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恍惚惚地抬起头,咬牙切齿道,“任以行,你废了。”
男人啊了一声,表示莫名。
胡小涂捋了捋乱lun口,尽力让自己表现得没有什么异样,她站起来拖着男人出了民政局,甫一出门,她一直憋在乱lun口的愤怒便喷薄而出,“你丫就这么把婚给我结了啊老娘还没结过婚还没见过到底怎么结呢你怎么就能这么随随便便地一个人给结了啊你太过分了”
胡小涂红着两只眼睛,小嘴一瘪一瘪的就快要哭出来,任以行见状忙上前搂住她,“乖,不生气了,好好好,都怪我,我不该为了节省时间而走后门要不,咱俩去离婚,然后再结一次”
胡小涂从任以行怀里撤出来,兔子眼恶狠狠地盯着男人,一字一顿道,“你这辈子要是敢跟我离婚,我就真把你给废了。”
任以行眼里浸满了笑意,却苦苦撑着不敢笑出来,只好似笑非笑极其诡异地把唇贴上胡小涂的耳边,声音邪恶到了极点,“老婆,不如你说说,你打算怎么废我,嗯”
胡小涂闻言,浑身竟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她梗了梗脖子死鸭子嘴硬道,“我有的是办法请好吧你”
任以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微凉的拇指覆过来贴上她的唇瓣来回摩挲,幽幽道,“我还从来没被哪个女人睡倒过若是被自己的老婆睡倒了倒也不错”
胡小涂顿时羞红了脸,丫丫个呸的,他想到哪里去了,她嘴里的废掉他,顶多是切了他的弟弟爆掉他的菊花,乱lun本不是什么睡不睡的,睡来睡去多恶俗多龌龊啊
胡小涂翻了个大白眼,扭过身子拉开车门躲进去,末了还不忘用手揉揉红透了的脸掩饰一下火辣辣的羞涩
领完证后的第二天,胡小涂一大早便被某人吵醒,混混沌沌地下了楼,迷迷瞪瞪地上了出租车,然后靠在男人身上闭眼补眠。
一路浑噩过去,直到出租车停下来,直到任以行拉着胡小涂的手穿梭在人群里,直到胡小涂听到悬在脑袋上空的“xx航班xx起飞”的字眼,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胡小涂一把抓住任以行的手,不无惊恐道,“哎,你给我拐这儿来干嘛”
男人眸子瞬时凛起来,“你敢说你忘了试试。”
胡小涂下意识地退后一步,眼珠转过一轮,她好像想起来了那么点儿
话说昨天就是胡小涂成功跳进狼坑的颇具纪念乱lun的日子,从民政局出来后二人为了庆贺,当然也是姓任的某只狼别有用心,特意去了二人发生“关系”的那间夜店嗨了一晚上。
两个人开了包间,男女招待一个也没点,胡小涂双臂环抱仰面坐在沙发里,捏着嗓子,“妞儿,给爷笑一个。”
任以行脱了西装,一个俯身撑到胡小涂面前,“爷,妞儿不卖艺。”
胡小涂伸出爪子捏捏男人的脸,心想老娘终于能光明正大地乱lun这丫的脸了,手感也忒好了点吧意识到自己失态之后,胡小涂忙收了收神色,“咳,那你卖什么”她的天然呆病开始发作。
男人一把抓住胡小涂在他脸上作乱的手,唇瓣贴着她的两片嫩唇,“不如咱们换过来爷给妞儿卖个艺吧脱衣舞就成”
胡小涂看着此刻几乎完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两眼绿幽幽的好似一只荒郊野外饿久了的狼,正蓄势待发地企图把猎物吃干抹净,却依旧残忍而又好脾气地挑逗着猎物。
胡小涂郁结,果真是出来混迟早都要还,至于这么睚眦必报么,不就是她当初让他这个“任处”跳了个脱衣舞未遂么,注意了是未遂,她乱lun本就是无辜的啊
胡小涂两眼泪汪汪地看着狼眼,不无哀怨道,“你是我大爷。卖艺多不划算啊要不还是小女子我给你卖个身吧”
任以行终于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这丫头的觉悟其实也挺高的,孺子可教,可教。转瞬,男人的笑却迅速敛了回去,起身拂袖坐回沙发里,语气也急转弯降到了零下一度,“说了脱衣舞就是脱衣舞,难不成你想让我看别人跳”
胡小涂这么一琢磨,他说的不是没道理。既然今晚他这看脱衣舞的恶趣味必须得到满足,那也真的只能自己披挂上阵了。难道她胡小涂还能容忍别的狐狸乱lun过来当着她的面搔首弄姿
再说了,她的身体他又不是没看过,觉都睡过了,脱一下又不会死人,为了她的婚姻,她豁出去了
如是想,胡小涂便一咬牙一跺脚,字正腔圆铿锵有力道,“好跳就跳”
nobody的音乐循环播放,超大电子屏上齐刷刷的热舞映着不远处那个胡乱比划的女人,对比很强烈,与此同时的视觉震撼,也很强烈。
五分钟以后,胡小涂上身只剩文乱lun,依旧是厚重的牛仔裤。
任以行挫败地脱下自己的西装,若无其事地搭在自己的腰和腿之间,浅浅遮住鼓鼓的小帐篷,佯装满意地冲胡小涂点点头,微笑,“太热了不错不错,继续。”
十分钟以后,胡小涂身上只剩三点。任以行脸色微变,开始慌乱地动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边解边夸胡小涂,“老婆跳得真好,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