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其实真的还说得过去啊,哪有任以行嘴里说得那么小
胡小涂两手托了托乱lun,两手微使力朝里挤一挤,顿时沟壑深不可测起来。胡小涂满意地笑笑,猛然想起苏狐狸曾跟她说过,男人都无法拒绝女人身体的诱惑。
胡小涂的眸子亮起来,会不会任以行看到她沐浴后的胴体,会不自觉地无法自拔地深深爱上她的身子,于是从此以后心中只她一人,直到白头就算他天天出差,就算有千千万万的前女友和小三儿来挖草皮,她都不用再担惊受怕
胡小涂当真的被任以行二姑那几番话给吓怕了,更被秦韶飞那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给震慑住了,之前她就觉得秦韶飞是那种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的人,现在胡小涂更确信,秦韶飞不仅是心想事成的货,而且还不用争不用抢,轻微勾一勾手,万事皆入囊中。
胡小涂拧眉,自己嫁了个如此极品的男人,既然前有完美前女友如狼似虎,则必后有不知名生物觊觎他的床,独独自己这个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得不到一丝半点儿的保障,时时为自己的婚姻担惊受怕。
胡小涂顿时坚定了信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能让自己安安心心地放他出差,为了能在秦韶飞之类的蛇妖盯上他老公之前撒上遍地硫磺,为了能永远地抓住任以行的心,她胡小涂豁出去了。
如是想,胡小涂便准备抓起小乱lun感们往身上套,然而她的手甫一碰上小可爱,便不自觉地顿住。
目光所及,是搭在衣架上的浴巾,胡小涂若有所思地想了一瞬,向来才思敏捷的胡脱脱同志茅塞顿开,还穿小乱lun感们干嘛啊,吊带睡衣欲遮还露什么的多俗啊,干脆裹个严严实实的浴巾,不脱则以,一脱即光,省时又省力,诱惑力还是百分百。
胡小涂险些笑出声来,她对自己的计谋很满意,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婚姻正在被罩上一层金刚防护罩,从此铜墙铁壁,无坚不摧。
胡小涂裹着浴巾出来,头发上还滴答着水,她趿拉着拖鞋走进卧室,蹭到摆弄着爱疯的任以行身边,“老公,看什么呢。”
任以行头都没抬,只简简单单地回了句,“ 回复邮件。”
胡小涂情绪不高地“哦”了一声,然后俯身,距离离任以行近到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沐浴露的香。胡小涂没话找话,“都谁给你发邮件啊。”说完了胡小涂便想咬舌头,她是有多无聊和发贱啊,公事也要乱lun一手。
任以行淡笑着回她,“都是些工作上的事,说了你也未必了解。”
胡小涂了然地点点头,磨蹭了半天见男人依旧埋首于工作中,乱lun本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便觉无聊,只好悻悻起身,挪回浴室拿了条毛巾擦头发。
胡小涂的身影刚消失在卧室外,任以行便缓缓地抬起头,意犹未尽地朝方才那抹芳香消失的地方看过去,眸子里的深情和不着痕迹的情欲,悄悄弥漫。
任以行逼着自己冷却下来,自己明天一早就要出差,若是跟她乱lun搏,寻欢一夜后,第二天谁来照顾她再说,以胡小涂那二乎乱lun格,开了荤之后必会意犹未尽地馋嘴,他人不在,到时候想让他老婆寂寞死
任以行定了定神,不行,说什么今晚也得把持住,就算这丫头的腿露得再长,腰扭得再媚,他也不能陷自个儿老婆于孤军奋战的境地。
这边厢,胡小涂在浴室里愤愤地擦头发,臭男人,竟然连看都不看她,前几天还对她垂涎三尺的样子,结果今天怎么就唐僧附体了,装什么假正经啊。
胡小涂不解,更不甘。她必须得在他上飞机之前让他领会到自己的味道,更是必须得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她坚决要铲除掉一切有可能危及自己婚姻的因素。
胡小涂擦着头发的手猛地停住,她盯着镜中那个面飞红霞的女人,嘴角异常邪恶地勾了勾,看来难度要升级,不怕,pn b,go
胡小涂一边擦头发一边挪回卧室,手上的动作从踏进卧室的那一刻起便加大了幅度,更放慢了频率,两手高举在头顶,一下一下地摆动,乱lun前风光跟着若隐若现。
胡小涂若无其事地走到床边,见任以行依旧坐在床沿埋头看爱疯,不由得心里一急,手机有什么好看的啊,她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站在他面前他就可以视若无睹
胡小涂气,略带怨怒地转过身背对他,把头发斜放到一侧,侧弯了身子继续擦,留给他一个完美又乱lun感的小后背。
任以行偷偷吞了口口水,把视线收回到爱疯上,继续看论坛上名为“如何抗拒一个女人的诱惑”的帖子。
胡小涂擦了半天,造型也摆了半天,半晌没等到男人的丝毫回应,终觉失败,一气之下转过身挨着任以行坐下来,毛巾塞他怀里,撒娇般说道,“我累了,你帮我擦。”
老婆发话,任以行不得不从。他放下手机,拿起怀里的毛巾,两手覆上胡小涂的脑袋,开始慢慢地摩挲着。
任以行的喉间紧了紧,这小家伙的脑袋一直都茸茸的,以前乱lun上去的时候便觉手感很特别,就像是一只可爱又柔弱的小野兽,虽温顺,却归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