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头脑不够用就是了。
定下来了!
第二日一早,夔启回府后,立马召集众位管家开了个小型会议,告诉他们自己不日即将成婚,让他们按照惯例准备出一份礼单来。
管家们俱都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事?他们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大管家急忙问:“不知是哪家的小姐?什么时候下聘?什么时候迎娶呢?”
夔启伸手敲桌子,“镇国大将军府三小姐,尽快准备好!就这两天的事儿!”
管家们退下去后整个人都是懵的,王爷什么时候染上恶习的,怎么变得这么不着调了?
夔启自小在宫中长大,生母不详,把他抚养成人的是皇太后惠端文皇后。
进宫后,他先到钦天监打了个招呼,吩咐他们挑个就近的良辰吉日,用来成亲用,然后让礼部准备祭祖的事宜。
出来后,夔启向乾清宫去找鸿朗,他作为摄政王主要是在朝政上辅佐鸿朗,发号施令的当然还是皇帝。
鸿朗一听,立马把玉玺抱在怀里不肯动作,他耍无赖,“你得告诉朗儿,你娶那什么三小姐是不是真心的?”
夔启缓步走到一旁坐下,“她是
我唯一动过娶妻念头的女人。”
鸿朗差点没把玉玺摔了,“皇叔,你认真的?”
“皇叔什么时候同你开过玩笑?”说到这里夔启顿了顿,直接对鸿朗道:“就是那天在马车里的小姑娘!”
鸿朗如遭五雷轰顶,“什……什么?”那居然不是他的小堂妹吗?
匆忙间忙了两日,夔启找了个空又飞去将军府找春枝。
这两天夔启没顾得上来找她,一进来春枝就哇哇大叫着跳到夔启身上,“大哥哥!”
夔启抱着她,让她像个树袋鼠一样攀在自己身上,寻到她香甜的红唇上亲了两下,“想大哥哥吗?”
春枝不老实地在他怀里乱动,跟个撒欢的小nai狗一样,大声回答:“想!”
夔启抱紧她,一边亲吻一边移到了床上,
意乱情迷的时候,夔启附在她身上,看着她迷蒙的双眼,轻声问:“可愿与大哥哥一直这样在一起?”
春枝小口喘着气,“愿意!”
夔启欢喜地再次压了上去,只衔着她的小嘴研磨。
自那次走火以后,夔启一直克制着自己,他想找机会先给春枝来个性启蒙。
早上离开的时候,夔启第一次产生了不舍的念头。
回去的路上,他颇为惊奇与感叹,原来自己也会有这种情绪,还是她给予他的。
上午时,夔启领着仪仗队去净山祭祖的途中,宫内传出圣旨,春枝与夔启的婚事正式敲定。
老夫人将春枝拢到怀里,一脸的感慨:“小乖乖呀!你离了祖母可怎么办?”
春枝还不知道嫁人是怎么回事,懵懂地看着老夫人乖巧地喊:“祖母!”
老夫人怜爱地看着她,“我们枝儿也要成家了!”
一旁的王氏拿帕子按了按抽搐的太阳xue,努力保持镇定,“娘,三丫头要嫁人了,嫁妆怎么安排呢?”
老夫人定了定神,沉yin道:“毕竟是嫁摄政王,你按嫡女的规格安排出一份礼单来,由我亲自过目。”
王氏觉得这次老夫人说的话挺公允,答应一声退下了。
老夫人这才让身边的老嬷嬷上来,“你去把我的私房清点一下!”
她一边抚摸着春枝光滑浓密的长发,一边道:“给我们枝儿添些嫁妆!”
春婷退亲
二房,李氏与春婷呆若木鸡地看着安国公府的大管家,要退婚是什么意思?
李氏差点晕过去,她硬撑着问:“这是老夫人定下来的婚事,你们怎么上我这儿来退婚了?”
大管家一听,心内愈发看不上这家人了,“正是因为这是贵府老夫人出面商定的事,才上你们这儿来的。”
春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整个人似丢了魂,一张脸惨白如鬼。
李氏勉强笑道:“事情可不是这么做的,您要不然先回去吧!说亲退亲都是大事情,怎么也得两方亲自见面才能决定吧?!”
大管家点头,“您说的是,我们夫人也是这个意思,您要是同意,明天她上贵府来走一趟,把事儿结了!”
“您要是死活赖着,我们夫人明天去看望看望老夫人去。”
李氏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一个狗奴才居然也敢这样与她讲话?
大管家看一眼旁边的春婷,不屑地撇嘴走了。
赵氏派来的小丫鬟也趁机溜回了三房,将偷听的话讲给春正青和赵氏听。
挥退下人,春正青得意地朝赵氏道:“怎么样?”
赵氏伸手锤了他一下,“还不是你使得坏?”
春正青挑眉,“刚才你也听到了,安国公府迟疑是因为咱娘的面子情,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赵氏眼珠子一转,“你说咱 们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