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及时地将嘴贴上去,正好将她大股大股的爱ye尽数喝下去,sao甜得他忍不住吞咽,那逼口就痉挛些又淌出水送到他嘴里。
他把她身体里喷出来的东西都喝了,好脏。
顾星颉的眼泪又不自知地流出,她明明在做快乐的事,可怎么总觉得难言的伤心,这太坏了。
可陆颃之容不得她伤心。
他还没有射出来,他只饱了眼瘾——于是他欺身整个压上去,把自己的粗硬阳具抵到她刚刚高chao的Yin户内,那蚌rou马上活过来一样咬住他的,顾星颉就试到他们的性器密不可分地相贴,互相传递着热气,就像多年之后终于相认一样亲密无间。
陆颃之不想再让她去体会那种只能面对面自慰而不能做爱的羞耻与折磨,他彻底失算,如果现在不找到顾星颉的洞插进去狠狠Cao一Cao,受折磨的就是他。
顾星颉听见他礼貌地征求她的意见,“要不要,要不要我Cao进去?”
都这样了。顾星颉擦擦眼泪,把大张的腿缠上他的腰,点头,“要。”
颉颃水底乐园
水底乐园
做爱,做爱,和顾星颉做爱。
只有这样一个念头不断刮搔着陆颃之的神经末梢,顾星颉在他怀里轻得像一片纸,他怕将她握碎,郑重其事地将她抱到了他的卧室。
顾星颉就看到了他说的更大更高的热带鱼缸,陆颃之在这一刻为她打开了全部的国土。
陆颃之去解开她的衣服,手竟控制不住地发抖,这是他第一次对女性做这种下流,又虔诚的动作,他几乎要被那片外露的冷白肌肤晃到眼,摸上去冰凉细腻,总有一种破碎感,可他又不会因为这种脆弱而放轻等下Cao她的力度。
他摸上她小小的胸部,一只手盖上去却还有空隙,发烫的体温令顾星颉终于感觉到了害羞,她别过头去,她知道这里并不吸引人,所有色情片里的女优都有一对巨峰,令她下意识觉得男人都会喜欢丰满的蜜桃,可她永远是两只熟不透的幼果。
shi滑地吮吸她,发出啵啵的水声,陆颃之近乎迷恋地吃她的ru头,他并没有很坏地去用牙齿磨咬,只是幼犬一样津津有味地吸着,感受那里变成肿硬的樱桃,娇娇地翘着。
顾星颉“嘶嘶”地喘着,陆颃之动情的表现反驳着她的自卑,她盯住那颗埋在她胸间的毛茸茸的头,居然感觉像是在献祭,酥麻的chao水一波波地冲击她,让她不自主地挺高上身,配合他吸食的动作,想给他更多。
他从她胸间抬起头,餍足的恶童一般缱绻地笑,“星颉的nai子也好sao,我一吸nai头变大好多。”
nai子,不是ru房,不是胸部,不是言情小说里和花和兔子扯上莫名关系的说法,就是能为他再次发育,为他怀孕开ru,为他滴滴答答淌出nai水的两团rou。
他用手指去打圈,上面还沾着他yIn靡的口水,一动就害羞地颤动,顾星颉被刺激道“别这样……”得哀求他,这样情欲横流的模样让他骨子里的恶劣按捺不住,“那你怎么舒服得直打哆嗦,我的sao宝贝。”
他不想再对她的下体去做太多前戏,刚刚在客厅里她已经够shi,刚刚对她胸部的调教让那里又忍不住吐了一股糖汁,yInrou红红地往两边翻着有着迎接外物的自觉,尽管他多么想去喝那些新鲜的sao水,多么想虐待她肥熟的Yin蒂,可还是要先去做更快乐,最快乐的事。
他牵引她的手放到他的rou具上,让她确认他为她变得这样涨硬巨硕,让她感受就是这根东西等下会在她体内翻搅律动,让她喷水让她堕落,“摸摸看,它是你的,”他恶意地在她发抖的手心蹭几下,“它被你sao得,硬成这个样子。你说你,坏不坏?”
谁更坏明明一眼看透,可顾星颉已经意乱情迷,她被陆颃之大大地掰开双腿,完全暴露出来那个粉红的Yin户,陆颃之握着Yinjing在洞口摩擦几下,确认彼此足够shi润,又像是在让这两个器官打招呼,他看到蚌rou被顶弄地剧烈收缩,蜜汁浇到他的gui头上,好像一张嘴在催促,快进来快进来。
怎么还不进来。
于是他一个狠心挺腰刺进去,迎接他的紧窒让他忍不住“唔”了一声,太狭窄的rou壁活的一样不断地往外推拒他,可rou壁上又有好多yInrou紧紧缠住他,说,不要走不要走。
居然分不清是谁在吃谁。
顾星颉没有他这样奇妙的体验,仅仅是硬挤来的gui头已经让她觉得快被劈开,那里明明shi滑得畅通无阻的样子,怎么还是那么痛,绞紧了快要崩裂的痛,她用力拍打陆颃之的后背,“你出去……你出去!太疼了,太疼了,陆颃之!”
陆颃之怎么可能乖乖拔出去,尽管他也因为这种紧致额头渗出了汗,他尽量克制全部挺进去的欲望,去摸顾星颉痛到惨白扭曲的脸,“我知道,你别怕。”他往里试探着钻动,顾星颉马上发出哭叫,他哄小孩一样去亲她,“我先进去,忍一忍,等一下就会很舒服了。”
他已经很舒服了。
为了能赶快让顾星颉体会到性爱的舒服,也为了自己想要抽插的私心,他不再管顾星颉踢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