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舒玥如脸色瞬间变白,“这是巫蛊?”她是私塾先生的女儿,读过史书,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萧霖脸色也跟着变白,低声而发命道:“调动所有人手,给我查,究竟怎么回事?”他相信自己的姐姐还没有蠢到这种程度。
“是,爷,小的马上就去。”暗卫连忙飞了出去。
舒玥如双手握住男人的手,“子霖——”
巫蛊为一种巫术,用木头或布做成的偶人埋于地下,诅咒所怨者,被诅咒者即有灾难。
“我相信姐姐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我也相信。”男人说什么,舒玥如无条件的相信什么。
萧霖抽出自己的手使劲的按了按一直突起的眉心,“不对,不对……”
“子霖怎么啦……”
“来人……”萧霖跳出马车前,大声叫道:“如儿你先回府,照应儿子,我这些天可能不回去。”
“你要小心……”舒玥如钻到马车门口,还没有喊完,他的夫君已经骑马绝尘而去。
巫蛊啊……一个弄不好,可是要株连九族啊!
——
飞奔而走的萧霖千头万绪,可是他知道,不管自己怎么乱,他得先救姐姐,否则萧国公府会在顷刻间化为乌有。
赵雨彦,他得先找到他,他总觉得事情与他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快速的朝刑部而去,就在转弯时,他的马被人拦住了。
“大人——大人……”
“吁吁……”萧霖竭力拉住马,“什么事?”
“大人,燕郡王遇刺,命在旦夕!”
“什么?”萧霖蓦得抬头看向公主府方向,遇刺的难道不应当是夏臻吗?怎么变成了刘载离?
是啊,怎么会变成了刘载离,我们目光投到半个时辰之前,就在皇帝带着皇后去萧妃殿之时,公主府梅林,就在麻敏儿扑去救夏臻时。
一生的执念啊,刘载离想都没有想,在抽剑来不及的情况下,用自己的身体,为麻敏儿挡了致命的一剑。
燕成郡王被刺,公主府的梅林瞬间血流成河。
——
在萧贵妃的书梳台角落地底下,挖了一个巴掌长的布偶人,上面刺满了绣花针,而那人偶的衣裳是太子常服,缩小版的。
元泰帝居高临下,眸光灼灼漆黑慑人,“萧芸,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看到在自己房间内搜出来的东西,萧贵妃目瞪口呆,“臣妾房间怎么会有这种邪门的东西,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她连摆摆手,“真的,圣上,真的不是我的……”
元泰帝冷幽幽的瞄了她眼,“你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了?”
“圣上……圣上,臣妾可以对天发誓,要是这东西是我的,让臣妾上刀山被劈,下油祸被炸……”一向倚仗有个得力娘家的萧贵妃,在关键时刻,终于清醒的为自己辨白了一句。
元泰帝盯着她,眯了许久的眼,突然叫道,“来人——”
“老奴在——”
“把萧氏打入大牢。”
“圣上……对上,臣妾是怨枉的,臣妾是怨枉的……”
可那里还有萧贵妃辨解的机会,他被禁卫拖着就下去了。
“圣上……圣上……”萧贵妃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听不到。
被吓的发抖的二十皇子,跟着嬷嬷跪在大殿内,看到母妃被父皇打下大牢,他吓得哇哇大哭,“母妃……母妃……”十二岁的少年皇子哭得跟五六岁的孩子一样。
元泰帝眯眯眼,威严的目光扫过去,吓得二十皇子一个激棱,一口气差点抽过去。
大概是孩子,也大概是萧贵妃背后的娘家,元泰帝抬起眼皮,“赵总管——”
“圣上,奴才在——”
“让龙行卫与大理寺一块查,要有证有据定下案。”
“是,圣上。”赵小浔偷偷瞄了眼皇后,“是,奴才马上就去办。”
事情已告一段落,皇后以为皇帝会转身出了萧妃帝,没想到,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是看二十皇子,还是看殿内那个女人留下的气息。
看了看,元泰帝双手背后,刚想转身,赵小浔抹着额头的汗竟然又回到了皇帝的身边。
“事情安排下去了?”
“是……啊……不是……”
“赵小浔?”
“回……回圣上,龙行卫指挥使被刺,命在旦夕。”
什么?跟萧霖听到消息一样,元泰帝震惊无比,可他毕竟是帝皇,就算内心惊涛骇浪,也没有表现出分豪,而是问,“怎么回事?”
是啊,怎么回事?皇后也惊讶的很,燕成郡王怎么会遇刺呢?
“回圣上,就在附马府。”
“附马府?”元泰帝目露威仪之光,“不是说开什么赏园会嘛,怎么会有剌客?”
“回圣上,附马府后面有座小山,不高,却是栽草赏花的绝妙之地,就是……就是后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