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这个身体不像自己想的那样只是虚弱,还是有病的是吧?哎呦妈呀,被骗惨了,原本以为穿越到女皇身上是来享福的呢!
青阳走到床边,“参见陛下,请让草民为您切脉。”他话虽恭敬,但并未行君民之礼,樊蓠虽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倒也没有在意,直接将一条胳膊伸出被窝:“哦。”
这一条嫩生生的藕臂突然递到面前,青阳的视线回避了下,从药箱里拿出一张白色手帕,“草民贱体……”扒拉了一通,樊蓠也没太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然后青阳就将帕子放到她的手腕处。
樊蓠连忙把手帕抖掉:“不不不,不用了,隔着一层布要是切不准怎么办?就这样就可以,就这样。”
夏泷的视线倏地扫过来,但是什么也没有说又转过头去。
青阳只是将手指搭在樊蓠的脉搏处几分钟就移开了,樊蓠连忙问:“怎么样?我病得重吗?”
青阳对她微微笑了下,似有似无地看了眼桌边的男人,恭敬道:“陛下圣体安康。”
“真的啊?不是,青阳先生,我今天早上醒过来吧就觉得嗓子特别疼,真的……”樊蓠这边还在为自己的健康担忧,青阳却忽地起身冲到夏泷身边:“大人,您怎么了?”
樊蓠这才发现夏泷满头是汗,脸色有种不正常的chao红。
青阳一把抓住夏泷的脉搏,继而大惊道:“大人,您怎么会中了催情药?”
“催情?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会呢?”
夏泷突然一僵,接着飞快闪到床边扼住樊蓠的脖子:“说,你刚刚沐浴时用的是什么香?”
“我、我……不知道啊?”
“香?”青阳皱了皱眉,环视了一圈房间,“大人,尔兰香和我们宫中的和柳木家具香气混合,倒是有催情的效果。”
“对,是尔兰香!”夏泷恶狠狠地瞪住手下的女孩,“你的宫中,从前都不用尔兰香,为什么今日本王去找你,倒是点上了?!”
樊蓠万分无辜:“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咳咳!放开我——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也闻了,为什么我没事?分明是你自己发情!”
“你找死!”夏泷猛地加重手下的力道,“你没有内力,气息循环缓慢,现在当然不见效!”
青阳扯住夏泷的长袍:“大人,您会把她掐死的!我先帮您解毒吧,走,先出去,我用银针……”
“解毒?哪里需要那么麻烦?”夏泷的表情骤然狰狞起来,眼神像凶猛的狮虎一般死死盯住樊蓠,“我们的陛下费心思筹划这件事,本王怎能不如她的愿?”
青阳大惊:“夏泷!”
“出去!”
“……是。”青阳默默退出门去,在樊蓠的呼叫声中关上了房门。
泥煤!这是什么情况啊?床上的樊蓠拼命挣扎,“我说……你先放开我啊,我是不知道你到底怎么了,但是你有病不去治找我算什么呀?啊——”樊蓠大叫一声捂住了眼,我草草草,“有话说话脱什么衣服啊!”
夏泷其实根本没有褪下那华贵神秘的黑金长袍,只是掀起下摆……脱掉了白色的中裤!天呐……“流氓啊你,我会长针眼的!我靠我靠……”
兴许是因为那什么催情香发挥了作用,男人胯间的巨物已经苏醒,好大的……一坨和一根……吓死了!她还是个纯情girl呢!
“我还是先走……”樊蓠裹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男人大力推回床上,头部磕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是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男人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姿态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扔掉,女孩光裸的身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这让他眼中的红血丝更甚,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我的陛下,这时候还要玩欲擒故纵吗?那婢女在你的浴池里洒下的,分明是尔兰香!”毫不掩饰的火热视线盯住女孩的胴体,如实物一般几乎要在她的皮肤上勾下血rou去!
“虽然小了点,不过毕竟是万金之躯,又是主动送上门的,本王何必拒绝?”双手大力揉搓上女孩的身体,夏泷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头饥饿的猛兽,只想撕裂身下这个稚嫩可口的猎物!
樊蓠大声尖叫,拼命挣扎起来:“滚开!滚开!救命啊,救命!护驾,快来人……谁来救救我?!”怎么会这样的?她不是女皇嘛,为什么会在这里任人上下其手?!他好重,根本推不开!好恶心,这个男人、是要强暴吗?!
夏泷利落地扯下樊蓠身上的纱巾,拧成一股系住女孩的双腕,“别动!”大手毫无犹豫地掰开女人的双腿,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爱抚,怒挺的巨物对准xue口的位置就大力捅了进去。
“啊——”樊蓠当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她本以为来到这个朝代,将会开始她逍遥惬意的日子……为什么会遇到这种事?!
“嗯……真紧!”身体体味到的强烈快感容不得夏泷多想,他只能遵从欲望的本能,将身下女孩的双腿大力掰开分到最大,腰部猛然使力,将rou刃狠狠地刺进那紧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