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都昏了……”
“是。”他咬牙切齿,却又不好发作,“你闭上眼好好休息,我抱你出来。”
身体仿若被抽干力气,如果繁宵不抱她,凭借她自己的力量,甚至没办法从水中站起来。
她不再去思考任何一件事情,任由繁宵替她擦干身体,裹在温暖的软被中。
“怎能叫我不担心。”他坐在床边,盯着青灰色的地面生闷气,或许把她留在繁府中,就不会闹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他离开酒楼去追她时,瞥见范七阳意味深长的笑,还有一同被叫来的词音焦急的捏紧手指。
是不是漏掉了什么?身后均匀的呼吸声是他心中胡乱摇响的风铃,无法专注思考这些事情。
他钻进被窝,将她搂在怀中,下巴枕在她肩窝处,吸取淡淡的玫瑰香。
大掌抚上两团软rou,任由他揉捏变形,熟睡的枕梦只是轻哼一声。
两人的腿纠缠着,繁宵胯下的欲望又挺立起来。他用她的腿夹住rou棒,腿间的缝隙成了rou棒抽插的区域。
他捏着自己的Jing囊,抓捏玩弄两颗滑溜的小球,又压紧枕梦的腿,使得rou棒深深陷入她的皮肤。
枕梦均匀的呼吸没有被打乱,而她身旁的人,已开始胡乱呵气亲吻,在她脖颈处绽开更多梅花。
ru尖被繁宵咬在口中,在ru晕上留下淡淡齿痕。待他吮吸够放开,晶亮的ru尖呈现海棠红。
rou棒从她腿间穿梭,临界点降至,他握住根部快速套弄一番,ru白色的Jingye射在她腰间,顺着皮肤流淌下去。
范府向来消息灵通,更何况是范大公子出了这等被刺杀的大事。
当家的大夫人好歹是风风雨雨都经历过,但是自己儿子遇刺,吓得她差点扯着范老爷进宫了。
与她态度完全相反的是范大老爷范节邈。范七阳日日出去鬼混,碍于家里人宠着,他几次想胖揍这小子都被老太太拦下来。
今夜不同,他拿着戒尺端坐在大厅内,任由一旁的大夫人泪流满面,也要出一出这口气。
他是被刺杀?他才不信,若不是平日里积攒的恶臭德行,又怎么会被人在酒楼里闹事?
范七阳坐着马车回府,还未进门车里便钻进来一个小厮,是大夫人身边的。
“少爷,老爷正在气头上,大夫人让给您说一声,见着老爷先认个错,等他把心头的火灭了再说。”
灭什么火。范七阳嗤之以鼻。老东西想要教训他不是一天两天了,之前能躲过,这次也不会例外。
素欲(H)第四十九回 禁足
第四十九回 禁足
殷红色长廊一路点了灯笼,两个小厮走在前头提着两盏灯,范七阳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态度,见着他的丫鬟都朝两边退。
瞧她们那幅闪避的样子,他猜到是自己老爹下命令,不许她们与自己说话,面上变得更为冷淡。
他刚到大厅,前脚踏进去,装着热茶的茶盏在他脚下炸开,琥珀色的茶水溅落在他的衣角,如往常一样,浑厚的怒吼灌入耳中。
“跪下!”
范七阳咚的跪在纯白碎瓷片上,大夫人捂着嘴,颤抖的声音从指缝间漏出,她被范节邈拦着,其他人更是不敢前去扶他。碎瓷片尖锐的边缘刺入他双膝,可他并不觉有多痛。
“范七阳!”范大老爷的威严不容撼动,“你看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别以为鬼混醉花楼,买下一个个姑娘的事,能瞒得过老夫!”他坐回梨花木高背椅,在旁伺候的二夫人从丫鬟手上接过一杯新茶,搁他手边。
“就因为这?之前也买过,没见您发这么大火。”他朝大夫人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没事。
第二杯茶在二夫人的劝阻下没有泼在范七阳的身上,眼前闹作一团直叫他发笑。
“酒楼里,跟人过过手而已,什么刺杀……真会瞎说。”
有了这样一句话,范节邈更是笃定这场闹剧全由这个不孝子而起。
“明日差人赔酒楼些银两!至于你!夫人带回去好生管教,禁足七日。”
膝盖有衣摆挡着,一时看不见从他膝盖处流出的血。他装作无事,扶着大夫人回院子,又被留下来软软的训斥半个时辰。他从小被母亲疼大,心里自然也偏爱母亲,母亲说什么他多少会听。至于为了仕途连着过门几位夫人的父亲,幼时起只记得他的一撮胡须与凶巴巴的脸。
“阳儿真的无碍?”
他握住母亲的手,肯定的点头,“不过是交手重了些,吓到周围人。母亲看,我一点也没伤着,不用担心的。”
“没受伤就好。”大夫人拍拍他的手,“这几日好生待在家中。对了,融家姑娘眉目如画又冰雪聪明,下月十五正满十八。你回来前,老爷与我商量,下月去府上提亲。”
他的沉默让母亲误以为是答应。等回自己房间,他赶走所有人,桌边燃上一只蜡烛,卷起裤脚拔出残留的瓷片。
血顺着小腿直流,滴答滴答积攒在脚边成为血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