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强啪妹妹的人品吗?
“我会对你负责的。”他斩钉截铁的说着,“你不要胡思乱想。”说着他又吻了她的额头,“丫头如果你实在讨厌我的话……”
你以为我会说放你走吗不可能!
“就请快点适应我接受我吧。”
阮:……
你可真是独裁啊哥哥,把我的感动还给我!
我的哥哥怎么都是变态!?
但是……好像确实是心安了许多,她乖乖靠在他怀里,有点想问聂逸风怎么办,但想了想又不敢开口。
算了,再、再等等吧。
鸵鸟阮如此想着,那被她设置了屏蔽的智脑已经被她抛到脑后,她丝毫不知道,聂逸风已经给她发过两次讯息又打过一次电话了。
滴!您的暴躁修罗场已打包派送,请注意查收!
?
《机甲骨科》:未免你胡思乱想还是……
面对面的抱了一会儿,她就感觉到了某种蠢蠢欲动的张力在某个位置跳动。
原来表情那么冷的人,怀抱也是如此炽热。
“哥、哥哥……”
“嗯?”
“真的受不了你就……就做吧。”
于是他又揉了揉她的头发叹了口气:“不要在这种时候鼓励我啊,笨蛋,我不想你又哭啊。”
于是小东西又安静了下去,在他怀里缩了一会儿,完全没有睡意的人儿伸手轻轻搭在了对方腰上,然后指尖儿动了起来,上下划拉,又画圈儿转动,还用手指在他腰间走路。
这无意识的小动作不断,而她脸上已经是一片迷茫思索的神情了。
她又开始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这次的思考重心主要落在了聂逸风那里,她无可抑制的想象着被发现事实之后,聂逸风会有的反应,不管想象几次,不管是怎样的开场白,最后画风都会朝着极其恐怖的地步发展,于是她手上的小动作愈发局促不安,手指一紧一松的捻动,还时不时微微颤抖两下。
于是柏逸尘终于受不住,一个翻身把人又压在了身下,“未免你继续胡思乱想……”他显然忍的辛苦,声音都低哑了下去:“还是做点不能让你瞎想的事比较好。”说着他挤进她双腿之间,将手掌插入其中——
“什…什么?我没~哥哥唔~~~”
甜美的战栗在指掌唇舌间蔓延,情欲的火花燃尽了杂乱的思绪,所有想法都向下沉同时轻飘飘的浮起,被搅拌着带进水流深处。
他这次动的温和,但依然强势,粘腻的水声在指尖激荡,他搅拌着那娇嫩又热情的部位,反复抓揉绵软一片的雪色,在她动人的娇yin中沉腰进入那最终的销魂密处。
“哥哥啊~哥哥…”她的手指陷落在他脊背,随着她克制不住的yin哦抓挠。
肌rou起伏的韵律咬合着她咿呀的呻yin,彼此追逐着升温。
自己果然是个很糟糕的人啊……
在高chao中哆嗦着尖叫的瞬间,她如此想着。
可以这样轻易就沉溺在感官的快乐之中,鸵鸟一样的逃避问题的自己,就和那些人一样糟糕吧。
她皱紧眉头夹住他的腰,一边因快慰的浪chao挺腰呻yin,一边因矛盾的痛苦皱眉呜咽。
温暖的甬道将他夹裹,柔软甜蜜的触感让人一再流连,但她脸上的神情却在甜美的迷醉中夹杂了少许纠缠不去的苦痛,于是本欲自然而然宣泄而出的欲望一顿,他生出一丝愧疚,但与此同时还有些许不服气的薄怒。
“看来我还是不够努力,”他如此说着,将她一腿架在了肩上,同时俯下身亲吻那张神色纠结的小脸,“还要更努力才能让你不在这种时候,想那些不该想的事。”
如此说着,大手已托住了她的后tun将她紧紧压在怀里,这动作一下就唤醒了她的回忆,昨晚也是这样,被如此全然打开紧紧压住之后……
“唔!哥哥!哥哥不、别、别再进去,太深了求你,唔!呜~~别啊!”她慌乱的挣扎,小屁股扭来扭去试图远离,脑袋逃避般左右摇摆,小手也抓挠着推据,然而花xue却已经应激似的紧紧收缩张合起来,小腹深处那隐秘的花房也因着回想的感触而隐约抽搐紧缩。
昨晚她的身体被数次打开到底,那粗鲁的巨兽不管不顾的冲进最深处破开那宫门,深深捅进最娇嫩的花房,那种说不出的痛夹杂着让人抽泣的快慰,很轻易的,就让她失去一切想法只剩下这属于感官的海啸。
那感觉太过疯狂太过恐怖,头皮发麻,眼前一片白芒,嘴巴除了尖叫就只能吐出不成语调的求饶和咿呀呻yin,被那样子深入之后随便抽插几次,她就会浑身痉挛着高chao,像搁浅的游鱼一样徒劳的弾动肢体,发出濒死般的喘息哭泣。
“哥哥,哥哥!不、不要进去求你,呜哇!!不、不可以了啊~啊啊~!~”巨兽已经用硬挺的卵圆头部碾在了宫门,一次次的向下施压,将那窄紧至极的入口拓开。
又来了、那种仿佛身体被强硬劈开,硬生生嵌入过于巨大的利刃的感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