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有些爱怜地摸了摸有些挺起的ru尖,低头舔了一口。
“嗯……”程歆然难以克制地叫出声来,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嘴巴。
沈牧白眼睛暗了暗,也没阻止。
他的吻顺着胸脯往下,涎ye滋润着白皙的肤rou,带着点起伏的舌部将每一寸细细舔过,带起点点颤栗。
程歆然闭上眼,脑袋微微后仰,感受着他将裙摆撩开,手顺着娇嫩的腿部一寸一寸往上抚摸。
沈牧白亲吻着她的锁骨,手指灵活地挑开那薄薄的内裤,手指探入,一片shi滑。
他饶有兴趣地抬起头来,问道,“什么时候shi的?”
程歆然听见声音,从沉溺的挑逗中抬头,迷蒙这一双眼。听见问题,她愣了愣,有些难以启齿。
但她向来对沈牧白撒不了谎。
“……你吻我的时候。”
她的耳朵藏在发丝里,乌黑细腻的柔发将那通红的颜色遮挡起来。
沈牧白明显对这个回答很满意。
但他的力道却越来越重了,长长的指节探入,搅弄着Yin道里缓缓流出的汁ye,他弯曲着首节,勾着内壁里的凸起按压。
程歆然有些难耐地叫出声来,“嗯……唔……”指节里泄出的娇yin像是雨夜的伴奏,是比扬起的水滴坠落更让人心生刺激。
他另一只手揉捏着柔软饱满的胸ru,勾着那点娇嫩来来回回扯弄,不红肿不罢休。
ru尖上的快感仿佛会跳跃,Yin道里的爽意越发堆积,直冲脑门。一股又一股的水流被他抽插的动作带出,虽然力道温柔,但他的手指太长,几乎可以摸到点上。
好想他快点插进来。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程歆然就吓了一跳。
……太yIn荡了。
她悄悄睁开一条缝,去看那被情欲卷身的男人。
好像也只有做爱的时候,他才会有一点属于常人的表情。不再那么高高在上,也没有那么冷若冰霜。
办公室里的人都说他是性冷淡。
每天西装熨得一尘不染,搭配简洁,作息规律到令人发指。身边的助理也好,生活管家也好,几乎都是男的。
他深处高位,接受应酬却不沾染情色。
业界出了名的柳下惠。
可就是这样一个毫无人间烟火气,不被世俗纷扰的男人,那只用来签千万合同,为企业盈利无数的手,现在深入在她体内,chao起chao落。
这种认知让程歆然的大脑皮层兴奋起来,下身不断地溢出汁ye,呻yin也悄悄遗泄。
“嗯……啊……”
沈牧白从她白软的ru波间抬起头来,神色不明地亲了亲她的眉心。
借着车里昏暗且细弱的灯光,程歆然看见他骨节分明且细长的手指,勾着质地极好的黑色领带,眨眼间便落下了。
程歆然吞了吞口水,因为情动,她的眼眶里水光盈盈,有些诱人的美丽。
他抽了皮带,西装裤的拉链呲拉一声,程歆然的心跳停了停。
shi漉漉的内裤贴着Yin部,他伸手拨开,gui头顶着花口,被汁ye浸shi着,一寸一寸抵进去。
“嗯……”程歆然的手捂的更紧,忽如其来的饱胀感填满了空虚,像是归无定所的灵魂,被注入了生命。
鲜明的、滚烫的,埋在她私密的体内跳动。
他的力气是那么地重,抽出、埋入,不知疲惫,不知深浅。
花ye潺潺,被搅得到处四溅,打shi了内裤,沾染上胯部。程歆然被他放平在后座,他俯身马上来,那青筋分明的器身越发往里挺入,直直地顶进内壁。
“呃……”汗水从他的额头滚落,滚烫又饱满,滴在她的胸脯上。随着撞击的动作,又很快被一波又一波色情白皙的ru浪打翻,滚到别处去。
沈牧白平时有多禁欲自持,脱下裤子就有多放荡性感。
程歆然被连环的挺入给插得受不了,但心里还记得是在户外,他动作大得车身晃动,如果在被人听到活春宫,大概是不用做人了。
她纤细的双臂缠上沈牧白颈间,埋在他肩膀旁不断地娇喘,仿佛这样就能自欺欺人。
可程歆然这样做只会让他更兴奋。独属于女人的芬芳吐息带着点百合的香气,热乎乎地喷洒在耳廓和锁骨,勾起涟漪的情欲。
她紧致花道里的每一寸,白皙肌肤的每一个部分,都散发着令人着迷的诱惑。
她其实很有魅力。
沈牧白就着她动作换了一个姿势,他坐在皮座上,感受着刚才被她打shi的shi濡感,初初成长的小女人浑身都泛着粉,埋在他肩膀里羞于启齿。
他眼神暗的就像是这无尽头的雨夜,黑沉却shi润,冷静却又沉沦。
下身抽动地越快,听她随着深入不断地惊呼求饶,低下头还能看到红艳shi濡的xue口不断吸吮着硬挺硕大的rou棒。
程歆然只觉得自己化作了一尾鱼,本是在雨里受雨露恩泽,却忽然被人拾起,泡进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