一会,觉得依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没本事绕开他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