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屬於她。
況且,若是有個孩子的話,她也能有個陪伴、有個依靠,至少,下人也會對她禮貌些吧。
一看到她主動把屁股抬高,石滄樵不屑冷哼。
「這麼想被cao?賤人!」
發覺自己做錯了的婉娘咬著唇,眼眶含著難堪的淚,訕訕放低了tun。
可石滄樵卻是猛地扣住婉娘的陰戶,不讓她動作。
不明白他想幹啥的婉娘只好僵硬的站著。
石滄樵不是想過這女人的小xue如此乾,這麼難用,乾脆直接放棄走人。
可是他的雞巴脹得疼,光是用手撸那麼一次根本不盡興,所以才會一看到她前凸後翹的曼妙身材,立刻又直挺挺立了起來。
昨晚,他利用唾沫才有辦法進入這難搞的小xue,不過數度抽插之後,倒也慢慢的分泌yIn水濕潤起來,可見她並不會一直乾涸。
但是他不想再用唾沫了。
既然抽插小xue是有用的,那麼,就先讓她的小xue濕起來吧。
於是,他粗魯的放了根長指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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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e口本就有傷處,就算他換了根指頭進去,婉娘還是覺得疼,但至少比放整根雞巴好多了。
她依然乖順的咬著唇,忍耐著指頭在小xue內的翻攪,壁rou也依然縮得緊,自四面八方將石滄樵的手指包圍起來,尤其上方有塊
媚rou特別硬實,壓迫著他,想推開都不太容易。
難怪這麼難入。
他驀地對這塊rou產生了興趣,一把將人拉離樹幹,箝制在懷中。
不過他的rou棒也不能被冷待,故沉聲命令,「握著。」
把小手抓過放上他的硬杵。
rou棒熱燙燙的,彷彿會炙人。
婉娘知道這是他的命根子,男人最重要之處,故手力輕柔,五指幾乎只是貼上這她完全圈不起來的粗長雞巴。
男人要的怎麼可能只是這樣的輕輕碰觸。
「施點力。」他再次命令。
她稍稍加了力道。
「再大力點,套弄它。」語氣充滿不耐。
嚴厲的語氣讓婉娘心慌,一個不慎,抓得大力了些,身後男人發出帶疼的喘息,婉娘嚇得慌忙鬆開手。
蠢蛋!
「再給我握著,比剛才小力點!」
「好、好的。」
「不要只會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石滄樵怒斥。
「對不住。」
她連忙再使用比剛才輕點的力氣握著那難搞的雞巴,小心的注意他的反應,見他沒生氣,才敢前後套弄。
「這樣行嗎?」她怯怯地問。
「繼續。」
「好。」
婉娘照著他許可的力道,小手前後撸動。
石滄樵覺得舒服,但不至於想射,不過說實話,這女人的手怎麼比他的還粗糙?
他自己來都沒有這種粗礪感。
「放手。」
婉娘立刻將手鬆開。
石滄樵一把抓起婉娘的手,就著燈籠的光芒,湊到眼前細看。
這是他看過最醜的手了。
指節與掌丘上頭都是繭,指甲周圍乾裂,手背還有過度乾燥產生的皮屑。
他不知怎地想起生母的手。
那個在大冷天依然用冷水洗滌衣物,明明生了個兒子卻從未被善待,反而遭到正室更為苛刻對待,連生了病都不肯幫請大夫,
最終吐血死亡的可憐母親。
他的母親,手也很醜。
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這件事,莫名的讓他覺得惱。
他驀地將人一把推向樹幹,粗暴的撕裂她身上所有衣物。
婉娘驚慌無助地看著動氣的他,不明白自己又做錯了甚麼。
是她不小心又把他弄痛了嗎?
恐懼的清淚懸在眼睫,纖軀顫抖著,看著他上前來,強硬讓她背轉過身,掌心吐上唾沫,抹上rou棒,像在跟誰較勁似的,用力
擠入小xue。
「嗚……」
疼痛太過劇烈,可婉娘不敢喊出聲,只好隔著面罩用力咬住手臂。
大手扣緊圓tun,發狠的一下一下,又重又沉的撞擊緊緻小xue。
她疼得全身緊繃,自也將他的陰莖用力夾著。
總會過去的。
她告訴自己。
忍耐著,總是會過去的。
石滄樵垂著頭,只盯著那圓翹白花花的雪tun,不去思考,不去聽她的嗚咽,只專注在前後的衝撞,還有小xue帶給他的快感。
這個洞真的很爽。
屁股被撞時晃動的景象真是好看,能讓任何一個男人癡迷。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