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的。
「请您粗暴地对待我」你想起他说的话,还有你扇他的巴掌,用力碾压的ru头,有一道灵光闪过你的头脑。难道,塞洛斯喜欢挨打?你猜测,不管如何,你还是打算亲自去问一问。
你把他带到了图书馆的阅读室,这里安静而舒适,你推开窗户,窗外一片绿荫,花草从中飞舞着蝴蝶,不知名的鸟儿在树梢上鸣叫。
他温柔地唤着你,“玛丽安娜小姐…”
你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措辞,你认真想了想,问道,“你说你想要被粗暴地对待,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愣神,眼眸垂了下去,你看到他微微泛红的脸颊,他似乎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你想到他为此感到的耻辱,觉得自己有些失礼。
“我的意思是,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的事,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补救道,“不,我指的是,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你词不达意,翻来覆去也没有道出重点。你第一次在言语上这样笨拙,这使你懊恼地绞起了双手。
似乎你的样子逗笑了他,他玫瑰色的唇弯了起来,他抬起眸子望着你,安抚地说,“我知道,玛丽安娜小姐,但这的确是件特别的事。”
你认真注视着他,他继续说,“我的职责是让您快乐,您完全不需要考虑我的想法。”
这不是你想要的答案,你皱起眉头,“我说我想要知道。”你的声音有些冷漠。
他无奈地摇摇头,你固执地看着他,他渐渐败下阵来,他走上前,似乎想要触碰你的发丝,但又始终没有伸出手。
“好吧,小姐,你知道我没有办法拒绝您,”他低声说。
“我会很兴奋…”
他喉结滚动,有些艰难地发声,“我会很兴奋,当我感到痛苦的时候…”
感到痛苦,这是很宽泛的说法。你敏锐地抓住了关键,开口询问,“那么,是身体的痛苦,还是心理的痛苦?”
他闭了闭眼睛,你看到他睫毛颤动,“都有…”他轻声答道。
原来如此,你想到了简夫人那次。你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试验一下了。要打他吗?你想。你并不想扇他巴掌,这会让你的手很痛,那么,心理的痛苦,你思索着。
你又想起了曾经羞辱简夫人的话,“母狗”,你细细品味着这个词,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些什么。
你从嘴里轻轻吐出两个字,“贱狗。”
他的眼睛倏得睁大了,满是不敢置信,你看着他,再次冷漠地重复。
“贱狗。”
他听清楚了,他的神色扭曲起来,好像玫瑰花凋谢了,他黑色的眼睛因为痛苦而浮上一层深色,但同时,你注意到,他的脸颊泛起chao红,身体开始细微地抖动。
正中靶心,你得意地想。你开始搜索储存的词汇,想从中间找到更多肮脏的字眼。但显然这对你是件困难的事,你皱眉思考了半天,也没想到另外的词。你有些生气。
“小姐…”你听到他微微颤抖的声音,“请您,请您不要说这样的话…”
你不以为然地哼了一声,“我又不是没有说过。”
他的打断使你想到了曾经无意听到的,被抛在记忆角落的词汇。你靠近他,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你这个婊子养的。”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起来,你听到他咬住唇,隐忍住即将出口的呜咽。你拉住他的领结,把他往下拽,他的耳朵就在你的唇边。
“很兴奋吗,果然和婊子一样yIn荡。”羞辱的语言从你嘴里吐出,他的身体几乎控制不住要栽倒。
“把你的衣服脱干净,贱狗,让我看看你的贱东西。”你推开他,冷漠地说。他踉跄了一下,极力维持住没有摔倒。
他用颤抖的手指去解衣扣,你催促道,“快点,发情的狗难道想挨Cao吗?”
不知是哪个字眼刺激到了他,他发出了一声呜咽,脱衣服的速度却加快了,他很快赤裸裸地站在你面前,你发现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
你走上前去,像观赏商品一样围着他打转,他漂亮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光,他的肌rou颤抖着,在你的视线下逐渐紧绷。
你靠在沙发上,决定进行一个实验。你命令他,“握住你的贱东西。”他依言握住自己昂扬的性器。
“自己动。”你说。
微风从打开的窗子里吹进来,这引起了他更强烈的颤栗。如果有人朝窗内看过来,就能发现浑身赤裸的他,只手抚慰自己的欲望。
“像你平时那样给自己弄出来。”你命令道。
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你不悦地说,“贱狗平时是怎么玩弄自己的?嗯?”
“一模一样弄给我看。”
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声音,一只手开始捏住自己的ru头,上下撵动,握住欲望的手加重了力度。
“嗯…”他压抑着自己的呻yin,身体向前微微躬起,几乎要跪倒在地上。
“我要听见贱狗的叫声。”你的声音响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