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刚刚公子就是类似那样的眼神,虽然转瞬即逝,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近竹还不懂那眼神的意味,但是他直觉不好,哪怕只是一点点,都不该出现,不该因这个女人出现。于是近竹看向女帝的眼神变回了最初的冷冰冰,甚至多了些警惕。好在公子刚才的眼神那女人浑然未觉,她正迫切地叙说着自己会做些什么,因为急有些磕巴,也因为急甚至开始列数自己会做哪些菜——她以为是来应聘厨娘的吗?
安寻悠终于摇摇头,无奈却又释然,他扔开了手中那直径骇人的工具,唰地合上纸扇,“好吧,陛下如此诚心悔过的样子,的确是让老师的心情有所好转了……”
樊蓠眼睛一亮:她看到了希望。
“别高兴太早,”男人压低了声音,俯身靠近,鼻息间的热气几乎触到她沾满泪痕的脸,“我余怒未消,但是,想到让你做什么来赔罪了。”
“什么?只要我能做到……”
“你当然能做到。”安寻悠将纸扇在她锁骨处点了点,慢慢移至领口,探进衣襟。
樊蓠一滞,“我、我、我——几天没洗澡了……”身子猛然被提起,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那点力气在这男人面前是多么可笑。
“我不在意你的身体,”安寻悠把她压到圆桌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重要的是我的怒火该你来平息,你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Yin森的话语让樊蓠浑身一僵,没来得及反应什么就被扯下了腰带,下身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她“哎哎哎”的叫唤声还没出口,就感觉有热烫的一根蹭过大腿根攻进了秘密花园……
“啊!”短促的痛叫声立即被樊蓠忍了回去,这屋里还有个男人,她实在无法尖叫个不管不顾。妈的,这姓安的是几时掏出家伙的她都没注意到!这是樊蓠在一瞬间想到的第一个问题。
近竹已经稀里哐啷地闪出去了。
“嘶……啊——”这下她好意思发出声音了,“太干了……你别、别……”你tm别硬顶啊!这么干你能顶进去嘛?于是她想到了第二个问题:上次不是百般撩拨他才硬起来嘛,这回是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
哎呦喂疼死了……肯定不能指望这男人,他巴不得自己疼呢吧。樊蓠挣扎着试图找到一个配合插入的角度,冷不丁瞄到旁边那个“工具箱”,顿时浑身一紧,下意识闭眼扭头——看着那些东西她一辈子也放松不下来!
她的紧绷让安寻悠停了下,紧接着胯下之物愈发强硬地向内挤入。他停下来的时候樊蓠已经满头大汗,然而他并没有给她太多喘息的时间,立即在她的花xue内大肆挞伐起来。甬道干涩,他抽插得并不顺畅,因此速度也不会太快,但是他很用力,樊蓠感觉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像是在撕扯她的xuerou,没有尖锐的疼痛,但那种胀痛以及心理上的折磨真是叫人苦不堪言。
“啊……”她咬了咬牙,只觉得这处境难堪至极,她既反抗不了,又无法让自己放松下来享受其中,真正是Jing神和rou体都备受煎熬。
安寻悠扬了扬嘴角,手上用力地掐着她的tunrou,腰部发力让性器向她身体的更深处进犯,带动得桌子都“吱”地移了位。他俯身轻咬她的下巴和耳朵,粗喘的热气扑到她耳后,“我得承认,之前你那招够狠,我几乎都以为要落下什么Yin影。现在我试过了,”胯部暗示性地耸了耸,“没有,所以,我的心情又好了一些。”
樊蓠有点惊讶高冷的安大人会有这种暗含下流的举止和言语,但猛然又想到他现在都把自己压在这儿了,下流有什么奇怪的,大约男人在性事上不分地位权势地都jb下流!
安寻悠一层层解开她上身的衣物,然后开始爱抚她胸前的两只白兔——上次他口不能言,没来得及说,“真的长大了。”其实在宫里的那次风流中她是何状态他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印象中她一直是个干瘦的小丫头。一只手顺着女体的曲线滑至腰窝,力道恰度地揉捏着后腰的软rou——腰线也很漂亮,让人见了容易想到香艳媚事的那种漂亮……
樊蓠被揉搓得身子骨都酥软,她明白他说他心情好是什么意思了,他是在爱抚她帮助她润滑起来好让她少受些罪。看来他并不像之前想得那样无坚不摧,这是樊蓠想到的第三件事,安寻悠就算再冷酷变态,可毕竟是男人,哪怕是个多么不一般的男人,到底是男人啊,他看着自己的目光中有欲,多好的兆头。
大脑告诉她,应该软下来,尽力地讨好他,她也确实在这样努力,她拼命地深呼吸,放松身下的小xue,她努力地想要跟上那rou棒进出的节奏,试图从中体味快感让自己分泌花ye,可是做不到啊,神经始终紧绷着,身体自然也无法松弛,她被他之前拿来的那些准备用做折磨她的可怖工具吓到了,那提醒着她这个男人是多么可怕,所以她无法做到在这个人的身下绽放自己。
樊蓠甚至在心里苦笑,怎么自己每个月近似于发情期的那几天没赶上这时候呢,要不然这体质特殊的身子被男人碰一碰就会汁ye丰沛了,那样自己不会疼,身上这家伙也可以被讨好到了,爽死他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