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包裹着昏迷不醒的户伶株,由山铭沧抱着她朝三爹院子狂奔而去,后面跟着紧张万分的山铭君。
“四弟!四弟!” 山铭浪比两个哥哥先到达三爹的院子,一进院子就着急万分地吼叫。
“三哥?” 山铭录两眼蒙松地打开房门,看到平常冷峻狂傲的三哥,永远带笑的双眼此刻挂着红红血丝,头发散乱,神情慌张。
“四弟!三爹呢?”
“爹他出诊去了,这几天不在。”
“四弟,你要救株儿,救株儿…” 山铭浪红着眼向山铭录求救。
“户伶株?” 山铭录一脸疑云,心想前几天看到她,那讨厌的小妮子还给他脸色瞧呢,今天是发生了何事。
“四弟!你快来看看株儿。” 这时山铭沧和山铭君匆忙地奔进了院中。
山铭录撇了眼包裹在兽皮中昏迷不醒的户伶株。
“快点!四弟!” 山铭君催促着。
“随我来。” 山铭录说着,带着几个哥哥入了药房。
“把户伶株放床上。” 山铭录镇定地指挥着,手里已拿出干净的帕子和开始着手烧热水。
“三哥,能帮我照看一下火吗?” 山铭录看山铭浪的目光一刻都没离开过户伶株,再看他此刻的紧张慌乱眼神,决定让他来看火,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
“嗯,好。” 他接过葵扇,照看烧水的柴火。
“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山铭录看着一向冷静冰冷的二哥正死死抱紧怀里的户伶株坐在床上,头贴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低语。
“株儿她 … 她…” 山铭君脸微红,呼吸有点不顺,他伸手摸了摸昏睡中的户伶株的头。
“二哥,你先放开株儿,让她躺床上吧。” 山铭录催促着。
“四弟,你一定要救株儿。” 山铭沧一把抓着他的手臂说。
“一定要!” 山铭君用力按着山铭录的肩膀说。
“哥哥们放心,我会尽力的。” 山铭录环顾了一下三个哥哥,看他们散乱的穿着,凌乱的长发,赤裸的双脚,还有焦虑紧张的眼神,和平常冷静威严的他们判若两人。
“四弟,株儿她没穿衣服。” 山铭录准备打开兽皮时,山铭君在后面说。
“哥哥们跟株儿发生什么事了?” 山铭录双手停顿了一下,眼神一暗,接着问。
“山铭录,你问这么多干什么!?快给株儿检查!” 山铭浪在后面大声怒吼着。
“山铭浪,你住嘴!” 山铭沧冲山铭浪喝斥。
“够了,你们两个。” 山铭君出声阻止。
“哥哥们,你们先回去梳洗,我会照顾户伶株的。” 山铭录说。
“不,我不走,我要等株儿醒过来。” 山铭浪语气坚持地说。
“三哥,你们在只会影响我看诊的。” 山铭录照实说。
“那好,我们先回去,梳洗后再来。” 山铭君说。
“山铭浪,你跟我回去。” 山铭沧把户伶株轻柔放在床上,然后拽着山铭浪往外走去。
“不!我不走!” 山铭浪被两个哥哥夹持着拖走了。
看着三位哥哥离开了房间,山铭录坐到床边,伸出纤白的手指把她额前的丝发拨开,手背探了探她额头,接着手按在她的颈侧测了一下体温,在脖子处他看见了几个深红的吻痕,他眼神暗了暗。
听见水烧开的声音,他倒了一盆热水放在床边,然后把裹紧的兽皮慢慢打开,户伶株雪肤凝脂的玉体展现在他眼前。虽然他和她一起长大,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身体,他平静如水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喉头有一丝干涩,他摇了摇头,闭眼念了一遍清心咒。他扭干帕子,从她俏丽的小脸开始给她轻拭身子,当握着她的小手在手中,她滑嫩的肌肤触感让他有了一丝晃神,这就是他自小讨厌的户伶株?原来她真是长成了一个女子,不再是小时候跟自己斗嘴相看两相厌的丫头。 当他手帕擦上她丰满的双ru,他脸唰一下全红了,粉红的ru晕和ru尖在帕子的轻柔擦拭下高高挺立,虽然隔着帕子也能感受rurou白嫩绵滑犹如豆腐,上面布满绯红未退的指印还有大小不一的深浅吻痕,可以想象之前双ru被如何疼爱。
他洗过帕子,拭过她微微凸起的小腹,接着轻轻把她的双腿打开,映入眼中的是女子光洁无毛的嫣红羞花,嫩rou有点外翻带着红肿,两片艳丽滴血的花瓣上方镶嵌着一颗花生大小的小rou珠。他喉头滚动了一下,拿着帕子按上嫣红的小嫩xue轻轻拭擦着,只是轻轻撬开两片花瓣,一股混浊白ye就流了出来。他轻按着她微凸的肚子,更多更浓稠的白ye自红肿的嫩xue涌了出来,看着这个画面,他呼吸一窒,额头渗出了汗,感觉身体热了起来,他闭眼再次念起了清心咒。擦拭了快一刻,看着小xue没有再流出白ye,他才把她翻身继续擦拭,当看到她同样嫣红无比的小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