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混沌起来,他昏昏沉沉挣扎着,突然头顶的天花板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然后就是一阵脚步声——有人下楼梯来了。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盈,带着一点清脆的响,何清显皱了皱眉头,猜想这或许是有一些鞋跟的皮鞋,皮鞋的主人也很瘦。
他保持冷静,准备与他谈判,但脚步声却消失了。他分明感觉那人已经到了地下室门口,却一声不吭,不声不响,只剩下浅浅的呼吸声。
何清显主动道:“你绑架我是想要钱?你想要多少可以我们可以商量。”
地下室空荡荡,一阵Yin风从门外吹进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一声轻笑——这不是男人能发出来的声音。
他来不及震惊,一道娇柔天真的声音响起。
“要钱给钱,那么——要人呢?”
白希遥迈开脚步朝那地上的男人走过来,每走一步,她眼睛里的光彩就焕发一分,好像灵魂在一点一点的苏醒。
“啪”的一声,灯亮了。
何清显眼前绑着宽大的黑色带子,看到的依旧只是黑暗。
白希遥已经扔了那身丧服,换了一件黑色露肩连衣裙,穿在她身上仍有几分Yin郁的气质,这是骨子里带出来的,除非刻意遮掩,不然就要现出原形。
她蹲下来,眼神贪婪地看着何清显。
他身上的白衬衫已经蹭的有点脏了,纽扣挣开了几粒,敞开露出他形状美好的锁骨和轮廓分明的胸|膛,因为高热,他出了很多汗,汗水让他小麦色的皮肤看起来油光水亮,像是一匹等待主人骑上去驯|服的烈马。
白希遥想,何清显在美国一定没少去沙滩晒太阳,他原本是个肤白俊美的少年,出去一趟,已经长大成为体格结实,身材诱人的男人了。
何清显不动声色,感觉到她就在自己身边,温热的鼻息扑打在他额头,是用很近的距离审视着他,他嘴唇动了动,想要说话,突然,胸|膛被一只柔软的小手盖住,然后轻柔又充满了色情意味地揉捏起来。
何清显浑身一震,紧接着脸颊发红,蠕动着身子逃开她的手,可那双恼人的手紧追不放,最后一用力居然扯开他的衬衫,几颗扣子崩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危险的响声。
她嗤嗤的笑声响起,何清显羞恼地偏开头,咬牙道:“你到底是谁?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我都会给你,如果再这样羞辱我,你一分钱都得不到!”
那双手的主人果然停顿了一下,可下一秒却开始解他的腰带,何清显胸腔起伏不定,剧烈挣扎起来,或许是他的狼狈取悦了白希遥,她终于收回手来,笑道:“谁要钱啦,我才不要钱呢。”
何清显松了一口气,生硬道:“那你绑我来做什么?”
“做什么?”她低喃一句,然后贴近他的耳朵,呵了一口气:“你说我做什么——哥哥?”
不等何清显反应,眼前的布条突然被扯开,刺眼的光明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照射过来,他眼睛一时无法适应,好一会儿才看清了面前巧笑倩兮的女孩儿。
“……希遥?”
被点名的白希遥兴奋地点头,“对呀!对呀!清显哥哥,你见到我高不高兴?”
清显不是傻子,这个状况怎么能高兴的起来,只是感到震惊和疑惑,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环视了一眼这间地下室,发现这间地下室一用俱全,左侧甚至还有一个没有门的洗手间。
“你为什么……你这是做什么?”
白希遥脆生生道:“我想哥哥了,所以邀请你来我家坐客。”
何清显有点反应迟钝了,好像不能理解她的话,眼神甚至有点茫然了。
白希遥大喇喇地坐在他身边,朝他探过身子来,嘴唇几乎要吻到他鼻尖,何清显下意识地往后仰与她拉开距离,白希遥眼神暗了暗,可表情还是一派天真。
“哥哥,你知道我们多久没见了吗?分开这段时间我天天想你,可你连个电话都不打给我,放假过年都不回家,真是太狠心了……”她赌气地哼了一声,抬手摸摸他的眼睛,用施恩一般的语气说:“这样,要是猜对了,我就放了你,好不好?”她说想了想,又偷笑起来,“如果猜错了,我就把你衣服扒光!”
何清显终于回过神来,他艰涩道:“希遥,现在不是玩游戏的时候,我还要去参加爸爸的葬礼,你听话,快点松开我。”
白希遥顿了顿,有点意兴阑珊了,直起身来,居高临下道:“这么说,你是不肯猜了?算了,反正你也猜不对,不如就直接惩罚你好了。”她说着,毫不留情地上了楼,再回来时拎着一个药箱,从里面拿出一支注射器和药剂来,何清显作为医生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直到针头闪耀的冷光照亮他的眼睛时,何清显才真正的意识到:他真的是被自己的妹妹囚|禁了!
白希遥不顾他的挣扎,将冰冷的ye体注射进他的大腿,很快,男人彻底没了力气,眼睛半睁半合,不至于昏迷只是全身无力,只能乖乖的任由女孩儿肆意摆弄。
白鸟衔情刃检查下体
检查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