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却愉悦了他,嘴角上扬,烦燥的心瞬间被抚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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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黎子舍不得用,盐舍得用啊!什么?盐?用盐干什么?哦,对了,盐可以化雪、化冰啊,这样有利于战场杀敌。
咦,这不是有利于敌人的骑兵嘛,冰地雪地多滑啊,骑兵发挥的作用要大打折扣,为何夏臻要撒盐呢?几个校尉围在夏臻身边,埋伏在壕沟后面,探向远方。
金辽骑兵正缓缓推进,地上太滑太冰,他们的骑兵也受到了阻碍,眼看他们就要进了被盐化开的开阔地界,夏臻的心紧揪起来,暗暗道,能成吗?
回禀消息的侍卫一拔一拔到他身边回事,“小将军,粮食已经到一百里地之外,眼看就要入金辽之人的眼里?”
“让前方将军拖住,别让金辽之人发现。”
“是,小的马上就去。”
又有一人,“小将军,左边包围圈的大将军问,这办法可行吗?”
“马上就知道了。”
“是,小将军。”侍卫连忙跑开。
寒气浸骨,双颊如抵冰块,冷飕飕的风呼呼地刮着。光秃秃的树木,像一个个秃顶老头儿,受不住西北风的袭击,在寒风中摇曳。
嗵……嗵……看到一大片没有被冰冻的平地,金太子伸手,身后近万骑兵哔一下全部停下,轰嗵通的战场踩地声没了,天地之间,突然变得很安静。
“殿下……”随从将军惊讶的叫道。
“去探探怎么回事?”
“是,殿下。”
随从将军马上调集一小队人马,骑着马上前,缓缓的、慢慢的,走了一两地,都没现有异常,既没有铁黎子,又没有冰喳子,更没有陷阱绳索,他调头叫道:“殿下,什么也没有?”
金太子耶律浩荣眯眼,他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难道有埋伏?”
“回殿下,外围有辽三王爷,如果有埋伏,现下应当有消息传过来。”
金太子耶律浩荣不敢大意,与夏臻对峙的一个月时间里,他们只退没进,不放心,挥手之间,又有一支队伍上前试探。沉寂之间,步兵与骑兵轮流上前,都没有任何异常。
“有敌不迎,这绝对不是夏家军的作风,问题到底出在那里呢?”金太子耶律浩荣转头问军师,“赶紧去查。”
“是殿下!”军师连忙调动手下能人干将开始排查。
最先锋的一支队伍只有十几人,他们见前面无恙,调马转头,结果根本拉不住马头,不知何时,马都低下头啃地面,拉缰绳根本不配合。
骑兵以为只有自己的马是这样,等他抬头准备跟队长报告时,才发现大家的马都是这样。可他们是最前锋,后面排查没问题,大部队已经跟上来了。
先锋小队长急得连忙跳下马,用手指扣地上的土,只一口就吐了,“巴**,居然是盐,是盐……”他急得挥手大叫:“殿下、将军,不能让骑兵进来,有盐……有盐……”
可惜已经迟了,大部军已经进入被盐化开的开阔地界,金太子耶律浩荣的近万骑兵之马,遇到‘羊群效应’纷纷低头啃食含盐的地面,根本不再听指挥。
就在这时,埋伏在十里地之外的夏臻,带着他的步军冲了上来,这次,他几乎让夏家军全部出动,他要一举歼灭辽金之人。
杀啊……杀啊……随着一声战鼓响起,大魏朝的夏家军如chao水一般涌向敌人的阵营,他们或手端长矛、或拿大刀,奔着跑着,袭向被盐化开的阵地。
“嘶……呜……”
群马的缰绳被骑手死劲拉起,可它们贪婪地上的盐水,它们缺盐少食太久,乍得盐气,那肯罢休,根本不配合骑手,没一儿,本就有些乱的骑兵阵营更乱了。
乱轰轰成一团,就算将军拿万砍也无济无事,“殿下……殿下……怎么办?”众将军齐齐呼道。
金太子耶律浩荣也扯着自己的战马,他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马头拉起头,看着溃不成军的骑兵,心痛无比。
“抽……给我狠狠的抽马鞭……”
“将军,战马已经失去斗志,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金太子耶律浩荣看向乌泱泱的大魏朝军队,看着他们的大刀挥砍向同胞,痛心疾首、猛吼一声:“撤……撤……”
大刀轧轧叫,剑在挥舞着,枪在刺着,斧头和钩刀劈个不停,金国骑步兵,因为不合作的战马,瞬间如待宰的羔羊,被大魏朝军队追着杀着……
外围,夏则涛听到军队杀声震天,知道儿媳妇的办法起效了,举起长剑,大吼一声:“杀!”
“杀!”三军将军跟着同吼,士气震天。
辽三太子杀将过来,两军对阵,战鼓声、杀戮声震天动地……
“报……报王爷,金军西蹿……金军西蹿……”
“怎么回事?”
“大魏朝人用了jian计,让马啃盐无心战事,金太子已经放弃战场……”
士气正旺的辽三太子突然歇下气来,一歇气,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