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提起我,夸我长得漂亮,床上一定浪的不得了。
又知道秦均搞过我,竟还问他滋味如何,能不能借来玩几天。
我们前几天确实是在一起吃过饭,在一起的还有导演、编剧、其他的几位主演。
饭桌上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私底下藏着这么龌鹾的心思。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可怜我才二十一岁就看的如此透彻。
我还在想哪天的情景呢,大老爷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雷霆大怒,拿起桌子上Jing美的茶盏向我砸过来。
“不知好歹的狗东西!”他生气起来什么话都往外说,一句比一句伤人。
我喘气都小心翼翼,生怕触及龙鳞,将我临时处死。
他认准我又出去卖,我百口莫辩,谁叫我这个人本来就不清白,且还有前科,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嫌我不干净,问我是不是给别人搞过了。
我看秦均面如冠玉、唇红齿白,不敢相信这种话是秦均嘴里说出来的。
当然,这是我第四百二十七次不相信。
我一次又一次被他的脸蛋欺骗,小郎君长的那么好看,可惜心是黑的。
秦均替秦霜不值,他觉得秦霜不应该喜欢我这种糟糕透顶的鸡。
我下贱又廉价,算的上是秦霜的人生污点了。
他管不了妹妹,但他管得了我,他蛮不讲理的命令我说:“叫秦霜不许再喜欢你了。”
真他妈的会难为我,他都管不了的人,我就管得了了?
我明显办不到,这秦均可管不着了,他叫我别惹他生气。
那我真是冤死了,每一次他生气,都他妈的是自找的。
狗男人金贵惯了,头一次和我这样的垃圾生活在一起,难免水土不服。
他没必要生气,我卖给过他,自然也会卖给别人,这个投资商真想睡我,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就是我的人生,我的生活,以后的每一天,漫长或短暂的几十年,我都会是这样的我。
有些东西生来没有,以后就不会再有了,有些人生来低贱,也永远都翻不了身。
我那么努力的活着,可什么都改变不了,我在权贵的股掌之中,脚踝之下,苟且偷生,悄悄的活着。
我逐渐明白有人生来就坏,秦均的恶劣毫不自知,他做他想做的事情,说他想说的话,不会有人指责他,也不会有人对他说,秦均,你其实有点点伤人,你叫我难过了。
我永远也忘不掉秦均看我的眼神,即便与我玩笑,我们一同分享一杯热nai,可他看我的眼神,永远都带有嘲弄与轻贱。
午夜梦回我常常会梦到这个眼神,我们那么开心的相处,可这样的眼神也还是挥之不去。
梦里还有一个声音,他说很多的话,说我是只廉价的鸡,说我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叫我乖一点,叫我浪一点。
他扯过我的头发,也打过我嘴巴,雪地里冷漠的看着我,然后越走越远。
天地浩荡,万物生长,我与他都是那么渺小,可人这种东西啊,它奇怪的很,大家一起活着,却偏要有个三六九等,叫我在雪地里一声接一声的哀求也换不回他回头看我一眼。
看看我吧,看看努力活着的渺小卑微的我吧,雪地里那么冷,请你看看我吧。
我时常梦醒,流着一脸热泪梦醒。
我不愿再梦到秦均,他叫我不快乐。
在不快乐也还是要面对的,秦均确实是喝了太多的酒了,他骂着骂着就骂累了,让我过去给他揉揉头。
这样的场面以前还真没有过,秦均靠在我的腿上,乖巧的不像话。
我伺候的还算可以,秦均摸狗似的摸了摸我的脸。
“戏演的不怎么样,伺候人的本事倒是还可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到底还是瞧不起我。
“就是在床上老哭,哭的我这个闹心。”他把我弄的赖赖唧唧,他自己还不满意,也有脸跟我抱怨。
“秦先生对我好点,我也可以不哭的。”我还是那句话,一切都因为太疼了。
我严重怀疑秦均活不好,白长了一根大鸡巴只会硬怼,我除了疼,什么也感受不到。
或许也不是感受不到,而是太疼了,被我给忽略了。
他就喜欢提枪硬上,我经常半夜被他弄醒,一睁眼睛看到秦均那张过分帅气的脸,伏在我身上勤勤恳恳的耕耘着。
他哼哼唧唧的,也颇有微词,他怪我反应不好,脸蛋太丑,身材太差,不吸引他。
那请把我扫地出门吧,皇帝陛下!
我恨不得呐喊,但我还没得意忘形,秦均今晚那么生气,我以为他要收拾我一顿呢,到头来只让我给他摁摁头我实属意外。
大赦天下不过如此了。
但我实在是受不了秦均的狗脾气了,我时常觉得自己会在下一秒崩溃。
但凡他不开心,整个屋子七八口人全都跟着遭殃,当然,我承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