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开始?什么意思,难道刚刚那次还不算开始?怎么样才算彻底啊?
“夫人,我说过,由我来负责喂饱夫人。”段择目光幽幽地盯着她,嘴角的笑意如狐狸般狡黠。
嘶~好重的妖气!明明是个挺阳刚帅气的爷们,怎么就会露出故作风sao的笑呢?
没等樊蓠在心里吐槽完毕,男人就把她身子一翻,硬挺起来的rou棒再次抵住了xue口,尚处于高chao余韵的花xue绵软无力,无力抗拒地被野蛮的大家伙捣进了深处!
“啊!”被碾压到子宫口的小女人瘫软到床上,小xue艰难地含着水亮的粗大rou棒,xue口的软rou紧绷到了极致。
樊蓠眼泪汪汪地呜咽,这什么人啊,刚释放过一遍怎么还能肿胀得更大了?嘶~嘶——不会被撑破吧?啊,感觉容纳得很困难啊~“好撑!”她大口大口喘着气,“不行,先别动,别动,我不行……别进去了,出去,出去呜呜呜不行了……”
“小妖Jing,你能吃下去的。”男人的欲根没有退缩半毫,他伸手架起女人的一只小腿,将她两腿分得更开,胯下使力,欲根反倒前进几分,冲进了女人的子宫口内!
樊蓠几乎惨叫着塌下了腰,被身后的男人用一双大手拖住。
那粗大rou棒便肆意妄为地在她的小xue里抽送起来,次次顶到花心深处,冲破子宫口的那张小嘴。
“啊啊啊……”樊蓠惊声大叫起来,小手紧紧抓着面前的床单试图稳住自己的身子,然而只是将床单抓得皱成了一团而已,娇小的身躯仍然在男人蛮力的撞击下前后剧烈地摇晃着。
这动荡的感觉让樊蓠慌得不得了,下意识想绞紧rouxue不让rou棒那么深入,却又后继无力。
男人被她的刻意收缩激得要发狂,更加狂妄地摆动腰胯,阳具大力推开层层软rou的推阻,死命地向子宫深处进犯!
猛然一个大力顶撞让樊蓠的小身子都向前扑去,她吓得顿时哇哇大哭:“撞上了……”没被男人干死,要是被干得撞死在床头了,那也够丢人!
段择低笑,他怎么可能让她撞上?每次把她顶出去,他都会无比及时地握住她的腰拉回来,让她的小xue再次套弄上自己的欲望。
不过,看这小妖Jing这样胆小,真是有意思。
“拿这个垫上,”把绣花枕头递过去,“撞到了也不会疼。”
“呜呜呜……”你怎么不说你少用点力气?!樊蓠委委屈屈地接了枕头垫在床头。
“这副小模样,让人想干死你!”男人噬咬着她的耳朵,性感沙哑的嗓音低低喃语,同时身下的动作更加狂暴!
“啊啊啊不……”
已经被彻底cao得酥软的嫩xue只能被动地接受入侵,偏偏那每一次摩擦抽插间带来的快意是那么无法阻挡,再加上身体的剧烈摇晃让她极度没有安全感,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飘荡在情欲之海上,被一个又一个大浪头颠来倒去,却不由自主地只想沉溺下去、随波逐流……
“真的好累了~”樊蓠趴在枕头上,艰难地扭动脖子看向身后不断动作的男人,“差不多了……吧?可以了——啊!够了,嗯……够了,我、我好困……”差不多该结束这一回了吧,这都大半夜了,您快点射,然后咱赶紧歇着不好嘛?
段择俯身舔吻着她汗shi的后背,短小的胡茬磨蹭着娇嫩的肌肤,喉间发出低沉性感的轻笑声,“累了?”
“嗯……”
“嗯,这样是挺累的,”提着她的腿把人翻转过来,“换个姿势,躺着应该很舒服。”
“……啊!呜呜……”短暂的呆愣过后,樊蓠泪眼汪汪,这家伙!“我困了!”软绵又娇气的语气。
“你可以睡啊。”理所当然的语气,以及毫不停歇的抽插顶撞。段择伸手拨开她额头汗shi的碎发,低头吻上她微张的双唇,“真香~”
这女人,真是勾人!明明她已经求饶了,说她受不住了,自己原本也是下定了决心伺候好她、以她的意愿为准的,可是看到这小美人如此顺从,大眼睛红通通、水润润的样子,段择的心里像是有只小爪子在不轻不重地挠着,不觉得疼也不见血,可就是让人狂躁!怎么更想蹂躏她了呢?怎么有股子暴虐的欲望想挣脱出来呢?
这男人,真的是、真的是……可恶啊!樊蓠努力地抬手想掐他的胳膊,结果那结实的肌rou却无从下手——这家伙,满身的硬伤伤痕,实打实的肌rou,饱经风沙摧残的皮囊,在做皮rou生意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樊蓠急促喘息,感觉到男人的阳具在高速地撞击着花心,坚硬的gui头顶得她不断后退,她忍不住地顺势向后挪,企图逃开这猛烈的刺激,可是tun部刚挪开一点点,又被及时地拉回来,花xue如刀鞘一般深深地将大rou棒套进去。
段择握着她的手压在她脑袋旁边,又是那种十指紧扣的姿态,难以挣脱,霸道不容拒绝。
樊蓠咬咬唇,这男人,真的是……这大约是他床上的习惯?那他知不知道这是一个与人过度亲密的手势?总之,这种举动确实误导了她,让她觉得、觉得两人非常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