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地推了回去。两人一路说笑打闹,回到了房间。
用早膳期间,张珩看着专心喝粥的沈菱月说道:“你在园子里闷久了,我现下又有闲暇,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
“去哪里?”沈菱月抬头问道。
张珩想了想,随后说道:“我们可以去南方,还可以一路欣赏沿途的风景。”
沈菱月乖巧地点了点头:“夫君英明神武,一切都听夫君的安排。”
张珩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梁:“什么时候开始学会拍马屁了?”
沈菱月调皮地朝他笑了笑:“我们要不要带上阿白?”
“不要!”张珩立即否认,随后又解释道,“它平常懒散惯了,只会吃喝睡觉,哪里经得起路上的劳顿和辛苦。”阿白要是跟着去了,只会碍眼和碍事。
沈菱月点了点头,认同张珩的说法。
午后时分,张珩在禁卫司处理完一些日常事务后便准备回到郊外的宅院。近来时间宽裕,张珩愈发地感到轻松起来。
回去的路上,张珩的马车走走停停。在行驶到一处隐蔽的小路后,张珩命令属下:“拦下后面的马车。”一路跟了这么久,张珩早已有所察觉,所以路上故意不断试探。
胆敢一路跟踪自己,简直是不想活了。张珩正待发怒之时,属下带过来一个人。
张珩看过去,来人竟然是兰馨公主,一时间气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鬼鬼祟祟地跟着我做什么?”张珩没好气地问道。
“总是见不到你人影,你偶尔进宫也是来去匆匆,我只好跟着你了。”兰馨公主从小与皇兄相依为命,因而也与张珩熟识得很,“我有话要跟你说。”
张珩无奈地问道:“公主有何吩咐?”
兰馨公主轻声哼道:“皇兄让我跟你说,他始终视你为心腹,让你不要计较禁卫司一时的得失。”
张珩对皇上的反应心中有数,并未言语。
“还有,你上次滞留在外,未复皇命,皇兄心里是不满的,只是他并未明示而已。要是换做别人,他早大动肝火了。你和皇兄曾一起同生共死,我不希望你们之间有什么嫌隙。”兰馨公主继续说道。
“说完了?那你可以走了。”张珩随即面无表情地命令马车继续前行。
“哎!”兰馨公主急忙拦下张珩,说道“我还有事要跟你说,是我自己的事。”
张珩无奈地转过头来:“你有什么事啊?”
兰馨公主气鼓鼓地说道:“哼,我和徐驸马吵架了,我想回宫里住一段时间,可皇兄说出嫁的姑娘,再回宫里不合适。别人看笑话不说,他也整日繁忙,无暇分心处理我的琐事。”
“所以呢?”张珩反问道。
“所以啊”,兰馨公主继续说道,“我就想到了张大人你啊。从小我就跟在皇兄和你身边,那时候我们三个相依为命,一起在宫里熬过了那么多艰难的日子。除了皇兄之外,我只有你这么一个贴心的娘家人了。我如今受了委屈,我不找你找谁呢?”
张珩无奈地笑了笑:“你是想让我帮你出气,是吧?没问题,明天我就让徐驸马跟你负荆请罪,他若是敢有半点迟疑,就弄到禁卫司去,不怕他不低头。”
“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兰馨公主连忙摇头,“我只是跟他言语不和,发生了争吵而已。而且,我出门这么久,他竟然都没有主动找我。我这次非要跟他冷战到底不可。既然不方便回宫里住,我就到你那里去吧,张大人。”
张珩听后眉头顿时拧成了一团:“我那里也不方便啊。你一个出了阁的姑娘,住到我那里,说出去多不好听。”
“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兰馨公主扯着张珩的袖子,非要让他答应不可,“再说,我一直拿你当哥哥看待,在我心里,你和我皇兄是一样的娘家人。”
“您是金枝玉叶,我可受用不起”,张珩无奈之下,只好说道:“我在京城还有一处宅子,要不你住到那里去算了。”
兰馨公主不满地哼道:“我又不是没地方住。只是这次受了委屈,连个给我撑腰的娘家人都没有,我就是要让徐驸马知道,我是有人呵护的,也是有娘家人疼的。”
眼看着张珩还是不肯答应,兰馨公主眼泪汪汪地说道:“我从小母妃就早逝,在宫里我和皇兄都不受待见,皇兄是男嗣还好一些,我一路艰辛不易,好不容易长大嫁了人,受了委屈都没处说,我的命好苦啊。”
张珩受不了她这番诉苦,现如今,整个大周国,就数她是最得宠的公主了,连行住坐卧的规制都破例了许多,她的命要是苦,别人的命都该是黄连做的了。
“我真的不能带你回去”,张珩说道,“不过你放心,徐驸马那里要是有任何问题,我绝对帮你撑腰。”
兰馨公主狐疑地看着张珩:“张珩哥哥,你说什么都不肯让我去你那里,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你今天要是不说,我就跟定你了。”
张珩知道她的脾气,无奈之下,只好跟她说了自己已与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