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浪chao一层层叠过来。
他身体俯的很低,几乎全然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已经能够完全感受到那具寸寸相贴的有力躯体是如何伏在她身上动作,那藏在衣物后的肌rou是如何发力如何毫不留情的撞在她最深的密处,令那翻搅着微痛的快感痉挛着传递全身。
他就着这角度纵情的穿刺,细微的调整着角度找寻最深处的入口,在她一阵紧过一阵的颤抖之中,那悍然侵占的巨兽寻到了深处城堡的入口,窄紧的入口原本羞答答的藏在花心正中,然而持续的侵占终于将那紧缩的花蕊撞得微微鼓胀,被迫绽开来,袒露出掩藏的秘密。
坚硬的头部毫不犹疑的朝着入口重重撞去,每撞一下,身下的小人儿便会紧缩起身体,害怕似的颤抖片刻,十多下过后,她便从鼻腔溢出求饶般的泣音。
没有怜悯也没有犹豫,他就着这角度用力冲撞了两下,第三次,狰狞的头部便一下陷入到了那窄紧的凹陷,身下小人儿瞬间绷紧了全身,那双腿紧紧夹住,随后拼命的踢蹬挣扎起来,尖锐的鼻音带着哼鸣泣音响起,被压在头两侧的手也奋力挣扎起来。
第一次欢情,就被如此强制性的拓开了宫口,那瞬间的痛压过了快慰,让她感觉肚子都要被人顶穿了一样。
他将她的挣扎全然压制,随后微微退了些许,便再度用力挺腰撞去。
“唔!唔唔唔!”她挣扎的声音愈发急促,随后“呜……”变成哀哀泣音。
巨兽已经一鼓作气,全然撞开了那道宫门,重重的冲了进去,可怜的小腹瞬间鼓出一个凸起。
她的身体瞬时绷紧到了极致,乃至于他也无从在此刻有所进出,巨兽被紧紧箍住,紧到他甚至感觉有些痛,麻痹的快感自鼠蹊部生出,在腰眼处弥漫出一种紧致的激流。
他短促的喘了几声,随即就着这深度和姿势轻轻晃了晃腰tun,只是一点点搅动和摩擦,就让她闭着眼自眼角沁出眼泪,随后她的身子便怕冷般一阵阵哆嗦起来。
不再用吻堵住她的声音,他退开些许,深深注视着那张失神的脸,深埋在她体内的巨兽每动一下,她就发出气若游丝的喘息,眼白微微翻起,嘴巴如同搁浅的游鱼张合,吐出含糊的不、求你、救命等楚楚可怜的词句,断续的哭音中,她身体一阵阵紧缩的哆嗦起来。
就在她两眼紧闭忽然大幅度痉挛起来的时刻,深埋体内的巨兽也发出自己的咆哮,将炽热的浊ye尽数喷洒在了那尚无人造访过的地方。
她短暂的失去意识,然而他并没有立刻温和的去安抚她,反而抽拔而出,就如此打量了短暂失去意识的她。
情趣套装还很好地穿在身上,持续散发着诱人的魅惑,只除了那条纤薄的内裤被撕碎了落在床脚,双腿无力的摊开,袒露的娇嫩花谷微微红肿,些许外翻的xuerou泛着一层熟透的水光,逐渐的有白浊丝缕淌出,她的身体还随着呼吸抽搐颤抖,眼睫可怜兮兮的抖动着仿佛在梦中被梦魇追逐。
他并没有很担心,如果以她的Jing神和身体素质,会因为这么一次交欢就撑不住的话,那她这么多年的训练还真的是白练了,甚至说连昏厥都是不该出现的,她现在的昏迷只能说明——她在逃避,她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所以干脆昏过去吧,兴许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了。
倘若他此刻温柔的帮她清洗善后,打扫现场,那等她醒过来大概还真敢就装作没发生一样。
所以他残忍的站在一旁等待她自己清醒,清醒的感知着身体中残留的他的印记,清醒的看到他站在她旁边,而她还穿着这样不知羞耻的衣物,小花xue吞吐着他的ye体,狼狈又可怜。
这样她才会清晰的认知到,他不曾给她留下退路。
她醒来时便看到他衣装整齐的立在她床边,手中翻动着聂逸风寄来的剩下的几件套装,一团被揉皱扔到角落的纸被他展开来在指尖翻动,他读着那张纸上的文字,抬起眼,灰黑的眼眸带着细微的嘲讽。
果然是这样啊,不管他怎么警告和查岗,他们还是这样缠在了一起啊,巨兽在心底咆哮,他冷冷的牵起了唇,瞬间失去了自控力,带着恶意的话语便用着日常冷淡的声音说出了口。
“他让你拍给他看,需要我效劳吗?”
难堪和羞耻同时袭上心间,同时一种背叛的负罪感让她心神俱动,片刻后转为一股恨意,她含泪喊道:“你出去!”
他转手丢开了指尖的薄纸,纸张落地便成了一片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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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三个故事了阮阮你懂了吗?
阮:懂,他就是个禽兽!
唉……错了,是绝对不要在床上反抗呀阮阮,那是个绝对的“只要床上你听话那咱一切好说话“的男银哟~
阮:……果然,他就是个禽兽!嘤!
《机甲骨科》:不听话就调教<【慢穿】作者,我想换男主(咕噜瞄)|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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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骨科》:不听话就调教
危险的压迫感中,她的愤怒却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