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地挂着,额前碎发也shi润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乱lun感到不可一世。
胡小涂在风浪的冲刷中痛苦地闭上眼,她到底是嫁了个人还是禽兽就在胡小涂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突然察觉男人竟然缓下了节奏,胡小涂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她倏地睁开眼,颇为感动地看着自己的禽兽老公,然后
她发现这个臭男人捞起了她的身子,翻了个身坐起来,天旋地转之后,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胡小涂大惊,胡乱拍打着,“你放我下来”
男人笑,覆在她腰间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胡小涂便彻彻底底地坐了下去。像是抵到了自己的五脏六腑一般,胡小涂顿时咬紧了下唇,咽下去自己更加放荡的叫声,浑身无力地趴到了男人肩上,任由他摆布。
任以行两手拖着胡小涂的tun,大幅退出,再猛烈进入。胡小涂彻彻底底地没了乱lun气神儿,她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浅浅搂着着男人的脖子,整个上身都贴到了他身上,连叫喊的气力都荡然无存
胡小涂不知道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多久,久到她仿佛已经熟悉了自己的身下被进进出出的感觉,只是男人的力道从来都不知道收敛,她真真的快要累晕了。
像是听到了胡小涂心里的无助一般,任以行再次把胡小涂放平躺进床里,男人加速,冲刺,带领着身下的女人一起奔赴那最癫狂最幸福的国度。
重新躺回来的胡小涂觉得,自己定是要死了,不然怎会痉挛一般地轻颤,怎会忘却了一切的一切,只剩那在云端一般的疯狂。
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昏厥前一秒,胡小涂残留的最后一丝理智不断地问自己,她到底嫁给了个什么东西
昏死过去很久的胡脱脱战士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夜色正浓。
低眉看着任以行把她大腿乱lun处的粘稠擦干净,胡小涂想,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靠谱了。虚弱地抬起左手,死死盯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胡小涂顿悟,她真的不能再这么糊涂下去了。
当机立断,胡小涂拍了拍正在自己乱lun前继续忙活的男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却坦露着她无比强大的内心,“哎,老公,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来着”
任以行的身子一滞,邪笑着反问,“你说我是干什么的”
胡小涂悟乱lun十足地阖上眼嗫嚅,“干我的,我知道”
任以行重新吻上她的乱lun口,暧昧的响声再次在春意弥漫的屋子里响起来,胡小涂伸手推了推男人,“不对你不是人你是禽兽”
男人的头依旧埋在她乱lun前,含糊地回话,“对,我是禽兽。”
胡小涂气,拂手拍走那一直啃着她粉嫩樱桃的嘴,“你连禽兽都不如”
任以行攀上来堵住她的唇,“没错,我禽兽不如。”
胡小涂恨不得一头撞死,这男人已经无耻到没下限了,不行,她绝对不能跟着一个禽兽过一辈子。胡脱脱战士勇猛地朝敌军扔出了手榴弹,“我要离婚”
一直打算放弃野兽路线改走温柔风的任以行闻此,顿时凛眸,就算他能忍,他的小弟弟都不愿意忍了,这是这个磨人妖小乱lun第几次说出让人大动肝火的话了
离婚我让你离了我就昏
任以行是当真的气坏了,若是放在以前俩人刚磨叽上那会儿,胡小涂瞎乱说出什么话他都不会在意的,可偏偏前几日自己母亲才跟他威逼,“离婚对你们俩都是最好的选择。
韶飞她爸是组织部的,你们俩结婚,这对我们家的仕途有着不可估量的作用。你看看你才娶的这丫头像个什么样子她能帮到你什么赶紧把婚给我离了”
任以行不是不痛苦的,一面是对他有养育之恩的母亲,一面是他爱不释手的小丫头,让他如何取舍
任以行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就不信他妈会真的乱lun打鸳鸯,一点情面都不留。若事情真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也只能跟自个儿妈说声对不起,儿子不孝,爱上了个您不喜欢的姑娘。
但我就是爱她,离了她我就活不下去,真的,一点不夸张。
任以行突然降下了速度,轻轻移走胡小涂埋在自己肩头的小脑袋,他凝视着胡小涂的大眼睛,里面水汪汪的,晶莹又透亮。
胡小涂被他一反常态的深情吓住,忽而觉得自己那句“我要离婚”当真的有些过火了,她舔了舔嘴唇,终于犹豫着开口,“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可千万别当真啊
为时已晚。
胡小涂真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她这张嘴到底犯了多少次错误了,她怎么就屡教不改呢
几十分钟前她还因为那句“你就这么点能耐”而被这个变态“能耐”得体无完肤,现在她又不怕死地来句“我要离婚”,她这不是往老虎屁股上拍么,她是真有病吧。
任以行眯了眯眼,乱lun本不给胡小涂适应的时间,趁着她还shi润,便再一次狠狠地抵入。胡小涂痛苦地大叫,疼得她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胡小涂呜咽着,小嘴一瘪一瘪的,这不是婚内强jian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