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子讲什么呢?刘若嫣与夏逸蓉两个小姑娘没讲什么,在玩过家家,拿着木制的锅碗瓢盆,一会儿煮饭,一会儿玩烧水,有意思极了。
十一岁的庄怡然坐在两个小姑娘身边,接道理,她应当带着她们玩才是,可她发现,自己竟从没有玩过小姑娘们玩过的东西。
在她的记忆中,她不是学琴棋书画,就是学当家理事,或是女德言工,就是没有玩过‘过家家’,看着她们玩,心头说不上什么滋味。
庄陶然有人陪,夏家老大,十二岁的长公子,知识渊博,开口温文尔雅,“听逸凡哥诗词造句虽隽永似江南,但又毫爽豁达,还真……”
“矛盾?是不是……”
“好像……有点……”毕竟自己才九岁,庄陶然小少年还是挺谦虚的。
夏逸凡笑道:“这就对了,我夫子说了,他生长江南,现流徙于北方,隽永和豁达同在。”
“原来如此。”
夏逸凡挺佩服他的,比自己小三岁呢,可是见地、知识储备量可比自己多多了,他意识到自己该更加努力了,否则连个九岁的少年都比不了。
庄陶然没有想到自己成了别人进步的动力,继续和他讨论京中学院内的好玩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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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娴正在跟杏儿学习处理内院账目,一段已经学完了,正在自己琢磨,突然身边的贴身丫头过来,贴在她耳边道,“二娘,大公子派小厮过来叫你,说是有个小客人要你作陪一下。”
“小客人?”夏娴想了一下道,“莫不是庄先生的女儿?”
“奴婢不知道,反正小厮这就这让让奴婢传话的。”
要不是自己不听话,被嫂子罚过来学账目,她应该去陪客人的,现下刚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溜出去玩了。
立起身,一脸笑意讨好的小模样,“杏姨,凡……儿说让我去陪庄先生的长女。”
杏儿抬头,看了她一眼,心里了然,伸手拿了她刚才学习的本子,勉强还行,知道有客人在,也收不住她的心,点点头,“嗯,去吧。”
“多谢杏姨。”
夏娴欢快的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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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午饭时,庄怡然见过夏娴,还见她挺活泼的,消食过后,出来玩时,她好像去她嫂子理家事了,现在见她过来,客气的点头示意,“夏二娘子——”
“怡然——”夏娴笑道,“这样叫你不介意吧。”她和她嫂子一样,不喜欢叫什么娘子娘子的,不好听。
“好呀,我本就比你小。”
夏娴收敛住笑容,她怕自己太爽朗的性格,把人家吓跑了,歪头看向趴在石桌边上玩‘过家家’的两个小姑娘,笑道:“她们五岁,只能玩这样了。”
庄怡然附合的点点头,笑而不语。
“我的院子有千秋,怡然要不要去看看?”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庄怡然答应了,“好!”
有人跟自己玩了,而且差不多大,夏娴挺高兴的,拉着她的小手,快速去了自己的小院子,和新朋友玩秋千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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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麻敏儿准备了丰盛的晚饭,长久没有见面的友人、亲人尽兴的吃了一顿,吃过之后,对于大人来说,天色不算晚,可是对于孩子,天色就嫌晚了,结果都把他们留了下来。
用了学校军训时的军事化管理,让男孩子们两两住一间屋,女孩子们也是,两两住一个屋。
刘载呈家的孩子还好,平时就皮实,但庄家的孩子可是性格温和的小姑娘与小男娃,他们还有点……
庄颢大乐:“怡儿,陶儿,我午夜梦回,多少次想重回军营体验一把与战友住一起的快乐时光,不要恪守事情一层不变,体验军营般的住宿生活,这也是体验人生的一种方式。”
“是,父亲。”
“是,父亲。”
两个犹豫的孩子在听到他们父亲感慨后,从善如流。
“不过,我就不住这边了。”庄颢朝云宝公主看过来,“我和你们母亲回去,明天再过来。”
“父亲……”庄怡然不解。
“我们是成年人,如果可以,还是尽量回府住。”
两个孩子并不纠缠,点点头,“好,父亲,母亲,那你们路上小心。”
“嗯,为父知道。”
云宝是公主,不能随意留下,但刘载呈与麻悦儿是自家亲戚,随便怎么留也没关系,他们住到了客院,也把孩子扔给了二姐二姐夫。
刘载呈甚至轻松的在床上滚了几下,“悦儿,要是把两个淘气包扔在二姐这里,我们说不定还能生个三胎。”
正在敷脸的麻悦儿听到后,走到床边,抬起脚就蹬了他一下,“要生你生,我不生。”
“为何?”刘载呈躲着滚到了床里,不解的问,“你还挺年轻啊!”
“再生个猴崽子,我岂不是真成黄脸婆啦?不生,坚决不生。”
刘载呈撇嘴,“你看你,脸这么细嫩,小腰这么细,那里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