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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受重视的皇后,与被冷待、无视的皇后比起来,两者意义大不相同。
她的心性外强中乾、脾气软糯,很容易就被欺负,加上郑国公府与其身后几个大世家的蠢蠢欲动、野心勃勃,他怕小皇后会被他们利用,成为对付自己的刀刃,哪怕她自己没那自觉。
他的宠爱,从来就不是嘴上说说,更多的时候,他都是不动声色地将她的一切危机,都挡在外头,而她却浑然不觉。
所以,他把像窑子姐一样的连氏给招入宫,给她华而不实的无上荣耀,赏赐、恩宠源源不绝,各种为她破例的行径,向外散播不实谣言,一方面搞臭连氏的名声,也给皇后郑氏下马威,另一方面,把大家的目光,都放在连氏身上,让众人有种『只闻连氏,不识皇后』的印象。
但是,他从来没让连氏侍寝,一次也没有。
宇文业拒绝让她侍寝的理由很简单,他怀疑她不是连盛儒的妹妹,而是从外头找清倌冒名顶替。
皇上睡过别的女人,他的身份造就他不可能在碰女主之前是处,在意这一点的宝贝们,晓晓也没办法了。
不过他可以有特殊喜好,而且只能保证在小皇后之后,他尽量不碰别人而且还是理直气壮的理由不碰!!!
你们猜猜是什么状况,让他打死都不再碰别的女人?
皇后的侄女10
皇后的侄女
要不然正经未出阁的小姐,怎麽可能像她一样,行径yIn乱放荡。在入宫当夜,她就敢在敬酒时,主动坐在他大腿上,这是正经姑娘的行径吗?把他这个不正经的皇上,都吓到不敢动弹了。
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将她推倒在地,然后板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对她说,看在连盛儒的面子上,饶她不死,但是也别想侍寝,他不碰来历不明的女人,言谈之中对她身份来历的质疑,表露无遗。
连氏惊慌失措,却不敢把这事告诉连盛儒,他要是知道了,绝对会比她这个当事人还悲愤欲绝,恨不得先掐死她,再触柱寻死,以示家风清白。
连盛儒与其父,就是个读书读傻的二愣子,常常把触柱寻死,以示家风清白提在口边,时时叨唸着她,让她不用想,都知道他们的反应了。
这就是连氏宠妃的由来,一个虚有其名的宠妃,专门给皇后当挡箭牌的作用,时不时因为皇上纵慾过度,而被罚禁闭,哪怕她连皇上的龙根都没见过。
宇文业把她的双手,綑绑在一旁的马车横樑子上,逼着她的身子挺立,他躺在毯子上,她坐在他腰腹间,雪白浑圆的tun部含着他的巨根。
因为过于伟雄,加上她的媚xue久日未开发,紧实收缩,让她无法将它整根没入。
她发出喘息声,面露痛苦状。
宇文业捧着她的两侧tunrou,轻揉缓捏,不敢施力,以免伤到她的嫩xue,由着她慢慢适应它的进入。
「手疼吗?」他望着她高高撑着的双手,虽然使用了软布包着,也怕她用力过渡而擦伤手腕。
她摇头,比起下身被撑开的痛楚,手上的算什麽?
这一根筋的傻姑娘,被宇文业如此摆佈,连一声求饶撒娇都不会,就这样温顺地按着他的话做。
等到她终于适应了之后,这节奏就不由她来掌控了,宇文业紧抓着她柔软多rou的tun瓣,上下起伏,搭配龙辇行进中,难免会有颠簸起伏,她又被下令不能喊出声,着实把她折磨得够呛。
宇文业着迷地望着她被情慾折腾的模样,被他从小摸到大的nai子上下跳动,一颤一颤的,若不是他的双手正忙着Cao控她的tun部,他必定要好好摸一摸这一对肥硕丰满的白兔。
等到她体力不支,香汗淋漓,宇文业搂着她起身,将绑在上头的绳索给解开,将她放倒在毯子上,将她的双腿抬高弓起,抵在她的肩头上,将腿间那shi漉漉、被Cao到泛红的媚xue展露出来。
他扶着凶勐巨物,缓缓插进那微开的入口,一插入底,她的身子发颤抖动。
她最怕这个姿势了,不,她怕的姿势可多了,这只是其中一种。
每当他的巨物全根没入时,她总有一种吾命休矣的感觉,太深,太令人畏惧,往往都让她在经历情事过后,有种死裡逃生的感觉。
她在处于懵懵懂懂的年纪时嫁给他,她从来不看什麽情情爱爱的小话本,不识情滋味,也不晓得爱情是什麽。
以前的她,总想着在郑府裡安然渡日,哪有閒情逸致去琢磨这些?
后来宇文业强势进入她的生活,也进入她的身子,她也不懂爱,只是秉持着出嫁从夫、三从四德的心态,服侍他、遵从他,哪怕今日在上头干她的,不是宇文业,而是别人,只要是她的夫君,她一样会顺从地张开大腿,这无关爱情。
不过她享受到宇文业的宠爱之后,习惯了他的陪伴,习惯了他对自己的保护,在得知连氏存在时,她心裡仍然会泛酸,虽然她不晓得这是为什麽,感觉好像宇文业被抢走一样不舒服。
她或许可以不在乎宇文业睡了谁,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