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浴用品,随便拿起一瓶看了看,都是平民化的超市里就可以卖到的那种,不过总比没有好。浑身都酸,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热水澡。
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正弯下腰脱内裤的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江洋第一眼看到的,是个正对着他的紧实的屁股。那一瞬间,他觉得他跟自己的上司叶恕行真是“难兄难弟”。
“呃?”程征宇感觉身后像有什么东西一样,扎得他疼,回过头,看到江洋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四目相对,表情是传统意义上的僵硬。
这种情况,如果有其中一方是女人,接下来尖叫或者叫骂是再正常不过了。但很遗憾地是,他们都是男人,如果现在谁叫出来的话,那就是把自己或者对方不当男人了。
所以,程征宇表情很镇定,江洋比他还镇定。
“新牙齿和毛巾在洗脸台最下面一个抽屉里,热水需要先开一会儿才能有。”
“哦!”程征宇点了点头。
江洋没再说话,转身带上门,隔开了一室“春光”。
站在门外,江洋的表情有一丝松动。男人的裸 体他见得多了,扫黄的时候抓到的男人基本都是光着的,不过程征宇这种百里挑一的好身材可并不多见。轻咳了一声,江洋推了一下眼镜,镜片上白光一片,不动声色地离开。
门里面,程征宇还站在原地,手里拿着刚脱下来的内裤,看着关上的门板,表情已经完全松动!
赤身裸 体的时候并不是没有,以前客串走秀的时候,在后台模特儿们都经常直接换衣服的,都已经见怪不了。可刚才江洋进来的时候,他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说羞涩也并不是,反感--也说不上--
皱了皱眉,程征宇“神游”般地站进浴缸里,打开了水龙头,下一秒--
“哇~~~!”
刚才江洋跟他说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听进去。
正坐在桌前开始吃饭的江洋正要把杯子送到嘴边的手在半空中停了一秒,最后还是放了下来。伸手一推眼镜,白光一闪即逝。
好吵--
他一天中最重要的吃早饭的安静时光,就这样被破坏了。
吃完饭,江洋拎着自己的行李包送程征宇回家,然后开始这次的贴身保护任务。程征宇不知道是不是被早上的事刺激到了,吃饭的时候就安静的不像话,等上了车,车开了快十分钟,仍然没说一句话。
江洋看了他一眼,终于开口说:“如果你对这次的安排有意见,可以向警局投诉。”
程征宇把视线从车窗外移回来,微微一笑说:“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我有什么可投诉的。”
太过“美好”的笑容,往往隐藏着更深的意义。江洋眨了一下眼,做了个“了解”的表情,继续专心地开车。
程征宇别过头,扬起嘴角。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又过了一会儿,程征宇主动开口了,而且似乎是相要加深了解一样问江洋。
“江洋。”
“三点水的‘江’,三点水的‘洋’?”
点头。
连名字也这么普通。程征宇内心的“失望”已经不想再去形容了。
“几岁了?”又问。
江洋过了几秒,说:“28。”
比他大七岁,程征宇略有惊讶。虽然江洋看上去挺老成的,但脸其实不老,书卷味挺浓的,但又有点“邪”。
又过了五分钟,程征宇又开始发问。
“你当警察平时都干什么啊?”
江洋这回沉默的时间稍长一些,然后回答:“维护社会治安,打击违法犯罪。”
程征宇想吐血,但如果他知道“真相”的话,也许真的会吐血。
不用任何提醒,江洋把车开到了程征宇的家。
一所高档小区里,里面住的人非富既贵,治安和保密性非常好,门口的警卫看到了来到车旁,看了一眼程征宇,朝后者点了一下头,然后用摇控器开了大门,完全的公事化。
等两人下了车进了程征宇的公寓之后,程征宇把钥匙往门旁边的矮柜上一扔,对身后的江洋说:“随便坐。我去换件衣服。”边走边脱外套,路途突然又转过说了一句:“那边三个房间你随便挑一间住吧!”
江洋站在原地,推了一下眼镜,看了看四周,根据目测得出的结论是:这套房子有他家四个那么大。
拎着包,随便挑了一间房,推开门进去,床、空调、电视、衣柜,一应俱全,连床单看上去都是新的,米色的墙纸和淡咖啡色的窗帘,虽然他不是很挑这些,不过这房间的确不错。
把包放在床上,江洋开始把换洗的衣服从里现一件件拿出来,总共才两件外套三件衬衫,还有二条裤子,和一些袜子什么的。
“你还真是会挑房间啊!”程征宇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看着江洋床上的衣服,笑了笑。
他换上了一件白色带字母的T恤,松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