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刚才,一如这些年
男人接吻的时候总喜欢摸胸,时茗也不例外。他对她的胸ru有一种接近痴迷的热爱,尤其是做完爱之后,许多次,她整个顶端红肿到疼,连内衣都穿不了。
今天也不例外。
他骨节分明的手极大,却也一手包不住那丰盈。丝绸的材质顺滑,他手掌包着侧ru,用拇指去挑逗那绽放的红梅。
“啊……轻点,轻点,”她媚叫着,“我有点受不了呀,哥哥……”
秦悦是敏感的,他最清楚。
他最爱听她叫“哥哥”,秦悦也最清楚。
时茗知道,他只要伸手去寻,那芳草地必定是shi润的。他平日里最舍不得教她难受,今天却被一股郁气压着,心里滚烫的岩浆流出来的是报复。
他忽然想起今早秦悦愤怒的脸。
如果那时她说了一句软话,他便会毫不犹豫,留在她身边,全部满足她。
可她没有。
她说:“滚。”
从秦悦家出来的那一刻,楼道里的冷风刮得他头脑发昏。
一想到她的不在意,时茗下手便更重了。吻从唇角到侧脸,再隔着发丝咬她脆弱的耳骨,一路向下,狠狠地留下红痕。
手上的力道也一点儿没放松,他摩擦ru尖的频率越来越高,丝绸被撑起一方天地,极有规律地三个来回一掐。
他分神看了眼,不用猜也知道布料下的肿胀充血。一如他的根部。
秦悦咿咿呀呀地乱叫,下身全是水儿,她是真空,怕极了蜜ye会沿着大腿流下来,这太羞耻了。
还没被插,就水流成河。
每每她勾勾手指,袒露胸脯,向他摇摇门户大开的下体,再软软地喊他几声,他便用力填满了。
可惜时茗今天的动作尤其磨人,但一想到是分手炮,她也就不那么着急了。
她的腿愈发加紧,软若无骨的指尖轻点他的裆部,趁男人一个不留神,“吧嗒”一声把皮带解了。
腰间一松,却被双腿夹得更紧。时茗抬头看了看她,只见这妖女媚眼如丝,手指伸进唇舌间翻滚,明明长了一张凌厉的脸,却又美得欲。
偏生她声音更勾人,“哥哥别玩儿我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时茗怔了怔,一个不留神就让她从怀里划走了,秦悦蹲下身来,几近诚闵地亲了亲他的头部,隔着布料从下舔到上,揉弄着鼓胀的睾丸。
“我给哥哥这样赔罪,”她笑了,“哥哥待会插满我,好吗?”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整个人仿佛要在这业火里烧成灰烬。
他看见自己的手扣在她的脑后,让唇舌更加贴近下体。
他听见自己难耐极了地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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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口活是时茗手把手教出来的。
那时她还年幼,刚褪去青涩,不知为何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每天恨不得挂在他身上,摸到他勃起,让他欲罢不能。
时茗那是也正值青春年少,时间和Jing力都多得很,面对诱惑也无心抵制。
不知节制的代价就是,秦悦被Cao坏了。
那天早上她嘤嘤地哭,哽咽着说,“哥哥,我被玩坏了。”身上还穿着被折腾的皱巴巴的睡衣,柔软又脆弱。
时茗紧张地去看她的下体,发现不仅破了皮,还有血丝不断地溢出。他动作稍微大点,秦悦便痛得收腿。
他脑海里走马灯般浮现出昨晚把她压在地毯上狂插的场景,小女孩低估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欲望,穿着不知廉耻的女仆装,还戴着项圈。
像一只活着只为被主人插xue的母狗。
时茗失控了。
思及此,他有些羞愧。放下她的腿,将她抱在怀里抚慰,“去医院吧。”
……
玩坏的代价就是很长一段时间里,秦悦都得养着,不能被插。
时茗毕竟是成熟男人了,虽然美好的rou体让他痴迷,可关系是不正当的。
他并不觉得秦悦对他有什么情愫,秦家的独女,不会将自己栽在一个秘书身上。
于是时茗便装出不在意的模样,不在意她是否还会继续这段关系,也不在意有无rou体可cao。
直到秦悦穿着他的衬衫,衣衫不整地坐在他床上,哽咽着质问他“哥哥是嫌弃我被玩坏了吗?”时,他才发现,他根本没办法假装不在意。
可理智说,她还没好。
平时娇滴滴的千金小姐,稍微一用力便会留下红痕的身体,经不起他折腾。
时茗心底柔软,却只能叹息着为她扣好纽扣,亲亲她的发顶,口是心非地劝,“等你好了,我们再……”
没等说完,就被秦悦打断了。
她委委屈屈地说,“我可以用嘴。”
时茗愣了愣,“你不